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知道了……”
等到凉渊从房内出来的时候,程冉野还站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好笑的姿势。
凉渊撑着头,里面的那个人还在收拾自己狼狈的休息室,现在该来处理一下面前这个比较强壮的家伙了。
“要,要被操烂了——嗯啊啊啊!!!”
“怎么会被操烂呢,池泽,你的身体本来就很适合做这个。”
“呜…不,不是这样…好深…啊啊啊…别…别进去了…呜!……”
“医生,医生……哈啊……被电得要死了…嗯啊啊啊……唔啊…”
凉渊把那根黑色的鸡巴抽了出来,看着里面空空的内腔,随手甩到空间里面让系统处理了。
她垂眸看着他,笑了一下:“医生现在要检查你的骚逼,你要自己把骚逼掰开,明白了吗?”
“不好吃?”
“……嗯。”
茧的外壳层层融化露出里面如同刺球的生物来,那些刺如今还没有长大,圆润地撑在他的胞宫之中,只剩下七八根左右的带着倒钩的长刺扎入了他的宫肉之中,射进少量的麻醉体液,将那倒刺牢牢地勾扯住胞宫内壁,固定下来。
“嗯啊啊——啊啊啊!医生,那是…那是什么…唔啊啊!”
“我在你体内留了个监视的东西,可以在你发骚的时候控制住你的骚逼不流水,但是你要马上来找我,因为堵不如疏,明白了吗?”
弑抿唇:“会弄到……大人身上。”
凉渊故意揉他的敏感,笑眯眯的:“那阿弑舔掉不就好了?”
审判者金色的眸子微微颤了颤,低低应了一声,闷哼着射了出来。
金色的眸子因为歉疚而垂落,他低头埋在她细腻白皙的颈窝里,呼吸暖融。
大人……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哪怕她有些生气——他看得出来的。
没有那么撑。
弑抱着少女的身体,有些恍惚地想着。
大人好像……很照顾他。大约是因为他流出的那些血吧,没有很疼,只是在排卵的时候,撑开了那本来就狭窄的宫口,撕裂出了大股大股的血,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却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体内那些蠕动着的,想要挤出来的卵。
像是没事人一样,里面的卵还不得以为这个身体已经适合生产,如今直接卡在了宫口,好不容易排出来两颗,还是横着的……?
“大人很忙。”
他低沉的声音有些轻,躺在桌子上匀称的身体很是修长好看,偏偏像个木头,板正板正的。
可怜的小家伙肚子里还有上次触手留下的卵,偏生又是个闷不做声的,要不是自己还有他的神印知道他现在不好受,怕是要一个人在家里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
濡湿的穴口已经把黑色的布料打湿,他平日里就只喜欢穿着黑色的衣服,胯间薄薄的布料一摸就是他的淫液,将他放在会议室的桌面上,看着他微颤的睫羽,手指直接抵着他的胯部往内一按。
“……”他沉默地垂着头,也不说自己有没有不舒服,只是顺势躺在桌面上,呼吸有些绷着。
“唔,唔啊……”
“你的骚奶子流出奶水来了。不过你的奶头怎么这么大?”
“医生,嗯啊啊!不、不知道,小时候……哈啊啊、呼啊…小时候就这么大…”
“你会忘掉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在你出了这扇门的时候开始生效。”
凉渊笑眯眯地把人推出去,然后拍了拍手,走到这一层走廊尽头已经上了锁的僻静会议室,朝着空荡荡的面前伸手,接到了浑身发烫的弑。
他很显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闻到了她略略清冽的味道,垂眸,“大人。”
龟头研磨着他的宫口,刺球似乎有所感应,收敛了自己全身的刺,化作圆润的小球,被那粗壮的性器顶到更深的地方,接触到了那一块凸起的腺体。
被药物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前列腺和子宫壁几乎是贴着的状态,真是诡异的现象呢。
“我是秘境和辅导师,负责和你一起监管学生……明白了吗?”
“嗯哈,明白……”
凉渊插了进去,啧啧称奇。
紧致的小穴吞吐着她的性器,穴口的电极让他的穴肉痉挛不已,他的身体哪怕是不想接纳,也会因为电击而不得不绞紧体内的肉棒,粗长的鸡巴能够直接顶到狭窄的宫口,她缓缓抽插着,感受着他体内几乎是如泉涌的淫液冲刷下来,有些惊奇,却是低头轻笑着将压在床上,如同打桩那般用力抽打着他的淫肉。
“哈啊…嗯…明,明白…医生…斯哈…啊啊啊…”
乳头上的孔眼已经被挤压出奶渍,胞宫间的刺球上的刺在他的内壁上摇曳划动着,他骚动地扭着自己的身体,手指越发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硕大的乳头,拉扯得连乳肉都被揪起来,凉渊从他身上下来,笑着低头:“现在要给你的骚穴上一点药,好好治一治你的骚逼。”
电流从末端流窜到了铁片上,夹在嫩逼上的电极开始放电,那本就在流水的穴口被鸡巴撑成圆形,夹着骚逼的木夹摇摇晃晃,里面夹着黑色的鸡巴玩具的肉壁绞紧,他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捏着自己下半身的黑色鸡巴,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落在她手心的浊液,分明是面不改色,却又明显看得出他眼底那沉浮的嫌弃。
凉渊笑。
……
但她依旧没有让他受到哪怕一定点的惩罚。
青年的身躯缓缓地动起来,抬起又落下,带着他生涩的技巧,在努力地用他的穴口服侍着那根白皙秀气的肉棒,低头微微喘着,又有些为难地垂眸看着自己溢出清液的铃口,沙哑的声音顿了顿,“……要射了。”
凉渊低笑,揉了揉他下半身那个蓄势待发的小东西,“射吧。”
阵阵的痛而已……其实无所谓的。
他低头,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看她有些笑意的面容,却是恍惚,声音沉哑:“抱歉。”
凉渊揉了揉他银白的发丝。
凉渊将那颗卵隔着衣料往里面推,调整了一下位置,瞥了一眼躺着的人,坐在沙发,道:“自己坐上来。”
弑起身,脱掉衣服,胯间丝丝缕缕的红色看得人胆战心惊,他抿了抿唇,不知道是否碍事的他低头看着,最后还是用法术清洁一番,将自己的身体对准那个略秀气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脸颊都潮红了,显然是被折磨得有些狠,上次的操弄把他弄伤,怎么着也该好好养着,休息一阵子。
卵能这么快催熟,还不是因为这个笨得要死的木头什么事情都没做。
“小时候就这么大?自己没有玩过?”
“嗯,嗯啊,自己……自己玩过……”
凉渊指尖摩挲着他的小腹,指引着鸡巴里面的茧慢慢地通过他的宫口,挤进了饱满肥美的胞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