“小新的后面想吃哥哥的肉棒。”
然后顺着粘液挺了进去。
元新不由得惊呼:“你快点给我......唔。”
“小新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答应了的,以后每天都要给哥哥肏。”
元新被这个称呼羞红了脸,不是没有人这么亲密地称呼过他,可是只有林裕的呼唤,让他心里猛的跳动。
不等元新答复,便狠地把元新的短裤连同内裤拽了下来。
突然被从身后抱住。
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泡沫沾在手上,也不嫌脏。
要是此时有第三人在场,目测此景,只会觉得两人是亲密的小情侣。
元新弱弱回答道:“好吃,谢谢哥哥。”眼睛湿润地看向林裕,一脸无辜可怜相。
这一副岌岌可危的脆弱白莲花样,把林裕看硬了。
佣人都放假过年了,家里的洗完任务自然落在了两兄弟头上。
话还没说完便被捅得更深,引起他一激灵。
“小新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元新这才把剩下的话说完:“出去。”
才看到那后穴,早已湿透了,内裤也不能幸免,湿答答的,也不知道难不难受呢。
“你真是欺人太甚!”小可怜哭唧唧地控诉。
“可是你下面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说着,把自己早就硬了的肉棒放出来,抵在穴口。
如果,能忽略一个人在颤抖和一个人在禁锢。
“你闹够没有。”被欺负狠了的人说道。
“元新觉得哥哥在闹?”作恶的手摸到前面,试探性地捏了捏,引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抖。
元新主动请缨去洗碗,林裕不得已把手抽了回来。
低头看着手指的粘液,微微一笑。
饭后元新便在洗碗池撸起袖子洗碗了,不时用余光看一下门口,忌惮着某人的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