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维克毛乎乎的大脑袋低声抽泣,浑身都在发抖,“你这只臭狗!我讨厌你!”
维克用湿润的鼻尖小心翼翼地亲吻费容斯,声音十分沉稳,“维克知道了,主人。”
费容斯张嘴咬了一口维克,含糊不清地生气,“你不知道!你不准知道!你这只笨狗!”
维克舔舐着费容斯光洁的后背,释放出信息素安慰他。
可身后的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又涨又疼,费容斯只能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犬科的阴茎可以在完全勃起的情况下旋转半圈,他将费容斯捞到怀里,转了个圈,正面抱在怀里,肉棒又往里面进了两分。
维克倒是皮糙肉厚,并不介意费容斯每次都把自己归错物种,用手臂将他整个抱在怀里,亲昵地舔着他,这是一头公狼会为伴侣做的事情,“那维克应该知道什么?”
费容斯咬了一嘴毛,又直掉眼泪,脸都哭红了,他拽着维克脖子上的项圈,还不断地抽气,“我不知道……你亲我!”
“维克知道了,主人。”
他小心地用鼻子拱了拱费容斯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脸上了泪珠。
现在费容斯很脆弱,维克能闻出他的情绪。
费容斯现在的情绪确实很不稳定,高潮的快意刚褪去,身上还滚烫,被终生标记后,他莫名就生出一股委屈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