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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如何炮制你的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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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肉性玩具(b,狗,前辈,高跟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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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演讲台,郑一执一路踉跄,不得不把西装外套脱到臂弯上挡住尴尬的下体,好不容易扶着墙走到休息室门口,难受得好像上岸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在欲望和渴慕的刀尖上。他深呼吸几口,咬牙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被另一个男人发情的骚叫糊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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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尝到了自己流出的泪水,和她的精水一并吞进喉咙里,咸涩、高热、满溢、粘稠,把他从唇舌到胃袋都染上淫靡的气息。

jamie被呻吟的喉咙伺候得很舒服,楚恒的口腔温暖湿滑,舌头柔韧,舔舐有力,饱满的红唇紧紧箍住她,上下滑动时像个绝佳的吸精器,很少漏出体液,舌面还宽,堪称名器。此时那破碎的呻吟让这管喉咙震动起来,她简直像是在艹一个自带音效的振动飞机杯。

这样好的服务应该得到积极的回应。jamie隔着毯子揉他的头,让他从不同角度好好按摩一番自己的性器,然后按住后脑勺,用力,直到自己整条性器完全操进那张小嘴里。

楚恒立刻整个脑袋都僵住了,薄薄的眼睑抖了一下,满盈的泪水就顺着内敛的眼尾溢出来,瞳仁涂了一层透亮的水光,上了釉似的温润可怜。他许久没打理的黑发汗津津地贴在额角和脖颈,衬得英挺端正的五官多了几分弱气。

“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有廉耻心,”jamie抓住那颗脑袋,控制空间的开口和他的脖子一起移动,单手揪着头发把他拎到可以平视的高度,以陈述的语气说,“你余生的唯一任务就是取悦我,自觉一点。”

楚恒嘴里的口球自动打开,带着黏哒哒的唾液飘在空中,他凝视着她,不知忽然遭受了哪种植物的爱抚,露出了一个接近高潮的色情神态,沙哑地回应:“……是,我明白了。”

“啪”推到顶端。

“唰”拉到底端。

来来回回。

漂亮的礼物自己给自己拆了封。

郑一执把湿哒哒的西装褪下,只见他的前头已经完全勃起,伸出了内裤,而托着囊袋的布料底下伸出足足五条黑色的电线,开关用胶布缠在大腿内侧,整整齐齐排了一圈,教人好奇内裤下的旖旎风光。

他方才正是被这些东西调教着做完了演讲。

刚扣好的扣子崩了一地,她足尖撩起他的衬衫如同拉开两面帷幕,露出里面的一台好戏,挺立的红嫩乳尖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渗着细汗的肌肉和不住吞咽的喉结,上演着汹涌的欲债孽情。

郑一执背脊紧绷,下巴微扬,被她弄得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紧着牙关尽力清晰地回答:“主人还喜欢就好。”

“怎么这就要射了?”jamie仍夹着那颗乳果,把足心挪到他的左胸,感受到飞快的心跳。

而她该死的是对的,郑一执在她面前就是最廉价放荡的婊子,被如此轻视羞辱都能感到欢愉和快乐。

郑一执把西装外套披回身上,扣子一颗一颗扣好,砰地屈膝跪下,下颌紧绷,眼神沉郁,腰背挺拔如松。

她美到妖异的容貌没有丝毫变化,微卷的乌发披散着,垂成一帘散漫瀑布,窝在沙发里的姿势慵懒而舒展,全然没有重逢的欣喜或忐忑,看他的眼神宽容、傲慢,危险的狩猎欲和不容错认的轻视并存。

jamie终于睁开眼,偏头看向门口,郑一执除了气质更像科研人员以外,几乎没什么变化。

她转回头,掀起小毯子,单手把楚恒的脑袋从性器上拔起来:“做得很好。”

“唔…嗯……”楚恒被揪着头发,仰起头来,被迫直面她的目光,吐出性器后的两腮又酸又软,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唾液牵在他嘴唇与她的性器之间,这条银丝把他臊得从耳根到眼尾红了一片,一双温厚的眼睛含泪看着她,十分勾人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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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很少产生好奇心,她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观察,立在是非黑白之外无聊又静默地看。大部分时候她是个过分老道的观众,总能猜中每一幕戏的结局。

而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她是个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参与者。

jamie舒服得睡意朦胧,听见有人开了门也懒得睁眼,动都没动:“你来了?”

“……”

她听见牙齿咬紧、血液和心跳一并加速的声音。

腿根被毛茸茸的头发梢扫来扫去,湿热急促的呼吸烘暖了小腹,楚恒的整颗头颅都是生成快感的情趣道具,酥酥麻麻的照顾到了整个胯部。他呻吟得更激烈了一点,色气难过的泣音和舔吻性器的吞咽声不间断地响起,jamie享受地眯起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推推影帝的头颅,让他震动一阵,收缩一阵,把他当按摩性器的保健工具用,舒爽得昏昏欲睡。

遥控器保持着最高档,丢在另一条沙发上安静地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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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满意,掀开毯子的一个小角把他塞进去,蹬掉一双高跟鞋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一副舒服到没了骨头的样子,懒洋洋和他聊天:“我等的人还有一会儿才到,你可以开始取悦我了。”

被丢进毯子里,脸正贴着怪物裆部的楚恒:……

他艰难地用牙齿把裤子往下拉,刚把性器剥出来就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伏在她胯间歇一会儿,任由性器在他细腻的脸颊上戳出凹陷的圆印。他好不容易含进粗大的龟头,勉强学会一边吸一边用舌头舔她,又被戳在下面的藤蔓顶住最敏感的一点拼命研磨,不由得呜咽起来,被牢牢捆缚的身体也绷紧了,承受又一次袭来的、无法射精的高潮。

jamie灵敏的耳朵过滤了不必要的杂音,只留下演讲者沙哑低沉的嗓音,湿滑粘液濡湿布料的声音,以及五枚跳蛋嗡嗡运作的声音。她没怎么关注他演讲的内容,等得有点无聊。

她想了想,手指头划开一圈空间通道,楚恒狼狈而美丽的头颅从半空中伸出来,脑袋后还带着一截木头架子。

jamie无视他的惊异,警告他:“别乱动,脑袋被割下来的话,安回去很麻烦。”

“笃笃。”有人敲门,“郑先生,在吗?该回去了。”

“呃——啊、主人!”郑一执倒抽了一口气,窄胯在空气中徒劳地挺动,抖着嗓子说,“乳头要、要被主人扯断了,贱奴想、呜…想射…好想射……”

jamie却松了力气,任由那颗被拉长的乳头弹回去,把脚抽回来,“脱。只留鞋袜和内裤。”

跪着的男人鼠蹊抽动,两条大腿夹了一下,蹙起长眉扬头长叫,沙哑颤抖地应道:“是,主人。”

jamie欣赏着人类卑微的神态、紧抿的双唇和隐忍而绝望的怒火。他的膝盖确凿无疑地跪在地上,黑色皮鞋的尖头抵着地面,露出细瘦脆弱的两只脚踝,与之相反的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挺直脊背与绷紧全身肌肉的戒备状态,这些反差美味无比,空气中酒香浮动,只差一点火星就能引燃大火。

人类奴隶膝行着,跪在她足尖面前,俯身亲吻她的脚背。

jamie粗暴地用脚挑开他衣服下摆,直接踩上男人温热的皮肉,从小腹一点一点往上,踩完腹肌踩胸肌,最后脚趾夹住右乳尖拉扯,评价:“身材保持得很好嘛。”

“回去吧。”jamie把楚恒的头颅连带着口球拍回自家花园,重新盖上毯子。

“我来履行我的承诺。”jamie陈述道,赤裸的脚尖点了点沙发前的空地,“跪过来。”

妈的。郑一执心想,妈的。他在她眼里就是个知情识趣很好操的玩宠,下贱到无法不对着她张开腿。想用的时候理所当然地用他,腻了就随手丢掉,任他被玩坏上瘾的肉体在无数日夜空虚犯瘾,反正她总会有新的猎物满足欲望。显然此刻她已经找到一个——至少一个新的玩宠,而且毫不避讳在他面前使用它。

那个人类需要她,显而易见。但不是所有深爱者都乐于坦诚,也不是所有乐于坦诚的爱都安全无害。

他会如何向她招呼?

jamie一步迈出,出现在礼堂后台的休息室里,环视一圈,挑了个单人沙发,把自己懒懒散散地窝进去,一手探进空间,抽出阁楼沙发上的小毯子盖到身上,一边撑着胳膊出神,一边玩着手里的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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