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笠默默地捏着这位大爷的新嫩小腿,看着她大刀阔斧地把那位丢在地上,打了个响指,垂眸看着那位:“最后问你一次,名字?”
叶笠在一边不敢说话。
他何时见过那位这么狼狈啊……上次对上这个男人,他险些肋骨全断,苟延残喘休养了半年才起来,这还算好的……
这个叫做爷的男人,还真是有些装逼的资本。
凉渊坐在沙发上,旁边坐在小板凳上的是不敢吱声的叶笠,他亲眼看着她把这个男人拖了进来,令他瞳孔地震的事情不仅仅是这个,她身后涌动着无数的触手,每个触手上都携裹着一个黑衣人,他们软的就像面条,被捆着往内运送,看得他毛骨悚然。
凉渊躺在沙发上,眉眼淡淡:“过来给我按腿。”
她手上提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看起来像是昏过去了,脸上的墨镜掉在地上,眼眸闭着,四肢垂落,不省人事。
“放开爷!!!”
“……”
她脚上的高跟鞋踢了踢那敏感的私处,居高临下看着他:“不如把你阉了吧,省得每天四处发情。”
她兴致勃勃从厨房里拎过来菜刀,看着那被蹂躏得射出来还挺立着的鸡巴,蹲在地上,扬起了寒光闪闪的菜刀——
……
她垂眸,声音很轻快:“想要昏过去来逃避痛苦?不可能的呐,主人还没有教会你怎么听话,怎么会让你这样任性呢?”
叶笠毛骨悚然。
她对于地上的男人的态度,和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但是比起她那个时候的狠戾,如今的她,才尤为恐怖。
他无法想象这种鞭鞭见血,几乎肉眼可见,那鞭子锋利的钢刀刮下皮肉碎屑,甩在空中,带着血,他在旁边都看得浑身发冷,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更不要说躺在地上的人了……这一边被鞭打,一边被踩着鸡巴……会死的吧?
凉渊低笑:“你想就这样死去?不会的哦,我下手很有数的。”
她咔擦卸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痛得模糊的瞳孔,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呐呐,我可爱的狗狗,叫一句主人吧~”
凉渊看着自己被打得稀巴烂的门口,飘在空中皱眉审视:这究竟要赔多少钱呢?
她双手在半空中画了方形,眼眸泛出浅蓝的光,语调低沉:“场。”
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去看被打成筛子的可怜小姑娘,周边骤然暗如黑夜,令他们如临大敌。
“……”
真是倔强啊。
多可爱的野狗啊。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这种剧痛。
他的根被她用力碾压着,那种尖锐得几乎要贯穿脑子的剧痛令他耳边的声音都模糊起来,蜷缩都做不到的身体只能颤抖着,喉咙里的嘶吼声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分毫,他瞳孔骤缩着看向她微笑的面庞,发白的唇瓣颤抖着。
凉渊俯身,笑得很温和:“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啊,当然了,我的狗怎么可能那么无礼?”
男人的忍耐力倒是很好,没大声叫唤,只是蹙着眉隐忍着痛,目光阴冷:“你想好后果——”
可惜的是他还没说完,就被一鞭子抽中了乳头,凉渊踩着他的下体,微微笑着俯身:“你想好忤逆我的后果了吗?”
叶笠在旁边站着,只觉得自己好多余。
凉渊看着他。
他一个激灵,连忙去扯地上男人的领子,对上那双阴森的眸子,他有些沉默,最后还是忍不住安抚了一下这位大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十分麻利地将他剥了个精光。
他骇得不敢呼吸。
多么清脆的耳光声啊,他在一边都看呆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战斗力如此弱……他想也不敢想。
凉渊垂眸,冰冷的眸子和他想必毫不逊色,“你已经失去了提交名字的机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狗。”
“小姐,”故珂叹了口气,“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找一个小偷罢了……”
“哦?”凉渊漫不经心地绕着头发,“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苹果,抛了抛,看着面前的男人,语调冷如冰窖:“给你三秒钟,带着你的手下一起滚,不然,就都留在这里吧。”
地上的男人睁开眼睛,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着她:“你是谁?”
凉渊一耳光过去:“让你回答问题没叫你问我问题。”
叶笠:??!
叶笠:“……”
他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个杀手,居然干起来服务业的营生……虽然说杀手也是服务业,但是总比技师听着高级吧?
凉渊露出残忍的笑:“没关系,没关系——我脾气很好的,我们一起来玩一个淫乱party吧。”
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场收回,黑漆漆的天空变得正常,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便身体一软昏倒了过去。
……
“保护好爷——”
“是!!!”
凉渊站在一边,眉眼冷淡:“是吗,你们要怎么保护呢?”
“……主…人…”
她不会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吧……?
叶笠惶然盯着地上的男人,却发现他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凉渊掩唇低笑:“呀,贱狗居然没有经过允许就勃起了呢。真是不乖!”
凉渊看着他眼眸涣散着翻了白,给他两个耳光打得他唇齿溢出血来,甜美地呼唤她可爱的狗狗,“现在还不能睡哦,我可爱的小野狗。快叫一声主人,主人给你骨头吃啊。”
地上的男人发不出任何声音,颤抖着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只剩下主躯干能够自由活动——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人彘。
她的力道不轻反重,鞭子甩在他身上带了韧劲,打得他胸前一片血糊糊的,旁边的叶笠看得触目惊心,默不作声往后面退了几步。
昔日的王者,被人践踏至此。
叶笠恍惚着看向地上的人,比起他失血过多的伤痛,这个男人受的刑才是真正的恐怖——
她甩了一鞭子在他身上,看着他一边瘙痒得扭动着臀部,一边痛得眼眸涣散,十分温柔地换了一只脚碾压他的阴茎,“来,叫一声主人,我就让你舒服,怎么样?”
“……”
“怎么样?”她咯咯笑,“听话的狗才会有肉吃啊,嗯?”
凉渊微笑着侧目:“你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不能动吗?因为他的四肢都断了,你可能不太明白这样的情况,简而言之,看起来他的四肢还在,但是神经全部坏死,一点动作也不能做了呢。”她咯咯笑,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来回震荡,垂眸十分亲昵地用鞋底揉了揉他的性器,“如果狗不听话,就打断腿,如果嘴巴喜欢乱叫乱咬人,那就把嘴撕烂——”
她浅笑。
“来,叫一句主人来听听?”
地上的男人唇瓣勾出一丝笑:“你要知道,若是我从这里出去,你会有什么下场。”
凉渊站在旁边,特地穿了一双厚底高跟鞋,咚咚地走了一圈,站在男人旁边,鞋底碾压住他的根,“你说得对,所以我要让你出都出不去。”她露出白白的牙齿,“训狗第一章,首先要教会狗怎么听话。”
她抽出鞭子,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眼眸微凛,刷地一鞭子落下去,在他乳白的身体上刷出一道血痕来。
她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叶笠,喉咙里溢出低笑:“你要看吗?如何把一个人,变成一条狗。”
她从空间里拿了一根销魂鞭,顾名思义,能让人又痛又爽的鞭子,抽在人身上要多销魂有多销魂,这种变态的鞭子自然而然是从催眠肉文宿主的商城里面买下来的,她甩了甩,看着地上的男人,对着叶笠道:“把他衣服脱了。”
叶笠空空如也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片茫然:他是谁,他在哪,他为什么活着?
男人没有多话,只是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边的黑衣人会意,枪口对准凉渊,即刻开枪。
故珂叹息:好好的一姑娘,怎么就这么狂呢?现在倒好,把自己作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