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纵使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容钰瞧着他发白的嘴唇也是不信的。
凌清弦看起来与白天时的状态无异。
交代完毕后,她悬着颗心进到寝殿内。
床榻上的男人睡得正香,被子还比白天多盖了几条。
容钰轻声挪步到床边坐下,“清弦,我来看你了。”她伸手钻进被褥里,紧握住他的手,有些冰凉。
只可惜,到头来却还是这个结果。
到了寝殿外头,她瞧见里头只泛着微弱的光芒。
走上前去,竟未瞧见一个宫人在一旁伺候的,“人呢?都哪去了!”容钰朝贴身侍女吼了一声。
容钰有些失望,但还是执拗地拉住了他,“你在意身份,我可不在意!”
……
“舒服,公主的唇……好软~”凌清弦渐渐失去了理智。
容钰被心上人夸赞,这也是头一回,况且男人夸得还是她的嘴,这话一听,她那从未被插入过的小穴里竟直接分泌出了爱液,浸到了底裤上。
“想要吗?想插入我的身体里吗?”
撸得凌清弦站着的双腿都开始不自觉地打颤。
这种感觉是他自己动手时从来没有过的。
“怎么样?还想要吗?”容钰边说边妖媚地睨了他一眼,又低头下去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她便又叫了马车启程去宫中了、
凌清弦所住的殿里,什么都不缺,按道理来说他怎么可能会感染风寒这种小病?并且瞧他今日的状态,也并不像仅仅是只风寒那么简单。
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容钰在看到那根巨物时,显然愣了一下。
随即她便蹲下身去,握住了它。
“不,公主您不可以……”凌清弦呼吸变得急促,这是他头一回,被女人看光并握住男人最私密的东西。
凌清弦喉结滑动,紧张地手心冒汗。
他来到公主府不过才七日。
“公主,您恐是喝多了,臣伺候您歇息吧?”
而此刻,当容钰投入他怀中的那一刻,她幸福极了。
甚至,想生生世世都与他在一起,也想下辈子他们能做闲散夫妻,而不是对立面。
闭上眼后,容钰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当真?”容钰瘪着嘴,又忍不住闹起了小性子,“你要是敢不见我,我非得给这殿掀翻了不可,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你自己瞧着办吧!”
凌清弦‘嗯’了一声,没再发话,反而拉开了被褥,示意她进来。
容钰俨然一副小娇妻的模样,乖乖钻进去取暖。
“清弦,我会从宫外替你找郎中来,不论如何,我一定会治好你!”容钰深吸一口气,又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瞧见自己那张挂上了泪的脸。
凌清弦吃力地摇摇头,“太医都说了,我不过是普通的风寒罢了,喝几天药就好。”
“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人心险恶吗?”她心中很是自责。
“嗯。”容钰放心不下,便又进了寝殿凌清弦的床边亲自照看。
可他不过是轻描淡写地笑笑,“我没事,公主还是回去吧,就当是为了我们。”
她明白他的意思,在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前,无论如何她这个长公主都不该在这里久留。
可为什么吃了药却不见好转呢?
又为什么太医瞧不出病根?
定是宫中有了奸细。
许久后。
凌清弦在半梦半醒间发现床边坐了个人,"钰儿,是你吗?"
她才刚打起盹儿,就立马被他的声音唤醒,“是,你怎么样?”
她战战兢兢地回答:“奴婢现在就去查。”
“等等。”容钰稍作思考后又道:“明早再来报给我,今夜不允许让任何来打扰。”
“是,奴婢明白。”
容钰心里明白,怨恨凌清弦的目前只有唐印一人。
可凌清弦不肯说,她也没有证据,更何况,唐印是她的堂兄,他还坚守着保家卫国的重任,所以,她并不能对他怎么样。
但容钰已经很努力在保护他了。
她本以为他会很想的。
但凌清弦竟推开她的手和唇,开始穿起了裤子。
“公主是千金之躯,不能与我这样的人……”
“嘶……”他只有强撑着才能坚持住,“想,公主。”
若是她再多含一点儿,恐怕他就要交代出去了。
“舒服吗?”
但容钰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反而更肆无忌惮地张口,用小舌轻舔了下马眼。
缝隙中立马流出了咸咸的液体。
她手伸手握住,来回摆弄。
容钰上前去,又伸手搭上他的肩往下滑落,“身材不错,脱干净让本宫好好瞧瞧。”
他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直白的女人,那身下的肉棒也因为她这一句话而瞬间挺立。
“我……”他自是不敢反抗,便红着脸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她只记得在梦里,自己又回到了与凌清弦的除夜。
那日她喝多了酒,在院里瞧见他的身影就将他拉进了房里……
“脱了。”
虽然他的身体算不上温暖,但两个人的夜,总好过一个人。
在公主府时,凌清弦尝尝在她屋外头守夜,就算是不当值,二人也鲜少睡在一起。
自然是怕有心人瞧见了。
若不是自己强硬地将他塞到唐印面前,又何至于此啊。
“是我对不起你。”
他又从脸上挤出了笑容,伸手轻拉着她的衣角想让她转回来,“钰儿,不怪你,也不是你的错,若你再不高兴,我以后可就不见你了。”
“我走了。”
很快回到公主府。
容钰派人拿了好些补品送过去,但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