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泄了气，心灰意冷，瘫在沙发上。
或许见我没了反抗的意图，那些人也不再用力按着我，曹达也面色平静了下来，那些人复又去找旁边那些小姐调笑去了，只不过时不时瞟我一眼，以确保我没啥异常。
“你看，有多少人是靠脱衣服成名，说不定这一拍还算是相互成就。”曹达色眯眯地打量着我，在烟雾中还在劝说着。
若是没有这么多人制衡着我，我真想直接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上他那丑陋的脑袋，踩爆那圆滚滚的眼珠，挖掉他那一直哇啦哇啦说着坏主意的舌头。
可我做不到，我真没用。
朵朵不可以出事情。
“我认识个拍gv的导演，你去给我拍几部，估计就能还清了。”
“你做梦！”我挣扎着起身。
我宋文乐就算再落魄再狼狈，电影总是我心底保留的一块净土，让我去拍gv无疑是对我的至极羞辱，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你别动她，你他妈的别给我乱来！”
“那你就给我乖乖听话。”曹达说。
他离我很近，从他那黝黑的瞳孔中，我仿佛看见了我自己，一个无助没用一无是处的自己。
见我挣扎，周围的小弟连忙过来按着我，令我动弹不得。
曹达也有些恼了，抓着我的后脖颈，恶声恶气道：“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让你去拍都是抬举你，要不是你长得还不错，直接就把你器官给卖掉还钱了。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不是？长得还挺漂亮，叫宋朵？你要是不拍，那我就把她抓来拍，然后丢到会所里陪酒。”
这下曹达算是抓住了我的软肋，我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