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ron柔软无力的躯体顺着她的小腿滑下,小狗似的蜷成一团,汗湿的脸蛋仰起来,两团红晕未消,他犹豫而沙哑地问:“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冒犯您,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您的气息让我无法自控……我不是有意…呃啊!嗯、啊……”
jamie很有经验地猜出了他的请求,脚尖一挑把他掀成仰卧的姿态,隔着紧绷的西装裤踩住他,碾了碾,微笑地看着他:“请不用在意我,继续您的请求。”
aaron一副想抓地毯又怕抓坏了的焦灼表情:“请允许我……啊啊、在您的气息下高潮!呃、求您发发慈悲……啊……”
怀里的夜宵发着抖呜咽:“啊…您、您太强了、唔……”
她感到齿间血管以远超血族正常状态的频率激烈跳动。血族的血液是纯粹力量的凝聚,气味与口感都远超人类感知的范围,是血族间独享的美味。弱小的血族被强大同族吸食时很容易因过度兴奋或过度恐惧而进入惊悸状态,除非强大者体贴地向下兼容。
aaron的反应,是位卑者正柔婉地祈求垂怜。
房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绅士稳稳地踩中每一阶木梯,最后在阁楼沙发前停住,谦恭地俯身,右手抚在心房,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夜安,亲爱的朋友。感谢您上次的慷慨帮助,请允许我为您做些什么,以抚慰我的良心吧。”
“我要您的血,aaron。”她说。
aaron笑了,从眼睛里漾开的笑意无比真挚,这是个超出了彬彬有礼范围内的、特别鲜活的表情。jamie看见他的眼睛变成野兽的红色,他把手中的帽子轻巧地丢到一边——恰好挂在阁楼木门的插销上,然后苍白灵巧的手指飞快的解开纽扣和领带,不多时便袒露出消瘦苍白的胸膛,那薄薄的肌肉与细嫩的皮肤之间仿佛毫无脂肪,像是正在抽条的青年人的身体。他手指划过锁骨,把蓬松俏皮的棕色发梢拨到一边去,抬眼看向沙发上美丽而强大的同族:“您想要从哪里享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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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瑰丽的黄昏,有人扣响了庄园的大门,节奏轻缓,敬意十足。
jamie正窝在顶层的小阁楼里,仗着良好的夜视功能,在昏暗的光线下翻着一本厚重的书,她合上书本,从柔软的沙发里稍微坐正了一点:“请进来吧。”
场务人员似有似无地围过来,几个合作的演员或明或暗地瞧向他,有几个男演员喉结滚动了一下,马上和他演对手戏的女演员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往口中塞了几片口香糖。
片场鸦雀无声,指尖膏脂碾过乳尖的沙沙声一清二楚。
军帽盖住了他出色的五官,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让人更大胆地注视他。
年轻人抖着手解开他的衬衫,一边敬佩影帝先生的敬业和好脾气,一边从心底生出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楚恒的外形和演技在界内已封神,他的处世哲学更让人钦佩,更难得的是他身处娱乐圈却从不滥交,多少圈内人都奉他为神,可是——神也有敏感脆弱的乳尖!而他,竟然有幸将神的乳尖拈在指尖,看看身边人嫉妒的眼神吧……
这种近乎亵神的快感太过刺激。
他脑中浮现出种种幻想,下体竟隐隐抬头,尽管他知道他的行为是下流无耻的,可他的眼睛仍忍不住贪婪地逡巡着这具太过性感的美丽肉体。
甜酒味的人类怎么可能不被身边人发觉呢?人类闻不到血液的芳香,但会被若有若无的直觉牵引,试图找出性感放浪的源头。楚恒二十七年里承受了不少出于直觉的冒犯,他只是——出于天性地不把那些冒犯当冒犯罢了。
她看见了那些香艳的冒犯,她甚至看见了每一个冒犯者的独白——
楚恒也曾拍过一些床戏,荧幕上英朗的军官敞着衣襟,强势地把爱人按在床上,镜头是女主视角,他浑身散发着热气,磁性的声音低低喘息着,结实肌肉上沁出汗珠,淡褐色的乳尖诱人地挺立着——他的乳尖原本偏红,拍这场戏前,为了契合角色,导演让化妆师蘸着褐色的油把他的乳尖涂暗了。
她轻笑,aaron以前来拜访,总是安静地在她身边做自己的事,直到她不再留客,才彬彬有礼地道别离开。今天大概是他在她面前最狼狈的一天,他居然还能把弄乱了的地方整理好再离开。
只是这位小绅士走得太羞太急,那顶毛毡帽孤零零挂在门口插栓上,不知怎的,看起来别样色情,让jamie联想起挂在卧房门把手上的内裤。
下次有机会还给他吧。jamie把毛毡帽挥到一楼门口的挂衣架上,开始沉下心来学习流淌在aaron血液里的、他专属的天赋力量:翻阅他人的人生之书。
jamie最近瞄准了新的猎物,一边做着准备,一边也不忘研究地下室里的孤品。
是的,这就是jamie对楚恒的定位: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和研究价值的孤品。他与血族的常识相悖:流着甜酒味的血液,外形出众,二十七岁就混到娱乐圈金字塔的上层地位,这三个条件叠加起来,推出的形象应该是个放荡的婊子。楚恒不管是金主豢养的金丝雀,还是辗转在不同制作人胯下的贿赂品,都不出人意料,可他居然是个处子!温厚沉稳、克己禁欲的处子!
这就很有意思了。
jamie耐心地听完他的请求,轻轻踢了他一脚,懒懒地缩回沙发上,重新拿起书本,才准许到:“请自便。”
aaron被踢的时候就快要崩溃了,为了等到允许不顾体面的按住了勃发的下体,这时松了手,胯间立刻湿了一片,瞳孔也涣散得茫茫然,俨然爽得失神了。
jamie终于从书里抬起头时,aaron早已带着他濡湿的西装裤安静地离开了。起皱的地毯被他重新铺整,两只踢飞的拖鞋也端端正正摆在了沙发前,他甚至贴心地留了字条,向她表明了擅自离开的歉意。
jamie一只裸足踏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钳着他腰背的胳膊往上一提,把他的胸托得更高以方便进食,同时用自己的气息镇压了他周身因被入侵而暴动的场,尖牙钉得更深几分。
aaron缩成竖瞳的双眼猛地睁大,嘶哑地吼叫起来。他膝盖离开地面,脚背拖在地上发抖,头颅顺着向上的力道向后垂去,竟把脆弱的喉结完全暴露在捕食者面前,那两只手也扒不住胸口的衣服,重重落到身后两侧,尖锐的长甲从十指弹出,大张的嘴里也伸出了尖牙——aaron赫然被碾压而来的强盛气息激化成了战斗的形态,却只敢用声带发泄兽性和反击的欲望,好像主动献祭的人偶一样挂在jamie线条紧致的手臂上,予取予求。
jamie早已习惯了这一套流程,她攫取了足够多的血液后,便缓缓融入了aaron的场中,柔和地抚慰、舒展,还好心地将自己的体液反哺了一些给他,以接吻的方式。
jamie目光逡巡着他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考虑着从哪里下口:“您主动展示了胸膛,是因为那里的血最好喝吗?——这是您的身体,我决定听从您的建议。”
aaron苍白的脸颊上涌上红晕,双膝跪倒在地,他的下体鼓了起来,被修身的西装裤绷得紧紧的,“是的,我的左胸……靠近心脏的部位……请您享用吧……”他膝行着上前,两只手左右拉开胸前衣料,把自己奉上。
jamie终于换了个姿势,她把挂在右脚足尖上的拖鞋踢到一边,揽过夜宵先生的细腰,满意的看见两粒乳尖糕点似的挺立着,张口咬了下去。
她的声音被一道风送达。
大门敞开,小径尽头的房门也无声打开,为来客指引方向。
这位一身英伦打扮的绅士把毛毡帽摘下来,遥遥对着阁楼行礼,晃动的棕色鬈发在暮色下光泽绮丽,他步行走进主人的领地,像个毫无能力的人类一样。
军人标准的短短的发型不显得他凶悍,反而突出了他的英挺。线条流畅的锁骨延伸进柔软的绸质布料,雪白饱满的胸肌上缀着两颗殷红的乳尖,化妆间强烈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他的肌肤仿佛在生光,那羊脂玉般蕴着的光和绸缎上流转的光交相辉映,他好像一件被呈在展台上的艺术品,被强光照得纤毫毕现,供人欣赏。
当这样美好的艺术品,可以被把玩——
年轻人的手指夹住那两点殷红,来回捻动,把滑腻的膏脂均匀地涂了上去。
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那位年轻的化妆师面却红耳赤,连连说“冒犯了”。
他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对着化妆师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不用在意,都是为了角色。”
楚恒爽快地坐回化妆椅,放松地仰在椅背上,顺手拿起军帽扣在脸上,闭目养神——前天晚上拍了夜景,能多休息一会儿总是好的。
当然,这只对人类完全起效,对血族则对越弱的个体起效越完全。aaron所见的人生之书上只记录“过去”,“现在”是一束隐约的线条,“未来”则是一团全然的混沌。它难得在记录“过去”的方式格外优越,仿佛用上帝之眼观察人间,通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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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aaron献祭般的臣服与忠实,那奥妙非凡的天赋法则以最明晰的方式传递给了她。将aaron的天赋彻底学会后,jamie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jamie感到好奇,楚恒身边那么多阅人无数的老油条和小滑头,怎么全都放着这样一个顶级的性奴苗子不用?
jamie对决定收藏的血奴一向充满控制欲,她想知道什么,就一定要知道。人类短暂而脆弱的一生,完全可以在她指掌之间轻易渡过。
刚巧,欠了她债的人,马上要来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