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温软的内壁不断收缩,紧紧吸允着相知的欲望,这般销魂的极致体验,令相知抬住莫问的腰,让他微悬于榻上,不断往莫问最为脆弱敏感地方撞击,霸道的侵占着柔嫩的腔壁,施予着如同暴行一般的疯狂。“师兄……我爱死你下面这张嘴了,哈……好棒……”相知兴奋的喘息着,二人身体交叠带来的快感不断袭来,随着相知越发加大的冲刺幅度,抵受不住的莫问,身体便更为紧绷,咬得更紧。
相知在莫问雪白的臀肉狠狠一捏。“啧,咬得那么紧,我的东西就那么好吃吗?师兄真是怎么都肏不松……”相知反复在穴心研磨,要将最为柔嫩敏感的花蕊磨开一般,如此凶狠的顶撞,让莫问的身体异常酸胀,硕大故意略过的敏感地方,更是让深处酥痒不已,汁液随着穿凿被带出好些,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水声,越发淫靡。”“师兄,你流了好多水,随便动一动全是水声。”
莫问本就因欲望和药力所苦,相知此刻还说些下流言语,更抱着他留出角度,令莫问可以看到两人相连的地方,小小的口儿被怒张的粗壮之物不断抽插,或吸或开,令花穴之中带出的汁液顺着腿根流淌……这般淫靡荒唐的景象让莫问脑中一片空白,在相知的肩膀处狠狠咬了上去!
莫问皮肤白皙,药力催发下,一张俊脸被欲望折磨得泛起嫣红,无形之中笼上了一层媚意,幽闭之处愈加潮湿,肉刃不过是摩擦,便让汁水从花蕊一点点渗出,在腿根形成了晶亮的水渍。有谁能想得到,又有谁能看得到,师兄清冷如月的外表之下,极致的艳丽。
不,有个人知道,那个让相知半生不满的人。
可那又如何,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当初莫问没有去报仇,是因为还有年幼的师弟要照顾,可相知已经长大,莫问早已活得如同死人一般,近些年更是虚幻得好像能随时消失一样。
相知很清楚,他既触不到这朵镜中花,也拥不住那抹水中月,能做的唯有四处游历,让师兄永远放不下心罢了。相知的小心思,莫问如何不知,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而今这话说得异常直白,足以击溃相知内心的所有伪装。
相知眼眶酸涩,将头靠在莫问胸前,心中一片惆怅。莫问虽被缚住了手腕,仍摸了摸相知的长发。“你……真的长大了……”
自师傅和其他的师兄师姐离世之后,相知表面上吊儿郎当,实际从不虚度,练功毫不懈怠,只为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让师兄不再失去重要之人,毕竟留下的人是最痛苦的。
他们这院曾被欢声笑语充满,现只余二人,相知又有大半年时间在外游侠,越发寂静。即便如此,莫问每日仍会将房屋逐一打扫。对于他们来说,师门就是家,师傅便是父亲,师兄师姐全都是无可替代的亲人,即便已经没人住了,莫问也照旧收拾,说到底还是家破人亡的痛苦无处排解,唯有不去面对,自欺欺人罢了。
因此一个没心没肺,游戏人间,另一个则锁心绝情,清冷如月。
浊液填满了穴心,莫问无力的倒在了床铺上,待相知将他翻转过来时,历来清亮的眼眸依旧迷离,红肿的穴口更是像催熟的果实,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随着相知将莫问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莫问眼中闪过慌乱的神色,相知舔了舔干燥的唇,笑意里透出了几分嗜虐。
江南水乡的白石青砖,在夜里异常温柔,而摇曳着的烛火,为静谧的院落添了几分色彩,只是屋内肉体交缠的喘息,混合着点燃的香气,变得诡异又绮丽。
看着从小依恋的师兄,如此艳丽的模样,相知俯身贴到莫问耳边轻轻道:“饶你可以,师兄,叫声相公来听听。”相知的声音,此刻是比蛊术还要可怕的诱惑,“好师兄……喊来听听呀……”面对相知如同撒娇一般的甜腻诱惑,为欲望所苦的莫问却紧紧咬住了唇,摇了摇头。
曾几何时,师兄被雁门关来的白毛拐走了,相知很不服气,到处去寻师兄,最后在师兄的房里听到了声音,准确来说是喘息。相知虽年幼不懂,却本能的知道该避开,然后便听到了那声无力的,极为不甘心却带着甜腻的求饶,师兄喊那个人相公。
师兄说过只有认定了一辈子的人,才能谈论嫁娶,才能以夫妻相称。
相知最了解莫问,不疼绝对是骗人的,而师兄最恨欺骗,哪怕是善意的谎言,所以他直接在莫问唇上落下一吻。“这样的小伤,舔舔就好了。”
这是相知儿时的惯用说辞,大了之后倒不再说了,接着莫问便如从前那般,在伤口处轻轻舔舐起来,明明是与幼时毫无区别的行为,但现在莫问再做出来,无疑成了撩拨。“哎,师兄,你可怨不得我了。”
莫问已听不清相知说的话,欲望和药力的交织,将他的意识撕扯得七零八碎,眼前的景象也变得一片模糊,唯能感觉到欲望不断在他体内抽插的动作……相知蛮横的侵占着他的身体,在狭窄的穴道里戳弄,顶得莫问身子不断晃动,穴心花蕊被碾得无处可藏,只能任由相知肆虐。
“哇啊啊啊!!!师兄,师兄,我错啦——!!!!”
莫问不看身后委屈巴巴的相知,摇了摇头,迈步离去,却带了几分笑意。
莫问回到居所之时,莫说相知的身影,就连绑人的红绳都没了踪影。莫问性子冷淡,又加上西院只余他一人还住着,不免瘆得慌,自然不会有人靠近,必定是相知自行逃脱。莫问摇了摇头,从这孩子幼时练青霄飞羽开始,不论怎么绑他,总能逃走,也不知用得什么法子。
相知吃痛哼了一声,望向莫问时却无半分苛责,反倒透出几许温柔神色。“好师兄,再咬狠些,最好是一生都褪不去的印子。”莫问神智恍惚,在相知的暗示下竟真的咬得更深,相知明明疼得吸了口气,肩膀已被咬得见血,唇角的笑意却越发加深。
血肉的腥甜渐渐在嘴里晕开,被相知逼急了的莫问慢慢恢复,见相知一动不动任由他咬,莫问不觉放缓了啃咬的力道,待回过神来,才知自己竟伤了相知,不觉盯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皱起了眉头,心疼的神色让相知颇为受用。
“……疼么?”
失去莫问的恐惧,让相知把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欲望膨胀到极点。“师兄,什么叫趁着我能随心随性?你哪里都不许去……既说了这番话,便怨不得我,今晚我若不将你狠狠肏够,难消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相知腰部一沉,毫不留情悉数挺入,将狭窄的穴口撑得一丝皱褶也无,挤压着硕大的嫩肉更是被无情挤开,借着渗出的汁水,直接进到了穴心深处。
如此凶狠的占有,让莫问闷哼出声,身体如被捅穿一般,虽不知相知为何生气,但莫问还是下意识的想安慰他,双腿不由的环住相知的腰身,交叠在背后,全然接受他的猛烈撞击,细碎的呻吟更是随着动作不断落下。
“师兄哪都不能去,必须永远陪着我。”已是门中翘楚的师弟,依旧会对他说出孩子气的言论,这是无法割舍的依赖,亦是枷锁。将来会失去师兄的恐惧,近似于疯狂,将相知的神智燃烧殆尽,唯有占有欲能填补一二,因此对身下人的欲望,已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相知手指抚过莫问的脸颊,顺势往下揉捏起胸前凸起,而药力的作用早已让莫问腿间坚硬立起,相知随即解开了师兄的衣裳,褪去了他的衣裤,用膝盖分开了身下之人的双腿,将同样高耸肿胀的欲望顶到了入口。“师兄,我忍不住了,半个月未曾与你亲热,想你得紧。”
一般情况下,莫问是不配合的,或许是两人许久未曾有过的交心对话,亦或是因为相知急躁的在他腿间摩擦,那等委屈可怜的模样,莫问主动将两腿打开,这一举动无疑触动到了相知。
莫问守在这里,守着这个相知还能回来的家,便是时时刻刻与过去为伴,只怕更为寂寞。思到此处,相知对莫问越发怜惜,将师兄拥入怀中。“师兄,以后我少出门,多陪陪你。”
莫问深知他这小师弟的性情,亦知他心里的伤口从未愈合,嬉笑人间不过是遮掩罢了。若外头的热闹能令相知暂时忘了痛楚,逃避又有何妨。可是这样的相知,却愿意停下,莫问心绪涌动,良久道:“你自小喜欢奇闻异事,立志闯荡江湖,趁着能随心随性时,依着自己想要的活法便可。”
相知清楚,他能积极的逃避伤痛,是来自师兄无条件的支持,因为莫问守着这个家,师兄一直都在……倘若有一天,师兄不在了,那么这里就真的空荡荡了……没有家,没有师傅,没有师姐,没有师兄……硕大的天地,便只剩他一个了。
雁门关的白毛能被师兄那么喊,他也想要师兄这么唤他。
见莫问为情欲所苦时,哪怕是他开的一个恶劣玩笑,他却还是不肯,相知笑了笑,在莫问后颈落下轻吻。“师兄,对不起,不该欺负你的……”
接着相知挺身动了起来,而莫问随着动作摇晃腰部,汹涌的快感不断席卷着两人,将彼此逼到极限,随着莫问双腿间的白浊喷洒而出,甬道亦紧紧绞住了体内作恶许久的坚硬,相知狠狠地肏干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在深处注入了自己的全部欲望……
相知将莫问为欲望所苦的神色一点不漏的看在眼中,贪婪地汲取着一切,随着师兄的呻吟,感受着一次次紧咬后蜜液喷洒的浇淋快感。
“相知……不要了……唔!”莫问与游戏人间的相知不同,在情事上并不擅长,相知倒也体谅他,情欲手段均是适可而止。今天却是不同,相知将床笫技巧悉数用上,令师兄因他沉沦苦痛,几番揉搓之后,向来要强的莫问,语气之中竟带着几分示弱,而长腿早已缠不住相知的后腰,落在了床上。
相知干脆将莫问翻过身去,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不……”熟透的花穴未得片刻喘息,紧接着承受了坚硬的欲望,深知莫问身体反应的相知,在情事上给予快乐和苦痛的时候,实在从容有余,莫问双手被缚,腰又被死死扣住,无需片刻便又在相知的刻意肏弄下释放了出来。
待莫问走到内间时,却见相知将一枚穗子攥在手中,不住摇甩,令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莫问大为失色。趁着莫问心神大乱之际,相知吻住师兄 ,并将口中的药物顶了过去,又借力将莫问按倒在床,利落地用红绳绑住了双手,一气呵成。
相知轻抚着莫问手腕的红绳,柔声道:“师兄别气了,我以后不碰便是。”说着便将那穗子放回了莫问枕下。”莫问挣扎了几次,发现相知着实捆得紧,自知无用,便不再动作。
“师兄,你好似又瘦了,没人同你用饭,总忘了吃。”相知吻上了莫问的额头,手也顺势探入到对方的内衫里:“当真是瘦了。”相知自小由莫问带大,或背或抱,只觉得师兄的怀抱是世界上最安全厚实的地方,现在再看怀里的人,却单薄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