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短暂地笑了一声,捏开他的唇齿,“叫你含着就含着,被强奸的人哪来那么多事。”
王老板哑然。
她低头拍了拍他的腮帮子,看着他勉勉强强含住性器的前端,垂眸,“王老板,技术不错嘛。舔射了给你尝一下怎么样?”
“你评判……不行的标准,是什么?”他低低地喘着气,偏偏抬着头望着少女,“嗯?”
“啧。”凉渊抬手捧着他的脸颊,垂眸吻了吻他,“王老板,在这里和我犟嘴,想好待会儿怎么哭了没?”
“……”
他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嘴角勾了勾,“那我应该想什么?”
少女咯咯笑,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她低头看着他,手指捏着暗粉色的乳头提起来,“王老板,你是忘记了那几天是怎么过的了,对吗?”少女露出些微意犹未尽的神色,眉眼上挑,生出一股子的风情来,却是低头咬着他的耳朵,“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王老板。”
王珩栎浑身酥麻,电流从耳朵顺着神经麻痹了全身,他哆嗦了一下,却是笑着回答:“这应该叫……好了伤疤忘了痛。”
……
“我的王老板,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
他呼吸仍带着那些痛。
……
【你可以不喜欢他们,王老板。】
【但你要喜欢我。】
“我啊,最喜欢王老板的身体了……所以,一点儿也不会允许……王老板不喜欢我。”
“你说呢,王老板?”
他……
“但是身体就是这么贱,”他笑得一抖一抖的,声音里的哭腔被他藏起,他一边笑一边擦掉那些眼泪,“插进去,就会有反应……它不允许我不喜欢啊。”
凉渊垂眸,吻着他的耳垂,听着那破碎的呻吟,将他抱紧,带着笑意,把那个敏感的小东西辗转研磨,来来回回地操弄。
“王老板,你喜欢吗?”
凉渊板着脸:“嬉皮笑脸的,待会儿操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王珩栎笑:“我很久没哭过了。”
凉渊低头揉了揉他的脸:“那今天把你操哭?”
“……”
他像是死了。
凉渊抱着他,环着他的腰腹,轻轻撸动着他腰身前那已经被折磨得青紫的小东西,含着笑吻他的耳垂,将他的腺体一次次顶得发烫,红肿内穴已经不堪抽插,她将那滚烫的精液填满他的后穴,手指在他的充血挺立的乳头上凌虐着,将他的疼痛唤醒,在他耳边,声音轻轻的。
凉渊站在他身后,将青年的身躯紧紧压在自己怀里,低笑着拨弄开他耳边的碎发,低声。
“王老板……你被多少个人这样操过?”
“……”
凉渊用力肏进去,蓝色的眸子露出些微的疯狂,笑声几乎不可闻,快速的抽插将他顶得痉挛,喉咙间的呜咽戴上了哭腔,呼吸都似乎是一种奢望,他张开嘴用力呼吸,双手在背后都几乎要将藤蔓挣断,可一切都是徒劳。
“……呃!”
“不要…放开我…”
凉渊低笑着将他略失神的眸子收入眼底,手指落在他已经饱满的精囊上,如同把玩着玩具那样拢在手心掂量几番,漫不经心地指挥一根藤蔓将前端的铃口堵住,看着王老板的表情有些空白,却是疼得有些哆嗦,低着头看着自己被插入的尿道口,重重地喘息着。
“凉渊…别…”
“王老板没有被玩过前面吗?”凉渊顺着他的性器慢慢撸动,欣赏着他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表情,指腹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来回摩擦,“被吊起来操的王老板,居然没有被玩过尿道吗?”
几条藤蔓拧成了麻花的形状往他的后穴侵袭而去,他鼓胀的腺体已经被一根细细的藤蔓抚慰半天,如今痒得要命,那些粗大的藤蔓表皮粗糙,触手般无师自通扩开他的后穴,直直地往着那个凸起的地方拱去,那敏感的地方哪里能承受这样粗暴的亵玩,一声近乎哀鸣的呻吟闷闷地泄出,他眼底泛出泪来。
小腹紧绷着迎合上抬,却忘记了藤蔓的柔软,失去支撑力道的身子蓦然失重,他重重地摔在了硕大成柱的藤蔓上,将那近乎十六公分的柱子瞬间吞进一半。穴肉被撑胀得不能再大,他弓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藤蔓猛然扣住,用力往后一带,淫猥地将他的身躯包裹起来。
“王老板。”凉渊低笑着将那浓稠的液体射入他的唇齿之间,“咽下去。”
正如落入陷阱的猎物。
“王老板。”她凑上前,注视他的眸子,浅笑,“我要强奸你了。”
“……”王珩栎没忍住笑,被吊起来的姿势让他不能动弹,但是说话还是不阻碍的。
王珩栎含着粗大的性器,抬着头差点被插出泪来,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插进去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无从下手,偏偏她插得又深,他有些被深喉的难受,长翘的睫羽闪了闪,慢慢地用唇瓣和舌头卷着她的柱身。
唇瓣在柱身上留下濡湿的痕迹,溢出晶莹的津液从唇角垂落,眼眸湿漉漉地闭上,发出呻吟唔唔的声音。
后面……
王老板很是识时务地选择了安静。
凉渊今日穿着的是短裙,她十分自然地解开裙子的拉链,将那硕大的性器抵着王老板的唇瓣,“张嘴。”
王珩栎有些迟疑:“……能不能把我的手放下来?我这样控制不好……”
凉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间的某处抵在他的小腹摩擦,眼眸弯弯:“既然王老板这么有自知之明,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得好像客气过似的。
王珩栎还没来得及贫嘴,身下的藤蔓网忽而伸出一缕柔嫩的茎叶,往他两瓣臀肉中的洞眼钻了过去,他被激得一抖,被身上懒懒散散的姑娘压下,笑容满面地将他的乳尖咬在齿间,听他闷哼出声,笑得欢快:“王老板,就不行了?”
王老板说:“好啊。”
他对面前的少女格外宽容。眼底都是笑意地看着她上前将他的衣衫剥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不适地缩了缩,目光落在那悬于梁上的粗壮藤蔓上,顺着那盘虬着的荆条和叶片往深处探寻而去,还没有追寻到源头,就被少女的声音引了回来。
“和我做爱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嗯?”少女捏着他的下巴,令他神思回笼。
却努力地转身。
轻轻地回应着她有些绵软清甜的吻。
【记住这种感觉,用它代替他们,当你回忆起那些不堪入目的时候,就该想起我。】
【有个姑娘也曾经将你操得哭泣,把你按在床上操得失禁。】
【她说,我的王老板。】
他低哑地笑起来。
这个小姑娘,总是想让他脱离那样的地方,挥之不去的阴影就像一块腐肉,他疼得没办法对自己下刀,任由其滋生烂肉和暗疮。
她总喜欢拿着刀子戳他心窝,哼笑着把他操得狼狈,然后威胁他,不听话就把他操成废物。
“……”
“不能不喜欢呐。不喜欢的话,今天就把你操成残废哦,尿尿都没办法自己控制的那种。”
他恍恍惚惚,听见身后的人那愉悦的声音。
“王老板,你喜欢吗?”
他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捂着眼睛,低声笑,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谁会喜欢呢……?”他轻声反问,“谁会喜欢那样呢?”
“我看见他们把你吊起来操,一屋子的人,十几个呢。”
“……”
“你喜欢这样被操吗,王老板。”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放开……”
他失神的眸子低垂着,藤蔓将他提起,双腿都站在地上,却已经无法直立,若不是藤蔓将他的腰勾住,他几乎就要趴在地上。
已经无法自控的后穴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粗大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带上了他的淫肉,层层如浪花拍打着插入的肉刃,他双腿被藤蔓往外拽着,后穴涌出湿淋淋的液体,潮喷般淅淅沥沥往下滴落,淫媚的穴口红艳糜烂,被操得连合上都无法做到,却还在邀请一般张张合合,抽缩着往内收。
“没有…玩弄……过。”
“啊,那么今天就来玩一下吧。”凉渊恶劣地笑着,将他的两条腿掰开,那藤蔓十分及时地撤离出去,几乎是无缝衔接,她即刻将自己的硕大插入深处,捧着他的脸颊,微微笑着,“王老板,不能射精,也不能尿出来啊……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要挨肏了。”
藤蔓将他的根部紧紧勒住,柱头流出几滴清亮的液体,再弹动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王老板被迫吞咽,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落下些许泪珠,狭窄的口腔根本不能完全含住她的精液,丝丝缕缕顺着唇角溢出滑落,滴落在胸膛上,看起来分外淫靡。
白色的乳状液体在喉咙间滑动,他茫然地看着她,精液是这个味道吗……?
“在奇怪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他说,“女孩子家家的,讲话不要这么粗暴直白。”
凉渊若有所思,点点头:“王老板,我要不顾你的意愿和你强行发生关系了。”
王老板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