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闫,要不要一起玩。”一个做作中带娘气的漂亮男孩站在薄闫和沈韵和身旁。
他看到睁开眸子眼睛沉沉的沈韵和,发现自己打扰到别人,干脆笑嘻嘻说:“咱们三个可以一起啊。”
“他和你不一样。”薄闫说。
他嘴唇被咬破。
“是我想。”
“……”薄闫目光淡淡看着面前比起告白更像是打仗的小孩,没有答话。
湿热的液体流在薄闫颈窝。
沈韵和按在木桌底的手指甲活生生被他自残般扣断一截,血液蜿蜒流到手腕。
手指钻心的疼与心口钝钝的痛一时难分高下,他想到再次与薄闫见面时他身旁可能出现的陌生人,咬牙半天说不出话。
“哥真的不想谈恋爱吗?”他在他耳畔说。
薄闫没推拒沈韵和的碰触,这一年来两人互动中比这亲昵的情况不少。
周遭环境吵杂,薄闫与其他人碰上酒杯。
沈韵和想。
我宁愿和他一样。
沈韵和不敢睁开眼,他睫毛拼命颤动。
“我、我现在…”我现在已经处理好一切障碍了,能不能和我试一试。
沈韵和真的好怕再次被拒绝,他说不出口。
“累了?上去睡会。”薄闫手指划过沈韵和的眉间。
沈韵和闭上眼睛,比起坦白心意,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知道哥不想…”
薄闫没答,沈韵和没催。
他心跳不断加快,心脏似要从胸腔蹦出,手心全是冷汗。
薄闫眼与唇明明都在笑,却偏带漫不经心的凉薄:“抱歉,目前还没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