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光看着自己被捏住紫红的两只奶头,保持唇舌相贴、奶头被揪的姿势高潮起来。
莫小红以前与张上舒闲聊听他说过此刑。他说,咱家如果你与别人偷欢,我虽痛如吞刀,但也不会休了你这婆娘,把你遣回母家受天下人耻笑,但你必须在家里受刑,我才会原谅你。
她当时听着他忧心忡忡的假设还笑他杞人忧天,如今亲自受刑,只觉得天崩地裂。
绳子磨开穴肉,莫小红顿时痛得尖叫起来,两行泪飙出来,嘴唇煞白。张上舒一面不放松虐阴的手劲,同时搓弄起女人尖尖的乳头。
不留情的巴掌落在臀尖上,不是爱抚,就是要让她毫无体面地受苦。
抖动的身体摇动了下体坠着的夹子,已经麻木的阴唇又被拉扯得疼痛无比。
张上舒拿起另一段绳子,先是对折在她腰上缠绕一圈打结,然后向下压住阴阜的中线,陷进阴瓣,勾进股沟回到腰上。
突然被张上舒用勒在她胸脯上的那道绳子压住奶头,圆润的雪团顿时从中间像葫芦一样捆束出一道沟壑。
女子娇柔之处,被挤压已经痛极。加之艳红色的乳首被粗糙麻绳的毛碎扎得发胀发痒,刺激更甚。
莫小红惊得流泪,平常只可挤进一指的处子花苞随之流出火热的蜜水,入口的瓣页朝两旁扩开了一倍,露出通道,保持着可供插入的状态。
莫小红上下受敌,仰起玉颈,在挣扎中把痛感达到了极致。只恨自己这贱乳不能被整粒拽下来,把奶喷个劈头盖脸。
就在这欲仙欲死的关头,张上舒压过去对上她的口,用湿润舌头挑逗女人的唇齿。
注意力被拉到亲亲爱爱的男人身上,她的快感被抬升了一个度。
她一开始觉得舒服,暗暗挪动臀肉让绳子摩擦玉珠。结果,张上舒的手从后腰向上拽起绳子,绷紧的软绳变得坚韧无比,下身像要被钝刀劈开两半一样。
这便是专门折磨趁夫君外出用奇淫物件自娱之妇的绳刑。这还只是小绳。如果是与野男人通奸,则要处以走长绳之刑。臀受杖责三十以后,像母猪一样用手肘和膝盖走路。
更有甚者,喝下夫君七七四十九天的尿液才可以重归主母之位。
小红扭动挣扎着,被张上舒接二连三地掌掴双乳,每一次掌心的力道都不偏不倚击中乳头,像是被涂了春药的银针直钻乳心根部一样闹心挠肺。
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她恨不得张上舒马上击打她的阴穴洞口,把震动和充实的痛感压入空虚搔痒的花芯嫩肉中。
可张上舒今天不打算用手触摸她的阴部,而要用更羞辱的手段让她哀求男人给予雷霆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