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筝么?”凉渊似乎在思考,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任何停歇,“越筝嘛……好操控啊。既然已经知道我把陛下蛊惑了,那么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帮摄政王夺得皇位,但是……你得把越筝交给我。”
“你……强买强卖。”
“哦。”凉渊笑,“是啊,那又怎么样呢?”
凉渊笑着打断他:“你都说了金鳞本非池中物了,怎么还这样指责我呢?摄政王,你觉得男子可以在青楼妓院里花天酒地,女子就不能纵情声色,凭什么呢?”
摄政王尾后渗出汨汨的透明黏液,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泛起诱人呢的粉色,褶皱被手指压开,小小的洞口流出的淫液顺着他的股沟落在榻上,打湿了他身下毛绒的毯子。
宫殿里的冷气还未散去,液体在冷气的加持下变得冰冰凉凉,摄政王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至少看得出来,他在忍耐着那下腹的欲望,绷着的小腹肌肉颤抖着,腮帮子咬得死紧,越是不想要去在意后面的入侵,越是让人羞赧。
摄政王咬牙切齿:“你玩弄了多少的男人?”
凉渊惊奇:“没有的事情啊。目前玩过的人也就皇帝和摄政王了,不过那边的韩将军我也看上了,至少韩篱还是大将军,滋味应该比摄政王还好。”
一个有野心且好胜心爆棚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被别人比下去呢?
“无耻之徒!”
“……啊哈?”凉渊顺着温热的甬道慢慢抵入,在他硬挺的阴茎上摸了一把,圈住那根看起来还不错的小东西,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顶端,将那溢出来的清液涂抹在龟头上,插入的手指顺利地触摸到了某个栗状的腺体,被捏住尾巴的活鱼那样弹跳起来的摄政王忘记了自己还是被捆住的状态,又惊又怒的声音突然甜腻起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但实实在在的羞辱就像是一巴掌将他打入了地狱。
她捏了捏他的脸,“仇家这么多,怎么活到现在的?”
可惜身下的人根本就不想回答。
……
“……妖怪。”
“啊?摄政王觉得我是妖精么?”凉渊咯咯笑,“谢谢摄政王的夸赞哦,在下只是想要摄政王的肉体,没有想到能够得到摄政王的喜爱呢!”
“没有在夸奖你!”摄政王气急败坏地反驳,又因为前端的突然插入而刺痛一瞬,声音像是被掐断那样戛然而止,嘶气着想要逃离,却被她握住了那根可怜巴巴的小东西,孔眼被白玉簪填得满满当当,尾后也撑得他呼吸不畅,手指抓紧,如涸辙之鱼。
“你——胡搅蛮缠——”
“这哪是胡搅蛮缠啊。”凉渊低低笑着,“摄政王,你真的很可爱啊。”
纤细的手指拿来一根玉簪,细细的柱身让摄政王的脸色一变,他盯着那圆润的簪尖,声音都颤抖了:“你要做什么?”
“端起筷子吃饭,放下筷子骂娘。”凉渊哼笑着插了进去,感受了一下他体内软糯触感的甬道,舒服得喟叹一声,“摄政王,又要挑衅我,又不希望我帮助其他人,你难道没听说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吗?”
有些炽热的触感令人感到舒适,他的后穴比起硬绷着的身体要软和许多,膝盖上压将穴口扩得更开,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碾压过那个凸起的腺体,让他惊怒的声音硬生生变成了暧昧的喘息呻吟。
“你无耻……”他身子哆嗦一瞬,后穴夹紧那根几乎要将他贯穿的粗长性器,长跑下的黏腻淫液从股沟流下,仰头喘得破碎,像是要哭了。
凉渊倒是有些意外他的断定,摇了摇头,低低地笑了笑,“不呢。”
他显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屈辱地扭开头看着关闭的殿门,心底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一开始就是瓮中捉鳖。
摄政王的表情过于精彩,以至于凉渊一时间忍俊不禁,下手都轻了很多。那张脸上的懊悔难受憋屈,甚至出现了淡淡的恨意,从墨色的眸子里渗出,看得凉渊饶有兴趣,忍不住低头捏了捏摄政王那张冷得不行的脸:“摄政王这个表情真是一言难尽啊,哈。”
她将他的裤子松开,松到推倒腿根,能够直接看到那个稚嫩的雏穴。
摄政王的脸色半青半白,偶尔还会带着些红,十分精彩的面色令凉渊都为之惊叹,她手指摩挲着后穴的小口,术法已经将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现在本就可以操进去,可是操进去哪里有逗弄他好玩?
凉渊食指揉了揉那绷紧的褶皱,得到他恼羞成怒的一声叱骂,顺利地趁他不注意将手指抵入了温暖的巢穴,低低地笑起来。
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双手撑在他腰两侧,将他的双腿向肩头压过去,他看不到威胁的逼近,却感觉到了一个炽热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他止不住地慌张起来,眼神一直往下面撇,长袍遮住了所有的内容,他什么都看不到。
恐惧,源自于未知。
他不愿意去问那是什么,他只是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人,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男扮女装?”
“别弄了!”他终于是忍不住了,喉咙里全都是难以遏制的喘息,“别!”
“啊?”凉渊低头看着他,手指往深处戳了戳,“摄政王有什么话要说吗?”
“……摄政王你就是这样蛊惑他的?”
他气喘得不匀,偏偏还要盯着她,“身为国师如此不检点!”
凉渊十分疑惑:“国师怎么了?国师不是人么?”
摄政王还在垂死挣扎:“你身为女人——”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因为屁股被插了而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居然因为这个……前端肉眼可见的兴奋令他羞耻得几乎不愿睁开眼睛。
“摄政王不要一副我在逼良为娼的模样嘛。”凉渊细细摩挲着那个栗状的腺体,慢悠悠道,“自己明明也有被爽到,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舒服呢?因为这个地方的刺激令你感到羞耻?”
她低头看着他屈辱的神色,咯咯笑,“任何一个男人被插进后面都会这样的,摄政王。”
真是调皮。
“乖一点。”凉渊撑着头,笑眯眯的,“摄政王呀摄政王,没有那么大的骨气,就不要这么硬气嘛。这么多年的摄政王位置,让你觉得自己其实能屈能伸了?”
摄政王不说话了。
凉渊倒也不继续逗弄了,毕竟今天的事情足够给这个封建的男人造成心灵震撼,再说下去就过分了。
凉渊哼笑:“当然是给摄政王上一个贞操锁呀。”
圆润的玉簪质地冰凉,他身前已经发硬的性器孔眼冒出来的清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凉渊将簪子抵着小小的孔眼慢慢抵入,身下的人被双重插入折磨得闷哼不止,手腕上的绳索勒出了红痕,他咬着腮帮子瞪着她,低吼:“拿出去!”
“嗯……?”凉渊笑了一下,“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况,怎么能命令我的呢?摄政王,做人不要对自己太自信呀。”
男人哭起来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声音的。
他仰着头两只手被捆在头顶的位置,两条腿憋屈地被人压制在胸前,腹部的胀痛和撑满的感觉伴随着尾后如同电流那般的触感,他绷紧了身体,咬着唇瓣,压印在唇瓣上咬得发白,他忍耐着让自己不让自己发出那种难堪的声音。
“哎。”凉渊笑眯眯地低头亲他,“叫出来嘛,女人能够在床上浪叫,男人也未尝不可呀。”
“今日是我棋差一招。”摄政王冷笑,“国师大人,相信我,你不会再得意多久了。”
“摄政王这是决定不和我合作了?”凉渊摸了摸下巴,“当然也可以。不和我合作的话,换个人也不是不行,让我想想应该找谁来坐上这个位置呢……?韩篱大将军似乎比较钟情于带兵打仗,剩下的人,嗯……”
“你!”
一旦进入了一根手指,事情就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摄政王的冷脸似乎一下子就被击溃了。
从来都没有人敢——碰他这样私密的地方,揉弄不必说,更别说是插进去。他知晓龙阳之好的人通常就是用这一处欢爱,可是他现在面前的人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