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时候,有一块遮羞布,比起全身赤裸的状态,要多了很多隐秘的快感,不是么?
巷子口路过了些许的脚步声,时尘看不见周遭的环境,却是本能地开始慌乱起来,他发出小小的黏腻喘息,唇瓣颤抖着被她入侵,手臂却是在刹那间将她的腰环在自己怀里,整个人几乎是靠着路灯滑落,被她揽着腰瘫软无力地跌在她身上。
“真是一条老命……都给你折腾得……去了半条。”时尘黏黏糊糊地开口,额头弟抵在她肩膀上,呼吸时而轻时而重,断断续续,忽而溢出短促的呻吟,唇瓣咬在她肩膀上,哆嗦,“别往里面去了……小祖宗,快、快不行了……”
他遇到的有特殊癖好的人有很多,不会面前这个也是……嘶。
时尘的呼吸有些凌乱,他的肌肤泛滥起不正常的潮红,白皙的面容蒙上些微的粉,身后的纹身被她轻重缓急地按压着,热流直冲小腹,他能够感觉到那个地方已经……已经开始渴望被侵犯,分明没有用过的性器官,为什么会因为她的揉弄……
凉渊手指轻轻地顺着鼓胀的阴茎往下,越过囊袋,手指勾着从他纯棉内裤侧边探了进去,摸到了那个吐露出黏腻清液的穴口。
而那些人,是不会容许废棋的存在……她会被抹杀。
时尘驼色的风衣被脱下,凉渊把它蒙在两个人的脑袋上,笑眯眯的:“这样算不算是一叶障目?”
他失笑:“确实,有够……自欺欺人的。”
“别……别。”他头一次露出哀求的神色,“我们上去……上去。”
时尘:“……这个您也知道,医者不能自医,所以,咱们这行……肯定不能擅自给自己算命。”
凉渊依旧是那副笑容,眼神里明摆着的是不相信。
时尘:“不配合我演出的你是这样的绝情……嘶,祖宗,哎,哎别这样……”
时尘万般无奈靠在她身上,臀部抵着路灯上面凸出的栓,顶得他是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抓着她的手臂,“我情愿,我情愿行了吧……真是小祖宗。”
语气里倒也没有多怪罪,毕竟这件事情是他无礼在前……林赫身边突然出现这个活动频繁的少女,他很难不去想这是一个障眼法,一个误导他进入死路的指示牌。只是面前的这个少女并不受林赫的控制……看起来是如此。
他不能贸然判断她的身份,出狱之后才是举步维艰的真正开始。他不了解她,但是他可以先接近。
凉渊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时侦探,你不该做侦探,你应该当个算命的。”
“唉……实不相瞒,在下师承太虚派……”
时尘语塞半晌,终于是投降,稳住呼吸,看着她无奈:“好好好,我害羞。”他低头看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简直泥泞不堪,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被人按在偏僻的角落里,靠着小小的路灯被人操得连气都喘不匀称,抬手撑着旁边的栏杆站直身子,瞅了半晌,“哎。真是流年不利……”
凉渊短暂地笑了一下。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安抚这个小祖宗,“哎哎哎!没说你……我说外面那几个人呢。”
凉渊笑了几声,摸了摸他的下巴,“时侦探这么上道,怎么不来做点情趣的事情?”
时尘叫苦不迭:“祖宗,饶了我吧……都快被你玩坏了,omega的身体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我这一把年纪……还情趣……你去买个情趣玩具都比我有情趣哪。”
凉渊乐不可支,抱着他往里又送了一点,瞧着他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扑哧一声笑起来。
那个小弟苦哈着脸,站在小巷子的拐角,“这就只通向一个居民楼,他也不在上面啊……”
戴着帽子穿着风衣的男人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烟,语调淡淡,“你确定他没进楼?”
小弟疯狂摇头:“那个时候他们走过拐角了,可是老大你也看到了,拐角就是一个放杂物的地方,哪里有什么人啊?”
她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却是听得他神色巨变。
……
“跟丢了?”
凉渊收了捆住他的绳子,看着他歪歪扭扭抓着路灯才不至于把自己给跌到地上去,笑得欢快。
“时侦探,没有力气就直接说啊。”她将人扶起,瞧着他情欲高涨的表情,扣着他的腰轻笑,“我可以主动一些的。”
“哎。”时尘栽在她身上,低低叹了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凉渊歪头,在他耳畔呼出热气,似乎是诱哄,又带着笑:“时尘,乖呀。——你的身体终于开始配合了,腿再打开点啊,再深一点,就更舒服了。”
她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一吻封缄,他的唇瓣堵住,近在咫尺黑色的眸子涣散迷离,身子已经开始配合着那穴口的插入战栗绷紧,手掌搭在她的手腕,含混不清地开口,“慢点……小祖宗,我这身板儿,是真的,已经……经不起一点……折腾……”
“这不是挺好的吗。”她低低笑着揉搓着那已经充血起来的小东西,“还是说,你更想要……”
身上的人颤了颤,喉结上下艰难地动着,手指压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像是路灯下想拥吻的情侣那样,被驼色的大衣蒙盖着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若有路过的人,一眼便能看见青年修长匀称的腿暴露在短短的衬衫之下,少女的手落在他胯间的隐秘之处,缓慢而色情地活动着。
“嘘……那边来人了哦。”
凉渊将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抽送着,很显然他的身体在这个穴更为敏感,整个人战栗得厉害,一面吻着他水润的唇瓣,一面将手指埋得更加深入——
还没说完又嘶声:“诶——我的小祖宗喂!”看不见外面是否有人走过,他只得压低声音,讨饶,“咱能不在这里做么?大街上的,影响市容……”
“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时侦探。”凉渊笑,隔着内裤将他那东西拢在手心,用力揉了揉,他大半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如今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状态,“嘴上说着请愿,实际上身体一点都不配合,时侦探,你好像……不太听话?”
时尘在一瞬间把所有的戒备心都提了起来。
只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她竟然会知道他的所有秘密。
她是隐藏在暗处的线吗?不见得如此。
如果是暗线,那便没有任何暴露出来的必要,主动暴露出来,那只能说明她已经算是颗废棋了。
凉渊低头看着他被不经意地拔插给刺激得又一次高潮的小穴,伸手捏住他前端的阴茎,拇指堵着他的孔眼,“嚯。”
她听见脚步声走过来了。
时尘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僵硬了,他的穴开始绞紧她的性器,用力吞吐着,可越是这样,越是蹭得他生殖腔敏感,轻轻的绞紧难受的绝不会是凉渊,而是他自己。
“哦。”凉渊决定配合他的演出,“那大师给我算算我今天运势如何?”
时尘假模假样地皱着眉头捻了几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夜观星象,发现姑娘你最近运势一片大好。”
凉渊微笑:“夜观星象,怎么没算出来今天有此一劫?”
时尘简直像是滑溜的泥鳅,若不是这个omega的体质,他根本不会被人抓住任何的把柄。他隐藏得太好,若不是凉渊实在是过于强大,系统的信息查询能力又是超时代的产物,他也不至于被凉渊拐到这里来……和她打野战。
“你说,我要是把他们吸引过来……”
“嘶……别,别啊。”他连忙放低姿态,喘了几口气,弱弱地开口,“遇见您,是在下三生有幸。”
时尘连忙捂住凉渊的嘴,气息都虚得发颤,“我说小祖宗呐,你还笑?人就在外面……我倒没关系,你这是能给人看的吗?”
凉渊眨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吓得他连忙把手收回去。
凉渊笑:“你害羞。”
他们恍若未觉,就在旁边两米的地方,他们要找的人,此时此刻已经被按在路灯上面被人操得含着沙哑的哭腔,体内含着的肉刃早将他的生殖腔给磋磨得稍微一动就会潮喷,落在地上的裤子被她挂在楼梯上,凉渊摩挲着这个被打上烙印的腺体,他哆嗦着埋在她颈间,“祖宗,别按了,别……他们还在……”
“时侦探,这么容易缴械就没意思了。”
时尘沙哑的声音终于是带上了几分无奈:“不缴械……犟着吃更多苦头吗?”
“是。他跟着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进了这个小巷子,我们追过来的时候已经没看见了。”
“这不是个死胡同?”
“是。是啊……”
“我觉得,时侦探不说话比较有情调。”
“咱俩这种情况为什么要有情调……你不情我不愿……嗯,你情我不愿的。”时尘深呼吸许久,驼色的风衣被取下大半,他屈着身子被她按在路灯上,墨镜被她取下放在他的衣兜里,手臂依旧摸着他背后的滚烫纹身,指腹摩挲许久,让他连声叫唤。
“哎、哎——停!停……别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