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茶没有别的聪明方法,只能找到上次那家奶茶店,花了点手段调来监控,却没有在镜头里看到她的身影,那个男人也没有。
于是奶茶店多了一位长期的客人。客人总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在临窗的位置一坐许久,他专注地用笔记本电脑工作时,本就亮眼的外表特别有一种斯文文雅的韵味,会让路过窗口的路人忍不住为他停驻。
但是客人脾性不太好,被人搭讪时,他疏朗俊秀的眉目冷冰冰的像个不耐烦的变态,让人疑心他心中正在磨刀霍霍。
喻茶胡乱用着称谓,浑叫起来,“姐姐磨得妹妹好爽!阴蒂要破了!啊啊!女儿的小屄要被撑坏了!爹爹来捏捏儿子的奶子吧!烂鸡巴也可以让爹爹玩!儿子要被肏成爹爹的女人了!啊啊啊!”
喻茶哭得喘不过气,软着腿爬到桌前,抓住jamie送给他的那枚血红的小巧胸针,肿胀的鸡巴又想射了,他牢牢掐住根部,被精液倒流的痛苦折磨地大汗淋漓,身子一软,重重砸在地上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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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胯下的男性生殖器柱身笔直顺长、龟头饱满、筋脉明显,有着捅穿阴道肏进子宫的天赋,下面两个睾丸也鼓鼓囊囊,一看就能储存不少精液,射精时绝对会让人欲仙欲死,是一具十分阳刚威武的鸡巴,可是喻茶觉得它碍眼又碍事,jamie偏爱玩弄他的女花,对待这根东西则要么无视要么虐打,连尿尿都不让他用这里,喻茶此时细细观看,愈发觉得jamie不喜欢它是有道理的,下腹是川字腹肌逐渐隐没的地方,肌肉间的沟壑性感地延伸到胯,整个小腹平坦、结实、柔美、充满诱惑力,突兀镶在上面的男人鸡巴简直像多余的增生物一样丑陋累赘、格格不入。喻茶厌恶地皱起墨黑的长眉,显得十分严厉疏冷不好相处,眉间拢起的皱痕显示着他多么习惯用这个神情威慑下属,可是他此刻却端着这张脸检查着自己鸡巴的手感,只见他桃粉色的肉龟头上马眼直缩,屌水流得越来越厉害,弄得整个胯间湿漉漉亮晶晶的,连下面的白馒头都覆盖上一层水膜,喻茶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住,不得不抬起另一只手撑住镜子,两个乳房顶住镜面,“啊、呃啊!该死的!这根烂屌!”他憎恶地收紧纤长的手指,又粗又长的鸡巴被他掐得表皮微微下陷,尿道壁贴在一起,阻断了更多屌水溢出来的通道,他软着身子趴在镜面上往下滑,乳房挂在原地不肯动弹,挤到平滑精致的锁骨上,两个大奶头都变成朝上的了,喻茶死死掐住想要喷精的大鸡巴,不自觉岔开两条曼妙肉实的大腿,脑内意淫着jamie从背后肏他的样子,红着眼睛夹着屄,高声叫道:“主人肏我!用力肏我!我给主人抓着贱屌!不让它射!”
喻茶胯下的鸡巴被掐得紫胀起来,筋脉突突跳着,马眼翕张想要喷点东西,却被他亲自捏住了,精液只得往回喷去,他阴囊抽搐着吃回了刚刚射出去的浓稠白精,男人白眼乱翻尖叫着跪到了地上,肥乳在镜面上拖出了两条长长的印记,乳肉磨擦得又红又肿。
“啊啊啊啊啊!好痛——主人——奶子和鸡巴都好痛……呜呜呜……”
也许,他以为的漫长过往,只是她一时兴起,不留神就溜过去了。
他站在镜子前,冷眼打量自己。
这张脸是很有距离感的好看,墨发乌眸有一点古典的韵味,眉眼疏冷,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或臣服的欲望,喻茶非常清楚自己长相的优势,也早就在职场的锻炼中精于利用自己的外貌气质,但对于jamie,他不确定这张性冷淡似的脸够不够劲,他清楚地记得,jamie是喜欢他骚一点的。
喻茶低声道:“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男人撑起身子瞪他,jamie在一旁说:“多的是人能做。”
男人萎靡起来,喻茶清亮的声音慢慢平稳起来:“也许。也许有很多人,但我是从年轻未定性时遇见您,长成这个样子的。我现在有了工作,能养活自己。更重要的是,我绝不会随便敌视其他男人……”她旁边的男人又撩起眼皮半笑不笑地看着他,喻茶视若无睹,当着他的面靠坐到桌面上,向jamie微微分开双腿,镇定自若,“也许您忘记了,我比那些男人多长了一个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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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说事。”
少女慵懒地撑着下巴,乌黑秀发微微蜷曲,和他认识时留着顺直长发的形象大不相同,黑曜石似的眼睛里流淌的蜂蜜也冻起来了,不再溢满天然的甜蜜,也看不出恶劣。
喻茶最近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
每天早晨搓洗黏答答的内裤、清理黏腻一片的女穴,偶尔需要更换被单,再去工作,他在公司的风评朝着严厉变态的方向一去不返,一己之力连续产出了不少新的办公室传说。他没有精力理会,一天比一天更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他没有最顶级的血液,也不是她喜欢的性格,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是双性的身子,可她连这都不算特别看中——当她可以像神一样肆意对人类的肉体加以改造时,各种风味的“喻茶”也不难获取。
终于有一天,人们看见客人主动朝着一对情侣走去。
然后三个人一起离开了。
客人再也没有来过。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喻茶下定决心。
他想给自己一个了断。
淫水泡软了久旷的穴肉,层层叠叠的肉褶在体内紧绞到翻出蠕动的花,阴蒂头颤颤巍巍肿起来,被两片肥白的嫩肉夹在中间轻微摩擦着,他拼命咬住手指,不让自己抠自己的屄眼或者后穴,含含糊糊、口水直流。
“主人肏一肏小屄啊,屁眼也好想主人,啊啊……主人肏得好舒服……”
长着屄的男人拱起屁股在空中前后摆动身体,俊秀的脸蛋挤镜面上,下巴扎进自己饱满的胸脯,涕泗横流,满脸痴迷,越叫越欲求不满,“主人好厉害!用大鸡巴抽我的屄和屁眼!哈啊!”
喻茶有点焦虑。他烦躁地脱下所有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仔细地评估着自己的每一点优势,两只手从脸颊、脖颈到锁骨,一寸寸摸下去,抓住两只微微鼓起的乳房,那里比普通男性的胸肌肥厚许多,但比女性的脂肪分布却偏向均匀,既不是性感丰满的水滴形,也不是挺拔靓丽的碗形,更像一片厚厚的吐司,不仅前后两面被切去,连焦黄的吐司边也被切掉,只剩下中间新雪一样柔软蓬松的芯,喻茶收紧十指,在自己胸口抓了不过两下,就忍不住挺起胸,脊背反向弓成紧张的曲线,指缝间的乳头和两腿间的性器也一下子立了起来,肿胀地坠在他的身上,没有了肉条的遮挡,睾丸下面的女花一览无余,尽管那雪白饱满的阴阜看起来干干净净,肉缝严密,喻茶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里面已经汪满淫水,只要有人捅开——不管用什么东西捅开,就会可悲地立刻喷出来……他双眼迷离地看着镜中淫荡不堪的男人,不,女人,不,或许只是……只是一具被jamie调教出来的、迎合她性欲的肉器,它的乳头像熟过了的葡萄,表面青春正好,果皮紧绷,其实里面已经都坏成腐汁,一捏就会溅人一手发酵的酸水,还那么滥竽充数圆滚滚沉甸甸地挂在梢头,恨不得让谁来采撷似的招摇,已经饥渴得快要坏掉了,可是喻茶即使在测试自己的身体,抓揉自己的胸脯,也很小心地没有碰它们,他始终觉得它们是有主之物,果园的主人忘了摘,那么坏在枝头自己也是不能碰的。
他已经想射了。
喻茶双颊红得吓人,异常专注的黑眸满是欲望,他的双手松开了自己的乳房,挑剔地给出了“没有走形、还算敏感”的评价,继续往下审查似的毫不客气地摸去,摸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摸过曾经被她格外喜欢过的川字腹肌,摸过分辨不出性别特征的盆骨以及贴势覆盖的肉与皮,摸到嚣张挺立的阳具,他的眼中滑过深深的厌恶。
jamie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我记得。早就玩腻了。”
玩腻了……
喻茶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神情终于出现了裂隙,“那您现在喜欢玩什么?纯男性的身体吗?——不、不,我现在长大了,下面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您说不定会喜欢,看一看吧……求您试一试吧,我求您……”
最重要的是,她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神情性感的男人。
似乎不是上次那个。
男人一开始坦荡地看着他,忽然皱起眉,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隐约响起,他便弯下腰,忍耐地咬住下唇,神情愈发性感。
一颗天然长得适合入口的野菜,看起来没有大棚里精心调养的硕大水嫩,吃起来也不是那么有营养,卖点只是一个鲜字罢了。
这样的货色啊,想要她纡尊降贵再吃一口,得求着才行。
这一点,即使喻茶从前不懂,见过她搂着楚恒的样子也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