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呜……”少年被弄得苦不堪言,脑子里全是她蜜糖似的眼眸,甜蜜又痛楚,支支吾吾羞于回答。
她手掌往上一提,扣住他整个外阴,和面似的大力揉着他的外阴唇,掌根转着圈碾压颤颤探出头来的珍珠,十指一收一放地抓着湿滑粘腻的臀肉。
他终于彻底松开了吊环,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仍拽着她的衣摆,无力地贴在玻璃上被摆来弄去,绷着丰润翘臀的牛仔裤有两个裤兜,兜上好死不死地缝了扣子,金属的,就那样随着她的玩弄“嗒”、“嗒”地撞在玻璃上。
“呃……”少年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小指和无名指相继从黄色的塑料吊环滑落,只剩食指中指勉强勾着。
终于还是在公交车上被指奸了。
她的衣摆被拽得更紧了。
“……不、不会再犯了,饶了我……啊……”他在她连日的调教下自发学会了随着她的挑逗迎合呻吟,用最诱人的音色和最驯服的姿态讨饶,“请回去再……”
“连犯两次错,哪来的脸求我?要么给我上,要么跪下来给我口,立刻。”她语气轻佻,浅浅戳着他阴道口的指尖感受到一大股流出的情液。
这可和他请求的不太一样啊。
“回答我的问题!”她语气简直是威胁,向他外阴拍了一巴掌,充血的阴蒂也一并打击,“一点规矩也没有。”
“啊——”少年的呻吟尾音颤抖,低得近乎没有,他的阳具被这一掌扇得彻底挺立,可是没有什么用,仍被捏着阴蒂玩弄,他的女性器官一向比男性器官敏感,前面还软着时,后面便可湿透,他羞得泪盈于睫,话说出口的同时无可救药地感到了脊骨蹿升的、来自羞辱践踏的快感,“在我、我求你轻点的时候……”
“骚货。”她客观评价,又往他阴部扇了一巴掌。
汽水一样的、含在嘴里时跳跳糖一样新奇雀跃的口感,也并没有多少见啊,有什么值得特意记住回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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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茶孤身一人下了车,在站点处干脆地叫了车,才发现自己刚刚坐的方向根本是反的。
他实在长了一张很适合高潮的脸,在极度快感中完全舒展开了,红润柔软的脸颊像盛放的玫瑰花。她感叹。
少年的脸确实长得很妙,五官轮廓已可窥见彻底成熟后该有的疏离感和冷峻感,却因年纪轻阅历浅而显得有几分纯洁软嫩,被欲望浇透、挞伐至高潮时,叫人想要把这张脸用精液浇透。
也许她可以等他二十八岁再艹一次:年少时阴影重临,当已经强硬冷峻起来的成熟男人,面对在他无助稚嫩的青春时,胁迫他在电车做爱、强迫他跪在课桌下口交吞精、在他做课间操时按下跳蛋开关、把他绑起来前后上下操了个遍、精液射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把他当成性爱奴隶尽情彻底使用的恶劣“主人”,回忆起往昔屈辱的性爱游戏,想起自己曾叫的一声声“求求你”和“原谅我”,和无数耻辱万分却欲罢不能的高潮,会如何呢?
“不行,”她强硬地回绝,顺便把两根指头塞回他下体。
少年鼻尖哼出来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那小小地、带了动情水意的声音可爱极了。
“你这里既是为我长的,就随我使用,”她也对着他的耳朵,审断似的宣布,“你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说的时候还故意把音拖长,好用热气拂他的耳垂,叫他欲躲而不敢躲,柔顺羞愤的俊脸被挑弄得艳若桃李。
再次捏了几下少年尚未勃起的、发育良好男性特征,索然无味地丢开,转而探寻真正有意思的、值得细细品玩的部分——阳具下面,湿润的、柔软的,一朵应该长在女性身上的小花。
“在车上,求你……不要……”少年收紧了手指,按着身后的玻璃,仿佛从它身上汲取力量一样。
旁边的人狐疑地看过来。
包着手指的甬道猛烈收缩,一大股情液被挤出,她低笑着就着掌中汁液揉了几下,手感极佳。
少年张皇失措,一下子搂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作亲昵状,低头在她耳边求道:“有人在看着我,求求你回去再……做我,求你了——我、我那里是为了你长的——!随你……(他又说不出话了)求求你……”
眼前的少年咬牙深呼吸着,红润的两腮微微鼓起来,夏日的t恤被撑起两个凸点,靠近了能隐约看见底下梅红的乳珠,他吸进地铁里混浊燥热的气体时,胸肌的轮廓格外明显,乳珠的形状也更鲜明。
她的班长大人似乎格外敏感呢。
“告诉我,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拇指揉着他小巧的珍珠,两指在他体内搅动,他一张一合地吮着她,把她往深处邀请,愈被钻研顶弄愈发火热湿润,吮得愈紧,那穴汁液之丰美更叫她惊讶,打她一进入就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淌出来,润湿她的手指,把她的整个手掌都润得黏黏糊糊。
“对不起,原谅我。”少年含着湿润的情欲,轻轻拽住她的衣摆,恳求地看着她黑曜石般的墨色眼睛——那里头高高在上的戏谑像蜂蜜似的粘稠,仿佛还有着令人上瘾的甜,他喃喃,“求你……”
“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她无视了少年的软声哀求,开始了下一轮言语羞辱,虽然他求得很好听,好听得像鲜嫩饱满的红果子被轻易掐出印痕来,清甜的汁水从指缝间迸开的声音。
两根指头并起,刺进少年汁液泛滥的软热小穴。
——对人类来说极重的一巴掌。
“呀!”少年轻轻抖了一下,露出了极欲的表情,疏朗如远山的长眉又是痛苦又是快慰地蹙起,蹙得极好看。
他前些日子被拿住命门威胁,挨了两回操,已然识得情欲,但所经历享受的却全是羞耻的、被动的、摇尾乞怜的快感,因而承受和高潮时总下意识地讨好顺从,姿态谄媚迎合。下体被扇的此刻,他媚态尽显,抓着她肩膀的手指收紧,隐在皮肤下的骨显了出来,每一根骨节都微微战栗着,惹人怜惜。
果然太久没有乘过了……以后也不会再乘了。
喻茶脊背挺直地等了一会儿,坐进充满烟味的私家车内,终于不适地皱起眉。
真是……没有办法更糟糕的一天啊。
她笑眯眯地揽住他瘫软的身子,让他的头垂在肩上,抽出手来,湿漉漉黏糊糊的手在他包着牛仔裤的屁股上蹭了几下,把粘液蹭干净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欣赏够了那放松的臀肉抖动的姿态,才把外套解下来,系在他的腰间,挡住他湿透了的裆和印满深色指痕的屁股。
不过血族总是轻易忘记欲望。
一晃十余年,喻茶早就连同他带着阳光味道的血液被忘记了。
话毕,她利索地撑开两指,甬道猛烈绞紧,温热的水流从中间的空隙喷射而下。
少年顺从又隐忍地承受着众目睽睽下被手指干到潮吹的刑罚——他不愿称之为享受,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储满淫水的耻尾肌兴奋地舒张开,让他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两根手指守门似的钉在他体内,让那些汁液顺畅无阻地倾泻而下,流水潺潺声中他的尊严再一次被践踏,而他竟从践踏他的脚中获取了无上的快感。
——看吧,这种话总是能让他兴奋百倍,尽管他并不承认。
“不许反驳我。”她语气平稳地命令道,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阴蒂,“你什么时候湿的?”
“咿!”少年从齿间漏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属于男人的器官有了反应,半软半硬,“我错了,求求你……”
隐忍着快感和屈辱,展现着青涩的情色,果然是很好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