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粤看不见,身体格外的敏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听阮朝南的话。
阮朝南抱着钟粤的后背,巨物挤开合上的穴口,往里面肏了几下,听到铃铛发出清脆淫靡地响声,不由得一笑。
“小粤,你知道你现在多漂亮么?”阮朝南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自下而上地舔着钟粤的耳朵。
阮朝南苦恼的想,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分化成alpha呢?还是钟上将的独生子,他们知道钟粤这么骚吗?
在床上骚出水的alpha。
那粗长的巨物每一次都进的很深,肚子都要被顶破,吓得钟粤撑着床,破口大骂:“阮朝南,你个狗崽子,居然敢上我!我一定会肏回来,把你肏得下不来床!”
钟粤毕竟也只是个十八岁刚成年,虽然以前在学校生物课上学了分化成alpha后的应措,包括如何标记omega,连omega发情期间的知识都给充分的学习了,就是为自己成为alpha而准备。
结果……
两种不同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强势的alpha气息,还有撩人心玄地甜甜omega蜜桃信息素。
omega甜美的信息素让他迷醉沉沦,甚至很安心。
他身上的药物已经彻底没了作用,所以他为什么还任由阮朝南这样欺辱他?
钟粤闭上眼睛,心里隐隐作痛。
钟粤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屈辱地想要当场自杀。
身下饱胀的欲望似乎快要裂开,阮朝南的热烫物什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钟粤的性器颤了颤,竟然射了出来。
钟粤气愤至极,手指都在颤抖,咬着牙,喉咙里压制住快要泄出的呻吟,骂道:“哪个狗东西,敢上你爷爷我,还不滚出去!”
钟粤身体有点敏感,紧绷着小腹,奶头自动往阮朝南手里送。
阮朝南觉得好玩,趴在他身上,伸舌头在奶头上舔了舔,并不难吃,牙齿咬了咬,软软的。
阮朝南来了兴趣,张嘴含住,舌头抵着奶头不住地吸吮。
阮朝南虽然是第一次,却已经暴露出自己的性癖,他喜欢扇人屁股,不过他只喜欢打钟粤的屁股。
肏钟粤的场景,在梦里没有七百也有五百回了。
白嫩修长的手一次一次落在嫩的颤抖的臀尖上,每一次落下的位置都不一样,钟粤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阮朝南吻住他的双唇,温柔地缠绵,钟粤回应着这个吻,身体被乱摸,阮朝南的吻离开他的嘴唇,来到他的脖子,又往下……
钟粤被翻了个身,阮朝南看着他肉感十足的蜜臀,舔了舔唇,伸手在上面打了一巴掌。
“不、不要……”钟粤后背一紧,眼眶微红,晃了晃屁股,想让阮朝南进来。
可是……
对方是阮朝南啊……
阮朝南被他夹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在钟粤体内,钟粤被烫的绷直了双脚,“啊!”
阮朝南抱着他,压在他背上,吻着他的后肩,声音低沉:“小粤,你真紧……”
钟粤小腿发软,眼里流出泪来,他好喜欢阮朝南,光是听见他的声音都要射出来了。
阮朝南的声音跟特殊,平常说话有点低音炮,但是撒娇的时候又特别奶,让人很难拒绝。
阮朝南此时脸上没有一点暖色,眼神紧紧地盯着身下的人,让钟粤乖乖听话跪在床上,阮朝南看着钟粤已经硬到直挺挺竖起的粗壮肉棒,很大,很粗,不愧是s级alpha。
只不过……
就算再大又怎样,阮朝南的性器更大,从小天赋异禀,营养没有长在身体上,全长在这根男性器官上了。
钟粤浑身战栗,他耳朵极其的敏感,加上药物,浑身红透了,更是撩拨不得。
“不过,你可真是能忍。”阮朝南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嘟囔。
钟粤光是听见他的声音,下体就硬得发疼,耳朵里听着铃铛声,还有肉体交合的啪啪水声,咬着牙死命的忍耐。
阮朝南舔了舔唇,笑得可爱,抽出炙热的巨物,后穴未来得及合上,即刻被填充完,钟粤差点趴下来,被阮朝南安稳地搂住腰。
巨物在体内猛烈地撞击,钟粤膝盖磨破了,一只手抚弄着下半身,侍候自己的欲望,却浑身一颤,那巨根不知道蹭到了哪里,钟粤浑身一麻,射了出来。
阮朝南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笑了笑,“小粤可不行哦,才多长时间,就射出来了,我要给你个惩罚,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哦。”阮朝南从他体内退出来,找到一根带着铃铛的情趣绳子绑在他的铃口处。
钟粤咬牙,身体被撞击地往前移位,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下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钟粤眼角沁出的泪水打湿了领带,他在被猛烈地侵犯下吐出破碎的三个字。
阮朝南笑出括弧笑,见钟粤放弃了抵抗,松开禁锢,握着钟粤腰肢,狠狠地进入,紧热的后穴下意识地夹紧,阮朝南发出一声喟叹。
alpha的后穴毕竟天生不是用来肏的,所以又干又紧。钟粤的屁眼却异于常人,里面又湿又紧,天生就是挨操的。
阮朝南低笑,将钟粤衣领上的领带抽下来,绑住他的双眼,压低嗓音,“骚东西,清醒了?”两只手揉弄着钟粤蜜色的后腰,腰肢上两个性感的腰窝随着被巨物进入而前后摆弄,骚的很。
钟粤杀意腾腾,要去解眼上的领带,却被阮朝南拦住,反扣着他的双手,动着腰臀,雷达似的,肏着钟粤屁股,一连串不停地肉体交合发出的声音,淫荡至极的交融水声。
钟粤那叫一个恨啊,他只是去酒吧喝个酒,本来想着,十八岁了,破个例,尝尝酒是什么味道,而且那个长的像小白兔一样的omega跟阮朝南很像,结果是个黑了心的兔子,居然给他下药。
他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
钟粤神经防线彻底崩了,红着眼将手指插在阮朝南柔软的头发里穿插,抬着腰将自己的奶头送到阮朝南嘴里。
为什么……
为什么?
“嗯啊……”压抑不住的吟叫,钟粤耳根红透了,在阮朝南最后一次扇他的屁股上时,钟粤射了出来,白浊溅在了床单上。
阮朝南轻笑,没有管自己的欲望,看着射出来后,表情靥足,甚至有些惫懒地躺在那里的钟粤。
他伸手,揉着钟粤的胸部,很平坦,没有多少肉,就连奶头也都是褐色的,阮朝南伸手在上面捏着,玩弄。
蜜色的臀肉上被留下指印,阮朝南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上面,很快臀肉泛红,楚楚可怜的很。
屁股很疼,火辣辣地疼,像被无数只蜜蜂蛰了一样,但是……扇屁股这种羞耻的事情……
钟粤光是这样想,身体就格外的兴奋,性器硬得发胀,红色的肉棒上青筋隐现,吐着透明的液体。
钟粤的脸已经红得不能看了。
抱着钟粤回到床上,阮朝南又硬了,钟粤身上的药物还没有完全解开,身上的信息素也在屋里乱撞,阮朝南散发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钟粤的情绪。
钟粤抱着阮朝南,领带被解开,他恢复了视线,有些难耐地低喘,带着哭泣地声音,“好难过……”
钟粤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哭着道:“不……不行了……我要尿……尿出来了……”
阮朝南从他后背将他抱起,插在他体内,抱着钟粤去了厕所,把小孩儿尿的姿势,解开他下体系着的铃铛,刚解开,钟粤就尿了出来。
长长的尿液喷了出来,钟粤羞耻地捂着自己的脸,他一个汉子,居然被阮朝南这样作弄。
阮朝南扶着自己的巨物,龟头在湿漉地后穴上下滑动几下,紧接着撑破穴口,慢慢地挺了进去。
钟粤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单,往前爬了几步,要脱去体内的异样感,却被阮朝南锢着腰,“啪”一声,性器完全进入,囊带在菊穴外,打在屁股上。
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