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月光下将他的双腿折叠着,粗制滥造的麻绳把他的脚踝和腿根绑在一起,他膝盖被黑衣人用力掰向两边,平坦的小腹往下是诱人的淫穴,里面的蜜液甚至已经喷出过一次,如今仍旧嫩得令人心驰神往。
为了让太子殿下看得更加清楚,凉渊吊着他的藤蔓往前面送了几分,几乎让他的脸快要挨着黑衣人的手。
蜜穴的淫水味道他几乎都能闻到。
凉渊低笑:“太子殿下,他在叫你啊。”
南宫无痕眼眸充血:“放开他!!!你不得好死——”
无声的呐喊凉渊自然而然是听得到的,她轻笑,抱臂翘着二郎腿坐在云雾之中,声音冷淡:“太子殿下不知道他进入我大庆军营会怎么样吗?想必是知道会被当成军妓千人骑万人操的吧?即使如此太子殿下仍旧面不改色地叫他过来了呢……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黑衣的杀手足足有十余名,他们将花清抱起,两条腿敞开着面向南宫无痕,光洁无毛的私处已经溢出了蜜液,那红豆大小的阴蒂残留着他给花清穿的环,南宫无痕手指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喉咙几乎都要喊破,却是寂静无声。
无数的手指拨弄开他的衣服,奶白的肌肤在粗糙的手掌下红痕遍布,娇嫩的男人在黑衣人中发出淫媚的叫唤,两条白皙的大腿被猛地拉开,淫水直冲着南宫无痕喷去。
不!不!!!不是这样的!
……
“好啊。”
凉渊知道他想干什么,低笑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不需要。伪造一份太子殿下城中遇刺的书信,快马加鞭送给皇城中的激进派手中……不战而胜才是最优解,我可爱的小惊羽。”
惊羽低声应下:“惊羽这就去办。”
激进派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让太子下台,他们简直求之不得。
马蹄声在人迹罕至的小路上响起,马上意气风发的将军看见她的时候愣了一下,下马行礼:“伯青见过国师。”
这样有礼的一个将军,为什么要让他那么痛苦,那么痛苦地离开呢?
凉渊低笑着上前:“将军无需多礼。夜深露重,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半月之内蛮夷必会自乱……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惊羽吧。”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去死…去死!!!”
凉渊笑意不减,只是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低笑:“你把他放到我军营里面来的时候,就该想到,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侧目看着两个穴都被操得合不拢的花清,笑得很是甜美:“伯青死的时候,不知道要痛苦多少倍……对你那么好的一个将军,你因为要脱身,就至他于死地……用的那是什么药啊……”
“殿下!慢点……呃啊!!!清儿的骚穴……要被干烂了……”
“啊啊啊!!!屁眼,屁眼要被操穿了…殿下…殿下的大鸡巴…好厉害!…清儿…骚逼…”
“唔啊!殿下…哈啊…啊……骚逼要喷了!”
乳头被黑衣人吮吸着,臀瓣被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掰开,常年要伺候南宫无痕的菊穴干净无毛,黑衣人嘴唇贴着他的屁眼,舌头钻进了那个紧闭着的褶皱之中,手指大力揉捏着那饱满的臀肉,将他的白皙臀肉揉得指印遍布。
“哈啊,啊——殿下,那里…嗯啊啊啊…清儿的屁眼…被舔得…好舒服…殿下…骚逼要喷水了…啊啊啊!…”
“清儿的骚逼…好痒…想…要吃…哈啊…要吃殿下的…大鸡巴…”
黑衣人的舌头在奶白的乳肉上来回蹭着,一个黑衣人低头和他唇齿纠缠,遮蔽住了他所有的视线,被固定的手不自觉抓握着黑衣人的鸡巴,缓缓撸动着,嫩白的腿根被两个黑衣人用鸡巴淫猥地摩挲着,被围住的娇嫩身躯除了胯下的淫穴,几乎各处都被揉弄得红艳不堪。
“嗯啊…殿下…殿下的鸡巴…好粗…唔…清儿想吃…清儿的骚逼想吃…殿下的大鸡巴…”
“唔!…清儿的奶子…奶子要被玩坏了…嗯啊…呼…殿下操进来…清儿的骚逼好痒…想要殿下的大鸡巴…”
南宫无痕瞳孔骤缩。
他被藤蔓吊在空中,惊恐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凉渊的声音虚幻又轻柔:“出来吧……向主人效忠的杀手们。用你们的手段让主人的玩物享受到最高的待遇……让他得到满足不再渴求为止。”
花清的身体变得淫荡又骚浪,催眠的时候他就一直忍耐着这种欲望,现如今被人拖着,无数的粗糙大手在他柔嫩的躯体上抚摸把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满心满眼都是被殿下包裹着的幸福,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个殿下……但是身体的淫浪让他不自觉地迎合着。
粗糙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抽向他的骚逼,打得他腹部不自觉拱起,嘴里满是娇艳的呻吟。
“哈啊……啊…殿下…殿下不要抽了…清儿…清儿的骚逼要…要被打烂了…唔啊!!”
她转头看着他:“因为他在你眼皮子底下被操?”
啊,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让太子殿下突然就变成了疯狗呢。
瞧瞧那面红耳赤脖子粗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仪态和优雅。
南宫无痕失神地看着被黑衣人托起的花清,他咬着牙张嘴大喊,手腕上青筋爆出,看起来狰狞无比的面部表情让凉渊乐不可支,她飘到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着那个身体柔软的男人,被一群黑衣人用手揉捏着。
粗糙的手抓握着那略有起伏的胸乳,樱红的乳尖被一双手用力拉扯着,他仰着头身子战栗,发出呻吟哭腔。
“啊!殿下…啊…”
党争如此严重的蛮夷……已经内忧外患了,怎么还能苟延残喘这么久呢?
她一把火将这些枯枝落叶全部焚烧,最后整个国家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些党派人士的计谋能力了。
道啊……玄之又玄。
任伯青第一次和国师如此近距离接触,肃然之余不免有些面色微红,说话磕磕巴巴:“国师大人……辛苦了。伯青考虑不周,前来只、只带了一匹马,还请国师屈尊纡贵将就一下。营地内已经为国师准备好了宵夜……国师可否赏脸……”
凉渊侧目看着他,扑哧一笑。
好一个羞涩的将军。
少女的笑意凉薄下来:“你用的是七日断肠散啊。整整七天,他吃不下饭,动弹不得,在床上每日吐血,内脏被腐蚀,活活疼死的。”
“你若是用速死的药……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
她毫无怜悯之心地站在地上,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望着天上一轮明月,浅笑。
“唔唔唔——”
张开的嘴被另一个人的鸡巴堵住,身上的乳头被尖利的牙齿咬着,竟然隐约有着奶渍和血渍,身上被揉得发红,挺立着的阴茎被黑衣人用手掌裹住,用力地揉捏,身上的嫩肉被无数人享用着,樱桃小嘴止不住地溢出白色腥膻的精液,大口吞吐着的嘴包不住粗大的阴茎,喉结迅速挪动着,他满脸享受着将那人的浊液全部吞了进去。
南宫无痕像是得了失心疯,在被喷了满脸的骚水之后,已经是怒目圆睁血丝满满,像是看杀父仇人那般看着凉渊。
本来还在用手指插进去用力扩张的黑衣人停下了动作,他解开了裤子,在他身前的黑衣人立刻会意,也一起将裤子脱掉。两个人露出长度不俗的蜜色鸡巴,其余的黑衣人将他抱起,二人一前一后,将自己的鸡巴朝着那喷水不止的淫洞双双捅了进去。
“呃啊——!!!!”
花清身体娇颤着痉挛,粗大的鸡巴将他的屁眼撑得浑圆,前面的骚逼被长度惊人的鸡巴顶到了宫口,两个穴哪里同时被操过,一下子是止不住地收缩着,前面纤细的阴茎被捅得射出精液来,身子抽颤着开始用淫穴迎合两个人的肏弄,纤细的身体上几乎都能看见腹部被粗大鸡巴操得顶起来的痕迹。
两个黑衣人用舌头和他唇齿纠缠,手指在他软得不行的腰肢上来回抚摸,那被强行按开的双腿展露出蜜穴的嫩,抽了一巴掌的黑衣人似乎被蜜穴吸引,粗粝的手指揪住他胯间的阴蒂,狠狠拉扯着,一面揉捏,一面将拇指伸进去骚逼里面用力抠挖。
“啊啊啊!殿下!…阴蒂要被扯烂了…咿呀呀!…殿、殿下…清儿的骚逼要被扣烂了……”
他胯部止不住地上挺,操进嫩逼里面的手指还在用力抠挖,他甚至在疼痛中被手指插得痉挛,白嫩的屁股抖动着,从那红肿的淫穴里喷溅出骚水,全部溅在了南宫无痕白俊的脸上。
南宫无痕想要厉声喊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什么东西断掉了,他狼狈地扭动着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像是傀儡那般从树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麻木呆滞的神情和人偶别无二样,只是他们朝着的人,不是对面的国师,也不是国师身边的青年,而是——
跪在她面前的花清!
惊羽站在一边,微微迟疑:“主人,需要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