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偏过头,试着用面颊蹭了蹭自己的人类,像他总是做的一样。她感受了一会儿,心想,人类真是擅长取暖的人生灵啊。
楚恒花了一点时间进行反应。死亡的恐怖还没彻底褪去,他不打算掩饰这一点;虔诚与欢愉余韵尚在,他亦不打算掩饰。他说:“我是您的人类。”
jamie端详他的神情,语气有了一点变化:“我以后也不会杀死你。”
楚恒朝她伸出尤自发颤的双臂,下巴搁到她肩上,热气腾腾地倒过来,抱在胸口像一只刚蒸好的馒头。
jamie单手揽着他,凝视几秒,才接上了他的腕骨。男人微弱地呻吟一声,疲惫而脆弱的黑眼珠被眼睑盖住大半,从下往上掀着,朝着她直直看去,她也看着他的眼,说:“我没有杀死你。”
人类的眼睛像两团涣散的光。
“你以后不会再喝自己的血了吧?——味道怎么样?”jamie这么问着,却看不出好奇,因为她没给他时间回答,接着说,“你偷吮了属于我的血——如果我没说过,现在告诉你,你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即使我的感情不介意,我的本能也不会放过你。你知道,我确实是怪物。”
jamie仅剩的理智止住了咬断他的喉咙、吮出断茬里甘美的血的念头。她因自制而感到暴躁,不小心捏碎一只腕骨后反而哼笑出声,震颤从胸腔传到齿间,带着喉管一并起舞。她丢开他无力绵软的手,顺着脊背攀上他的后颈,那纤细的指尖生着长长的黑甲,搭在人类软热的颈侧,动一动就能划断那脆弱的脖子。
这对她来说太合乎本性了,而顺从本性是如此快乐,将猎物在性高潮中杀死,是每一位血族作为猎手的本能啊——
她无声地咧开嘴,舌头上的软刺生长成一团恐怖狰狞的触手,恶狠狠地缠住猎物汲取氧气的嘴,将他口腔中每一块嫩肉都用触须细细刷弄过,压榨出每一滴汁水,她不停地捣进他湿热柔软的最深处,直到他崩溃的肉体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他已然力竭、只能本能抽动的腹肌上。
jamie任他磨了一会,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地对准他的前列腺细细研顶,把男人弄得几乎失了神。楚恒这个人骨子里本不知廉耻,却歪打正着正派无比地活了快三十年,大人物捧着哄着惯了,就格外要脸又格外皮薄,稍作逗弄就能收获很不错的反应。比如此刻,jamie只垂眸直视他水淋淋的眼睛,就觉得很有意思:他很少敢直视她,更别说与她对视,此时却逼着自己频送秋波告罪讨饶,带点怯,又带点豁出去的勇。下面夹着她性器的穴肉更是殷勤,跟不上她的速度、受不住她的力度,仍拼命缩紧穴肉叫她肏虐起来更爽,一副送上门来任她糟蹋的样子。
jamie冰冷的竖瞳只看了他几秒,他就窘迫得眼角滑下泪来,眼神欲躲而不敢躲,她这才松开他红肿的舌:“下不为例。”
男人捂住嘴唇偏头咳嗽了几声,感觉整条舌头都不太灵活了,讲话便黏黏糊糊的,偏偏他的声线是低沉磁性挂的,一开口更了不得:“是,主人,奴知错了。”
她听着人类血管中热血奔流的声音,有些入神。他的肩颈和胳臂是坚实的,胸口却是柔软满胀的一片,和她的胸脯挤在一处,有种亲密的充盈感。
人类安静了一会儿,两条腿也缠过来,松松夹在她的左右,半曲着好和她的身高相配,半晌才慢吞吞给了回应。
她能想想出他靠着她脖颈的脸容,倦意深深,几乎话说到一半就要睡着:“对不起,我可能要……呼……休息一会儿。”
她伤痕累累的奴仆立刻回过神来,露出十分惊吓的表情。jamie失笑:“我知道你心里叫我怪物。允许你这样叫我,偷偷的。”
楚恒虚弱地张了张嘴:“…………谢谢主人。”
jamie强调:“你是我的人类。”
“!!——”猎物翻着白眼,抽动的四肢好像被弄坏的玩偶,满是白浊的小腹缓缓鼓了起来,那些体液顺着弧度淌到两人的交合处,把战场弄得更加狼藉。
jamie深深埋在猎物的体内,感受着人类特有的、又热又滑的、会呼吸的穴肉一跳一跳地裹着她,酣畅地将精液射进这具肉体里,她的牙齿一秒钟也没松开,精准地咬着那脆弱喉管的表皮,感受着其下血液的流动,直到高潮全部过去才松开牙齿。
她的奴仆像一件破烂的衣服一样,浑身耷拉着,挂在她怀里。
jamie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回头颅,附身含住他的唇,獠牙刺出两个尖尖磨着那娇嫩的唇瓣,把男人含得双唇彻底肿起,才顺着血痕吮住他唇角的伤口,细致缠绵地吻到下巴,她一只手卡住奴隶的脖子往上抬,咬住下面那枚性感的喉结,楚恒浑身一颤,身上散发出异常和顺的奴性来,环着jamie的两只胳膊垂下来,好像圣坛上的祭品一般引颈就戮,那浑身伤痕、面颊带血却仍顺驯无比的样子,简直是世上最好的羔羊!jamie下颌微微用力,刺破人类喉管外面薄薄的皮肤,感受着人类生命在自己齿间跳动的节奏,那样温热、蓬勃、鲜活的血液!她放纵自己使了几分力,顶进人类同样鲜活却无比谄媚的肉体中,她尖齿咬着的喉管发起抖来,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哀嚎声,那是猎物濒死前才会发出的惨叫,与此同时,她的性器被紧紧地夹住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体内急速奔流的血液!这是人类的极限了吧,这样绞得她性器舒服无比的力量,是她的人类在面对威胁时爆发出的最大力量了吧?jamie无声地笑了,血色的眼睛仿佛燃烧起了两簇冷焰,她兴奋地破开猎物绞得过紧的肠道,强硬地将他彻底贯穿,用性器将猎物钉在墙上,仰头尖叫的猎物被顶得一耸一耸,牙齿不断发出磕碰声,jamie继续叼紧那根喉管,长而尖的舌头表面慢慢凸起一根又一根触手般的软刺,密密麻麻刷过了齿间的喉结。
猎物发出了要害被戏弄的悲鸣,他无比恐惧,却无处逃窜,只能敞着腿任由天敌恶劣地顶弄,前列腺都要被碾碎的强烈快感让他轻飘飘颠在云浪间,几乎生不起太过沉重的恨意,濒死前还要被肏干取乐的处境让他产生了低贱者的自觉,jamie不知收敛地捏碎了他的腕骨,可他完全没留意,只是觉得快要就这样被使用着,作为祂的物什、玩意,随便什么祂不会正视的廉价消耗品,一边射精一边死去。
天啊,这样破烂不堪的时刻,楚恒居然前所未有地、彻头彻尾地跪服在她脚下了。这不是他的选择,这是他的状态。快要抵达她决定的终结时,自甘下贱与任祂采用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前列腺传来的更强烈!他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