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以的话,他也可以吧?
他用手指、用钢笔,最后狼狈偷走冰箱保鲜的一根胡萝卜,他用这些物品插入后穴。
他射了。
当听到薄闫结束时散漫的“乖”字时。
他想着烟酒味的吻,朝圣一般将手指插了进去。
他想到薄闫玩世不恭的模样,想起他游刃有余的姿态,想起他勃起的阴茎轻慢的眼神和沙哑的嗓音。
他有感觉了。
他后退一步,退出门。
但鬼使神差,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阴影处,将屋内的声音用手机录下。
沈韵和觉得他是一个变态。
他是故意的,他像小孩子一样,想引起薄闫的注意。
训斥也好,笑骂也好,停下来就好。
但都没有。
他狼狈抽出带上润滑液的胡萝卜。
胡萝卜是死的,可薄闫的声音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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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小兽一样哭出声,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指粗暴插着后穴,听着录音中男孩的娇喘,不甘示弱地无意义呻吟。
他的手指仿佛变成薄闫的阴茎,他插进三根手指,将润滑液带出又插入,将先前从未有异物侵入的粉嫩后穴玩制红肿。
那场性爱在沈韵和到达后持续多久,沈韵和便抽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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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屋内,沈韵和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轻手轻脚将录音点开。
他向手指挤上润滑液,小心翼翼探索一样,向后穴插入。
薄闫唇角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将男孩顶弄地娇喘连连,咬了下他的颈部,说他不够专心。
他身下的那个男孩回过神来,挑衅般叫的更欢。
“对…”对不起。沈韵和嘴唇蠕动不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