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把口袋里的跳蛋和遥控器拿出来,脱下脏污的裙子,指挥它自己飘去洗衣房,整整齐齐地叠好,一件一件落在脏衣篓里。
现在她几乎完全赤裸了,没有穿胸衣,只剩一条内裤,性交结束之后,她的性器收进了腹腔的鞘内,胯下一片平坦,穿着与外裙搭配的暗红色女士内裤,看起来一点也不违和。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说不准会以为她同其他四个男人一样都是受害者,甚至认为是这些男人专门聘请她来做施虐的女王。
但她不是。
她握着他的腰,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胯下,性器像臼杵一样在他体内充满威胁地画着圈,随时可以施力磨碎他的前列腺,逼得他呻吟连连,口中问:“另一边什么?接着说,贱货。”
楚恒哽咽一声:“另一边奶子也要……求主人让奴另一边也喷奶,贱货的奶子好骚,打我,啊!啊啊!被打了……”
她一巴掌扇在他奶子上,然后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完扣住揉捏一把,继续打,一边把它扇得和另一边一样红肿紫胀,一边干他逼嘴似的小穴:“讲点我不知道的,谁看不出你欠打欠日?”
jamie有些兴奋,送出的那封信带来的快乐比她预想中的要持久,她一把扯下了他口中的白帕,黏糊糊的全是涎水,他立刻用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呻吟起来,“不要,不要……”她把白帕别进他身上的麻绳里,盖住他被捆得粗了三倍的性器,抓着当抓手,男人喉咙发出又羞又怕的哼气声,“别抓那里……啊啊……”她挺胯撞了进去,一把操进最深处,把男人胸脯上两锥尖肉撞得拉长乱晃,脚踝上的铅锤也不住敲在她腿上,她不仅没松手,还捏了一把男人拉成锥形的奶子:“再说一遍,让不让抓?”
楚恒胸吊在最高处,肩膀和头向后折着,根本看不见正在奸淫他的恶徒,只能凭着身上感受才知道自己被怎么弄了,一时被操得魂都飞了,头皮被麻绳扯着生疼,两胸被粗粝的麻绳扎着、勒着,右胸忽被用劲一捏,他只觉得要喷了,合十的手在背后暗祷着恶徒再用力些,喉结震动,“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哑着嗓子道:“让抓,让抓,奴错了,随主人怎么抓!啊!”
她把那只奶子攥出了奶渍,乳汁顺着麻绳流到胸膛和锁骨和肋边,她一边迅猛有力地操着他下面,一边扇了一下那只奶子:“贱人,这就流奶了,还说不说不要?腿张开点!”
紧靠着马厩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笼子,有的立着,有的横着;十来个木质而开有圆孔的箱子像集装箱一样堆叠在墙角,一直顶到屋顶;各种形状的刑架零散地分布在整个空间,有从地面往上伸的,有从天花板往下伸的,还有从墙上横着伸出来的;从各种离奇的地方伸出来的炮机,有的高得看起来能把人钉在半空,有的矮得必须蹲坐在地;浸透了油的、打满大小绳结的绳子,从这一头拉到那一头;一张收到墙上的刑床;甚至还有一座秋千,可以荡得很高。
它们都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但此刻,只有两套装置上正在运作,惩罚着它们束缚住的男人。
卢恩和克里斯两人还是一身胶衣,套住双腿的皮靴直接钉在了地上,强迫两人面对面站立,完全被当成了娃娃摆件。他们看见她的反应很大,身体动不了,就口中呜嗷叫唤,极力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力,但jamie不打算回应,她看都没看他们一样,轻快地朝更角落走去。
jamie在倒生森林后面站定,不着急去看其他猎物,驻足欣赏了一会儿。
喻茶露出脸时,只会让人注意他清冷而带有古典气质的五官,看不见对于男性来说过于夸张的腰臀比例,尤其是曼妙圆敛的臀腿线条,此刻脸朝地面,浑身肉欲掩都掩不住。他乌黑细软的头发被汗黏在后颈,大片莹白的肌肤从鼓鼓的臀肉到脊背肩膀,跟倒挂的字画卷轴一样拖到地上,全身都在乱跳。微微鼓起的阴阜水光淋漓,因为塞了跳蛋而显得更加肥大,小缝两边被交叉的黑色胶布强行贴合,嘟嘟的肉唇被jamie用性器抽打和顶弄过,又饱受卵蛋拍击,不仅红肿得冒热气,还垄着一条一条交错的鞭痕,整个阴阜鲜红充血沾满淫水的样子跟肉冻一样,看着可以一口抿化。贴着阴蒂的跳蛋马力十足,个头硕大,把小肉粒反向压进嫩肉间,下端还牢牢抵着黑色按摩棒的把手,按摩棒同时被两种频率冲撞,疯狂而无规律地跳动着,凌虐着喻茶的穴肉,他的穴口一圈圈缠裹着粗黑震动棒的环肉不断抽搐喷水,露出的把手活蹦乱跳,像一截尾巴在空中上下左右地摆动,看起来简直像是青年饥渴得自己发动训练有素的穴肉从内部搅动粗棒,而事实上,酷烈的震动从幼嫩的蒂芽和阴腔混合着传到到整个下体,给他无比强烈的痛苦和快感。
双性青年湿滑的淫水融入满腹白精,震动越发撑大的肚皮,勃起的性器撑满了鸟笼,充血的皮肉契合着鸟笼内部震动不停的圆珠,带来持续的痛苦憋闷。他鼓鼓的小腹装满精水,混乱交杂的快感和痛苦让青年呈现出熟烂的情态,即便已经失去意识,也不停地跪趴在巨兽胯下发出色情的哀叫,他被拷住的两团乳肉从锁骨下溢出来,两颗奶尖在余震下顶着坚硬的地面磨蹭挤压,装满精液淫水的大肚子被猛兽的腹部和他自己的大腿夹得从两边挤出来,一条胳膊伸过脑袋,一条胳膊拽着项圈伸出的狗绳,可以看出他曾经短暂地醒来过,做出过爬走逃离的努力,但巨兽两条跟他腰一般粗的后腿卡住了他的屁股,巨大而奇长无比的兽根将他钉得太牢,他稍微一动就被勾住了前列腺前后齐喷,最后只能虚软无力地抓着自己和巨兽拴在一起的牵绳,不甘心地被道具操晕过去,继续做一头给猛兽发泄性欲的、被射大了肚子的畜牲。
她只是一个单纯的猎食者。
jamie随手拿了一截挂在墙上的麻绳,横过前额向后编进辫子里,过长的部分也不剪掉,随它垂到小腿上,漆黑的鬓发挽在耳后,耳垂上月亮似的小珠子愈发光彩柔和,她的红眼睛显得野性与神圣并存,漆黑的猫跟鞋节奏轻缓地敲在地上,像女主人巡视婴儿房,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绕过了雕像下仍在昏睡中的双性青年,她终于靠近了她的娃娃们。
楚恒羞耻得浑身发红,他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大声的杜撰起一些他从未想过的性幻想,以让身上的凶徒满意:“贱货早就想被强奸了,每天都想被人绑架,被吊起来操,想到下面流水,我是骚狗,啊、啊啊好厉害、谢谢好人操骚狗的屁眼,请随便射进骚狗淫荡的身体里吧~啊啊呀!被好人操死了,喷了,喷了……!不行了,好人,不行……啊……”
jamie一口咬在他的奶头上,吮吸着射进了他的身体,射了足足三分钟,才拔了出来。
白精顺着男人赤裸的腿根流到小腿肚,再到脚尖,再顺着铁链流到铅锤上,滴落在地,楚恒小腹鼓起,挺着两个拉成尖锥的红肿乳房,向后弯曲的身体在空中转着圈,先是往左,再是往右,湿漉漉的色情身体全方位展览着,jamie将盖在他性器的白帕从绳缝间抽出来,捏过他的下巴塞进嘴里,他下巴上全是口水,现在又添了前列腺液,肿胀的性器一次没射,在粗糙的绳结中硬挺挺地立着,jamie把着他的胯,将芋茎重新塞回穴眼里,男人充满情欲而憔悴地呻吟了几声,头发一半散落一半吊起,黏在结实的肩颈,头脸忸怩而羞怯地左右摇动,把发痒的芋茎吞了进去。
“啊!!”楚恒胸口剧痛,涎水从唇边流到鬓角,被麻绳不断拉扯着的墨发被汗水打湿了,他下身被干出啪啪的声音,声音嘶哑,“奴不是贱人,奴、嗯啊!不要、疼、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好痛……”
“哪里痛?”她用力一顶,往男人的前列腺上撞,深深操进去,胯部拍在男人臀肉上发出一声巨响,停留一秒后狠狠地整根抽出,不顾拼命挽留的穴肉,男人立刻疯了一样浑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被扯得笔直的头发挣散了几缕,可怜地在空中飘着,她蛮横地抓住他一边臀瓣,毫不客气地揉捏,龟头迎着喷射的水柱戳那个张开的小肉花,“痛也能喷水?你自己说,你下不下贱?”
男人再次被无情地插入了,像挂在铁钩上的一扇猪肉,任人宰割凌虐。她揉搓着男人的性器,让麻绳上的小刺细细密密地扎进他私处的嫩肉,男人的穴里仍在喷水,睁着眼流泪,胸脯被干地一顶一顶,终于屈服,承认了她的辱骂,醇厚而疲累的嗓音低低叫唤:“奴……奴下贱……奴是最下贱的男人,是被绑着强奸也能爽得屁眼喷水的贱货……啊、轻点……另一边……”
一个人形被麻绳捆扎着,高耸的两胸吊在天花板上,两只脚踝吊着铅锤,把人抻成一面弯弓,头往后仰着,脑后的长发用麻绳捆扎成束,扯到他的脚踝上。
楚恒横咬着一条白帕,两腮通红,神情好山脚下的猎户供养的书生儿子,被山匪抢了去,格外柔弱无力,一股读了圣贤书的坚贞清白,眼睛紧闭着不肯睁开,两手合十地捆在后腰上,性器被麻绳捆扎得结结实实,一并吊到天花板上,jamie掰开他的臀瓣,才露出中间含着的一个芋茎头,一拔出来,立刻喷出一股清澈透亮的水,喷得满地都是,楚恒鼻音甜腻地哼了一声,磨红的脚踝荡悠悠,细细坠着两个铅锤的样子惹人怜爱,肌肉流畅的肩背朝上耸起,胸口两个乳房被拔得更尖了,她从前面掰开他两个膝盖,他脚踝还是连在一起的,就像青蛙一样在空中羞耻地挣扎起来,她握住他的性器,他就逃不了了,只能分着两条腿,胯部被扯着一动不动,等着她从中间操进去。
楚恒唔唔地摇着头,眼含哀羞。
jamie绕到猛兽的身后,青年的屁股撅在空中,两条腿跟青蛙一样趴着,嫩生生的脚心朝着天,两套塞满道具的性器官上下排列,一览无遗。她朝他鼓鼓的阴阜踩去,前掌顶到按摩棒的把手,震动立刻从脚底板传来,她继续推进,直到脚后跟碰到用胶带封在逼里的跳蛋,整个脚底都震动起来,喻茶呻吟的声音变得凄惨起来,屁股扭来扭去,按摩棒已经捅得太深了,但怎么扭都只能被钉在原地,反而本来无事的后穴被拉扯地一起受苦,她碾了碾,抬起来重重踩了两下,最后一脚踢在按摩棒的手柄上,按摩棒猛地进去一小截,双性青年的女穴立刻被搅到潮喷了,伴随着又痛又爽的哀叫声,那根按摩棒从穴里缓缓弹出来,塞不住的淫水顺着肉壁流到他肥白的大腿上,喻茶丰满的臀部像过了电一样无意识地撅起乱摆,不住地套弄着硕大的兽根,让栩栩如生的龟头操开他的屁眼,顶他骚痒难忍的前列腺,喻茶朝下的脸几乎埋进自己的奶子里,烧红出汗,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小动静,回到原先时不时抽跳两下的状态。
jamie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其他三位男士显然都被喻茶淫状震慑住了,眼神格外乖觉,他们嘴巴里塞着东西,不能向jamie问好,但她将目光投过去时,每个人都发出唔唔声回应。
绕过雕像是半封闭的红色马厩——驮卢恩和克里斯进庄园的那种木马,这里足足有五匹。它们此刻一动不动,整整齐齐地把马头垂倒食槽里,好像活马进食中途突然变成了木偶,浑身纹路毕现,每匹马都神态不同,连睫毛的长短都有所分别,栩栩如生,看久了仿佛那木头眼珠中也有神光流转,令人生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