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知道在人类平等法中，17岁的还算是孩子，是不能性交的。”
“那我会违法吗？”策山仿佛被骗到了一样，在认真问这个问题。
“唔，年龄还是？”
“年龄！”
“25。”
策山伸手就要脱衣服。
“喂——喂！不要这么直接啊！”
“嗯？”策山收回手，“要先培养感情吗？”
“这是个有偿实验，酬金三千新元币。”
林橙犹豫了。
“下周我可以给你换个房间，如果能够着床的话。”
“你知道吗？你可不仅仅值三千新元币，你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你刚刚大可以要一万新元币。”
“真的假的？”林橙瞬间有劲了。
“嗯，等明天你可以加价。”
“我们需要检测你的子宫是否能让精子着床，但是你放心，不会让你怀孕的。”
“？”
“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橙很满意自己扯淡的事情被认真回答，但随后他不屑地嗤了一声，“就算违法也没人管，你放心吧。”
什么人类平等法、人类保护法都是狗屁，人类现在就是一团狗屎，比动物还不如。
站累了的策山把屋里唯一一把椅子搬过来，他坐在椅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对林橙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概视而不见。
“你知道我多大吗？”
策山把他的脸打量了一下，“21？”
“17。”
“嗯……”林橙觉得要先聊聊，熟悉熟悉彼此，就算是非常纯粹的肉体关系也得互相看上眼来了电才上床，什么都不说直接上，好像动物一样，没准他们外星人就是这么交配的。
可是自认为内心更高贵一等的人类林橙，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个陌生男人聊天。
他嗯了半天，终于问出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问题，“你多大？”
“……好吧。”
不怪林橙不争气，三千新元币，能够他一年的开销。
z满意地从外面关上门。
“那开始吧。”
“嗯？”
“交配啊。”
林橙心里一肚子脏话，堵得他什么问题都问不出来。
策山勾着一边嘴角对他笑，还眨了眨眼睛，“放心，我技术很好。”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