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着白晚晚,“景晗光已经被调教好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让他死掉。”
玩具的命运通常都是宠爱走到尽头,被遗弃在垃圾堆里,哪怕是人类,都是这样。
就像是馊掉的美味佳肴。
景晗光有些慌乱,余光瞥到白晚晚在这里,却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讨好地露出笑,朝着白晚晚爬了过去:“主人……”
凉渊看着秦理隐隐有些渴望的眼神,笑了一下:“你还想玩,前面的东西不要了是吧?”
秦理瑟缩了一下,低声:“我处理文件。”
凉渊:“……”少女你的人设好像有些崩塌。
她低笑着看着景晗光,朝着惊羽勾了勾手。
惊羽安静顺从地单膝跪下,她倒是不急着玩弄这个沉默的暗卫,摸了摸他的脸颊,道:“脱光。”
“疼就喊出来。”凉渊揉了揉他的发丝,“会哭闹的小孩才有糖吃。”
“……今日因为疼痛而出声,明日就可以因为鞭笞而泄露情报。”惊羽低声回答,“那样属下就废了。除非……主人并不需要属下的暗卫身份,而是以一介禁脔待在主人身边。”他目光如炬,“主人希望……属下怎么做?”
凉渊莞尔。
凉渊摸了摸他的面颊,低头继续在他唇齿间攻城掠池:“这样啊……”
她问了一句便不再询问,惊羽也不是多话的性格,闷闷地承受着这有些温柔的吻,换气有些艰难,眼尾因为呼吸不顺而渗出些微的泪意,却是在被吻的时候感觉到阵阵的酥麻在身体里来回流窜,他喘出短促的气音,眼眸失神,却在她要扑倒他的时候,手臂拢在她的身后,低声:“主人……当心磕碰。”
凉渊眨了眨眼,轻笑。
只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放松就能放松呢?
他止不住地绷紧小腹,平坦的腹部因为局促而抬起些微幅度,下半身的穴口被手指玩弄,有些微凉意的指尖在他的肉壁间摩挲,却不知道为何玩弄的是穴肉。前端竟控制不住地昂扬起来,孔眼溢出些许清液,柱身随着抽插在腹前弹跳着。
“什么感觉,惊羽?”
自暗卫懂事起,他们就被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机器。
所以这样的事情上,只要听从命令就能让主人满意,他无需多做什么,安静受着就好。
暗卫的身体紧致得令人叹服,他的肌肉绷紧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肌肉束之间略微凹下去的浅浅痕迹,胯间的肌肉流畅延伸,弯成m形的腿即使是抚摸也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坚硬,乳肉也是坚实的,指腹揉捏他略略有些发硬的乳头,低头吻他。
“在响指之后你会醒来。”
“啪。”
……
惊羽依旧处变不惊,长发散落在地上,眸子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略苍白的面色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弱,那不过是内里用尽之后的反噬罢了,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只是他如今身处的世界,和原本的地方大相径庭,这样的屋子他从未见过,那些奇奇怪怪的材料,令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所幸……主人也在这个世界。
单膝跪地也能够让他的肉穴暴露出来。
惊羽没有说话,只是仰躺在地毯上,双腿往上抬,同时又分得很开,将那初次绽放的稚嫩幽穴展露在空气中。
凉渊用手指按了按,里面渗出些许的淫液,即使是初次的穴,在催熟之下,很快也会变得软烂起来。
“往内,对……有没有摸到一个有些肿的小东西?揉一揉。”
“呃!”
他呼吸一颤,却是死死地将那些声音断送在喉咙里,只是轻轻地溢出些许鼻音,随后低头看着自己有些湿润的花穴。
她低头吻他,感受着他生涩的吻技,轻笑着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让他呼吸一窒。
“感受到身体里的变化了吗?”她揉弄着他胯下已经挺立的阴茎下方的软穴,他的身体柔韧得令人惊叹,就算开了穴,比起管家大人来说,也要更深,更为有韧性,换言之,他是一个十分耐操的性玩具。
他沉默着被面前的少女玩弄自己新生的器官,这次的药量把控得刚刚好,既不会让他沦落为性玩具,又不至于让他毫无反应。
他的肌肉很是坚硬,肌肤色泽却是白皙粉嫩的,常年潜藏在阴暗之中让他的身体白得有些过头,他垂眸看着少女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移,疏冷的神色一如初见时分。
这位冷冷淡淡的暗卫,不知道操起来会不会比前面几个人都美味?
凉渊忍不住低笑。
她坐在清理的座位上,对着白晚晚道:“我们先来上第一课,催眠之后的调教。”
她走向景晗光,垂眸笑得阴森森,看着他,“来,看着我的眼睛。”
景晗光恍惚着看向她。
白晚晚呆了,有些激动:“那、那师傅,我可以看你调教吗?”
凉渊颔首:“可以。”
惊羽的身体比起这个世界认识的那些男性要结实很多,不排除内力的可能。
真是奇怪的世界啊,凉渊忍不住感叹,一个人,居然可以在这样淫乱的房间说出“我处理文件”这样禁欲的话。虽然半个小时之前还被操得像条狗一样乱爬,但是现在,饶是她也不得不感叹秦理的定力简直是绝了。
惊羽已经脱掉了衣衫,他仍旧半跪着,目光正视前方,恭敬:“请主人下令。”
凉渊低笑:“不急。你作为教具,有许多东西还要适应。”
白晚晚:“!!!”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内容吗?
凉渊笑了一下:“别急,景晗光是你的。”
她起身走到景晗光面前,将他踹跪下,“贱东西,规矩都忘了吗?”
一室寂静。
惊羽和秦理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很显然白晚晚已经被震惊得合不拢嘴了。
“师父你好强啊啊啊啊——”
她将东西完全没入他的身体,俯身压迫着他的宫口,用力挤进那个狭窄的关口,看着他手背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一言不发地和自己对视,终于败给了这个忠诚的暗卫,失笑:“我希望你仍旧是我的利刃。”
惊羽道:“属下……一直都是。”
以她的本事,根本不会再这样的时候摔倒啊。
她还是承了情,顺势将已经有些反应的东西慢慢插入他的胯间小穴中。
二指半粗细的性器,将那穴口几乎撑得浑圆,他瞳眸颤抖着闭上,手指却是落在地上,用力地抓着那毛茸茸的地毯,将地毯生生地抠地毯扣出五指印的凹凼来。
“穴口被打开。内里麻痒,有些想要更深……属下快要射了。”
凉渊低笑,通过唇齿给他渡了些液体过去,将人从地毯上拉起,手指拂过他的脊背,触摸到了几条伤疤,指尖微微停顿,她问:“怎么留的?”
惊羽瞳孔微缩,睫羽半垂,嗓子嘶哑:“刺杀锦州司马,被暗算,挨了一刀侥幸逃脱。”
“主人……”他低喃,却是仰头承着这个吻,哑声,“属下对这方面,并不熟悉。”
“无事。”凉渊低笑,慢慢入侵他的唇齿,将他吻得微微气喘,眼尾有些红,却是另一只手顺着那已经盈满滑液的幽穴,轻轻地插了进去。
年轻的暗卫敏感的身体从未被如此玩弄过,呼吸被带得急促起来,眸子有些怔愣,却是在刹那间明白了面前少女的意思,唇瓣抿着,将下身的穴放松着任由她插入深处。
他的视线落在少女身上,有些恍惚:他的记忆里很少有这位主人的影子,却莫名感到亲切。
主人的意思,是让他从暗卫转为脔宠么?自己似乎从服侍主人开始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剑术已然天下第一的惊羽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他杀过人,为了情报蛰伏牛羊圈,为了接近暗杀目标而在青楼伪装成小厮,却从未被命令过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
“你只需要服从命令,其余的事情,都是画蛇添足。”
毕竟作为玩具,干涩逼仄虽然不失为情趣的一种,可几乎没有人喜欢玩弄这样的欲奴,太索然无味了——就像是没有长大的果实,发苦发涩。
比起最初的毫无反应,小穴现在才算是被开发起来:她能够将手指顺顺利利地探入他的穴内,感受他紧致又炽热的穴肉层层律动,淫媚地围拢,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手指,努力地适应着手指的插入。
单从他的表情来看实际上看不出来是否真的情动,只是他前端那个性器已经充血鼓胀起来,青筋盘虬在上面,倒是有些令人心神荡漾:这样好看的性器,射出来的时候,一定会很漂亮。
少女的手指葱白柔软,将他的手指拨开,替代了他的手,手掌在穴口揉弄着,似乎要将他的紧闭着的两瓣肉给揉开,他垂眸,却是问:“需要属下换个姿势么?”
凉渊抬眸,对上他紫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里似乎有情绪,却又似乎什么都不在乎,望过来的时候,声音略略低哑,重复了一遍:“需要属下换个姿势方便主人肏进来吗?”
“不用。”凉渊忍俊不禁,“你觉得这个姿势很累的话,可以换一个。”
“来,自己揉一揉。”
少女牵引着他的手来到柔软的穴口,看着他已经被磨出薄茧的指腹在柔软的穴口毫无章法地揉弄,忍不住笑出声,和他贴近,“惊羽,不是这样。是这样——”
她带着他的手指,慢慢地拨弄开那有些狭窄的穴口,将他的两片肥厚的蚌肉二指扩开。
她从随身携带的书包中抽出一支针筒,里面的液体粘稠晃动着,她晃了晃,看着神色淡淡的惊羽,“张嘴。”
惊羽张开唇齿,静静等待着她将那些液体全部挤进嘴里,慢慢咽下去,沉默地望向她。
她总是对听话的玩具多上那么几分宽容。
凉渊在他耳边轻声:“你表面上是学校里人人喜欢的景王子,实际上是白晚晚和顾软的狗,你喜欢白晚晚,却被顾软调教得像个母狗一样。你的骚穴想要被白晚晚插,哪怕只是用手,你都能够依靠后穴高潮。你喜欢白晚晚抽打你……越是痛苦越是让你兴奋。”
“你的骚奶子每天都被玩弄,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水,你忍不住幻想白晚晚插你,经常喷乳……你甚至幻想自己下面有个骚逼,白晚晚把你插得高潮……”
“你喜欢在白晚晚面前展示你骚荡的样子,这会让你感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