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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女攻】宿主,剧情不能这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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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月受刑/离御旁观/重操旧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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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不清事实,刚愎自用的同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狂妄自大,对离御和赤臻多次挑衅,如今的下场,不过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罢了。

凉渊看着榻上跪着的离御,笑眯眯的,“去你的宫殿吧。”

离御微微点头,低声应答:“是。”

极月崩溃地看着她,仰头流泪,张大着嘴,狼狈不堪。

凉渊笑:“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啊,被鞭子抽也会有反应,极月,你哪来的颜面说离御贱。”

少女施施然回了座位上。

凉渊露出笑意,她俯身看着他被打得皮肉外翻的伤口,笑得很是随意,“好啊,极月……你去找赤臻,他会知道怎么处理的。”

赤臻是忠忱之道为首的天道,他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天道——虽然现在以极月的身份,也算不上天道。天道不需要这样的人,她也对这样挣扎的人失去了兴趣,那么极月留在这里,便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极月僵了一下,趴在地上摇头,眼泪刷地流下,什么都不顾地去亲吻她的脚背,却被凉渊抽了回来直接扑空。

“那便射出来。”

少女抽插的速度丝毫不减,带出他穴中浪荡的蜜液,笑意吟吟地瞧着他有些痉挛的腹部肌理,揉了揉他敏感的脐眼,沿着平摊小腹上的青筋脉络缓缓向下,摩挲着柔软韧性却有些烫手的阴茎,用指腹擦去那溢出麝香的液体,看着他瞳孔颤抖着呜咽。却是在插入深处的一瞬间涌出滚烫液体,前端颤抖着射出浓郁香气的浊液,一团团的落在他的乳首之上。

斑斑点点,淫靡不已。

或许自己已经对这样一个人失去兴趣了?

极月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却是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那些人在他上位之后露出的怜悯目光。

他抱住她的脚踝,涕泗横流,跪在地上,用泪水涟涟的目光哀求地看着她。

离御很少会有言语放浪的时候,即使他是堕落欲望之道为首之人,他亦有着自己的理性和清冷。和弑的白纸一张相比,他更像是一本书,一本还没有撰写完成的书籍,能够承载内容,在接触的过程中,将他慢慢改变,变成她所喜爱的模样。

而弑,则是永远一尘不染的净土。

凉渊垂眸,微微笑。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恳求:“大人……”插进来吧。

双手被束缚着全然丧失了反扑的优势,青年的双腿被他绷紧着扩开到最大,少女的指节没入温暖的淫穴之中,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淫液,揉弄那一碰就会让他颤抖的花核,将它抵在指缝间肆意地摩挲把玩,耳边尽是他忍耐不住的喘息,令少女忽而想到了一句诗。

大弦嘈嘈如急雨。

“在想什么?”

“大人……变了很多。”

“是么。”

他不去自渎,当真是下了血本忍耐着。

躺在床上的青年有些恍惚。

他似乎又回到了凉渊妖冶魅惑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仍然有着不小的刺头,看上了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少女,想要将她纳入怀中好好疼爱,却被她压在床上肏得尾后的洞连合拢都困难,他喘息着在床上高潮,被操得淫液溅射,麝香的浊液落在自己的脸上,狼狈又淫靡。

凉渊稍稍思索,点了点头,“带上。”

离御颔首,将宫殿里躺着的审判者一起带上,前往自己的天道地界。

离御的宫殿周遭幽静,他将弑交给自家地界的审判者柒,随后披着松松垮垮的衣袍跟着凉渊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挣扎着,身子像是上岸的鱼那样弹跳着,想要躲避那每落下一鞭就会在身上留下一串血迹的长鞭,却每次都会被打到脆弱的乳首和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毫不留情的鞭笞让那脆弱的东西萎靡不振,疼痛让他颤抖着溢出泪来,却又只能哑着挣扎,偏偏每一鞭子都没有落空,让他用力蜷缩起来。

“极月,你变得无聊起来了。”

凉渊摩挲着下巴,挥了挥鞭子,看着他应激性地收缩着手脚,低笑着让那些架子松开,将他摔在地上,几乎是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偏偏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掐诀撕裂虚空,将通道连接到寝宫,看着凉渊走得干脆利落的身影,有些迟疑:“大人……?”

凉渊回头看他:“嗯?”

离御的黑眸转向一边,“无极道的审判者……。”

“滚吧。”

果然不到察觉到死亡的时候,根本不会放下那些可笑的自尊啊。

极月……简直是火上浇油的典型例子。

凉渊低头,笑:“我不收垃圾,极月。”

她慢条斯理地踩在他的手上,“我从很久很久之前就警告过你,要安分守己,你该明白,从你擅自把锁精环卸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其实你就已经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换掉你而是任由你继续当这个无极道,那当然是因为……我懒得管。”

手背被踩得几乎要碎掉。

凉渊歪头:“你在求我?”

极月点了点头,跪在地上磕头。

这个景象,她似乎在初见他的时候,也见过呢。

青年的眼眸依旧漆黑,堕落欲望之道的天道,必不可能如同他人那般轻易沦陷于欲望,可当他们一旦接触到了欲,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眼底如墨,却是习惯性地半敛着眸子,半清半混沌的视线有着勾人心魂的力量,幽深,却如幻境般雅致梦幻。

乳首挺立着,圆润饱满的暗粉色乳头被指腹摩挲,穴中的手指开始了迅速的抽插,他难以自抑地发力抬起窄瘦的腰,蜜穴迎合着迅速的抽插,却是喘着粗气弓身告饶。

“大人!…离御…要…射……”

这句诗的下一句是:小弦窃窃如私语。

一如他的忍耐那样。

欲望的呻吟急促,难耐,低沉磁性,却又短暂得像是未曾存在过。

凉渊瞧着他胯间水润光泽的蜜穴,手指将穴口轻轻撑开,看着里面那嫩如初苞的软肉,指腹摩挲着进入那温热潮湿的甬道,沿着内壁,一点点地摩挲着他体内的软肉,似乎在回忆着这具身体的敏感之处。

穴肉泛滥着蜜液,随着手指的深入越发汹涌,纤细的手指进入得很深很深,他足背绷紧,仰头喘出团团雾气,眼眸湿润,嗓音嘶哑,似乎再深入一些,就要承受不住破碎开来那般。

他并不是易碎的那种类型。身躯修长匀称,白皙的腿根肌肉绷紧隐约能够窥见其下的脉络,粉嫩的肉棒吐露出的淫液打湿了顶端,下身的囊袋饱满而富有弹性,被手指轻轻揉弄着便让小腹的坠胀感越发浓烈,积聚的腺液在小腹压抑着,他闷闷的哼声急促又零星,墨色的眸子颤着,凝聚在少女的身上。

那个时候的大人,无所顾忌,纵情欢愉,哪怕将人玩死了,她也能笑着打个响指把人被撕碎的灵魂重新拼凑起来。

他带着畏惧,又或者是带着对力量的仰慕,又或者……是被操得爽了的缘故,他臣服于这个少女。

而如今,她再次出现,却没了之前那股深沉压抑的暴虐之气,气质温凉了许多,也变得更加捉摸不透。

凉渊看着他还穿着衣服忍不住笑:“还穿着衣服呢,难不成离御你害羞?”

离御道:“离御为大人所属,身体被看见了……怕是不妥。”

凉渊笑,却是将他双手拴在一起,捆在床头,瞧着他平静如水的神色,若不是他身上的淫纹已经化作了赤色嫣红,她还真会被他这幅淡然的模样给骗了。离御和弑终究是不同的,弑的忍耐,大约是他真的不太明白那样的欲望从何而来,如何发泄,但这些事情,离御是懂得的。

看起来,可真滑稽啊。

凉渊踩在他已经不堪折磨的阴茎上,身上的红痕已经变得发青,他抱着身躯像是蜗牛般将自己埋起来,却被凉渊的碾压蹂躏逼得捂着自己的下体,哭得眼眶发红。

极月几乎就是弑的长发般,可他哭泣的时候,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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