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大头鬼的差啊！那贼兮兮的老东西肯定有什么在瞒着自己！季舒一想到这里就气得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子，不小心击中路边的野狗，冲他狂吠了两声。季舒下意识闪到路的另一边，结果掉进了泥水里，气得小少爷往空中狠狠挥了两拳。
他狼狈地从泥里爬起来，摸了摸脏污的头发，洁癖让他想脱掉紧紧贴着他身体的湿衣服，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至少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季舒下面和江韦一样，也长了个女人的屄。他的胸部虽然不像如今孕期的江韦一样，乳晕因色素沉淀变深，也没那么胀大，但稍微有点凸起，乳头的颜色粉粉嫩嫩，就连青春期的少女也不会有这样好看的乳房。
季舒慢慢挪到一户农家院里，他躲到里面的一个小棚子里，在顶棚投下的阴影中脱掉鞋袜和上衣，然后是裤子，最后是内裤。他现在就差两枚为了遮掩胸前激凸而贴在两颗奶头上的乳贴，看起来像个可怜兮兮的雏妓，可是没有雏妓会有这样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态，他蜷缩在棚子里面，衣服晾在上面，不耐烦地等着沾满泥污的湿衣服被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