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剩最棘手的问题了。
莫亦凡有些奇怪：“师尊不一起回去吗？”
“本尊……咳……我自己去转转。”赫连昭含糊应道，“一个月之后，你去给法华寺的秃……大师们送个信，请他们来这儿超度亡魂。”
为什么要一个月之后？莫亦凡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师尊的吩咐自有道理。他便应了下来。
赫连昭皱了皱眉，扬手一套女子衣裙套在了小柔身上。
“你可愿继续修行？”
“我愿意！”小柔毫不犹豫地回答。
赫连昭见临走之时，小柔回头，往地上凌寒的尸身看了一眼，便拿了个带储物空间的手镯，将那尸身收了进去，递给她道：“里面有几部功法，就当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小柔再次拜谢之后，便跟着莫亦凡一起走了。
赫连昭的神识感知到他们早已离开了洞府，这才恢复了原身，转身踏入了结界。
“修仙还是修魔？”
“修仙！”
“好。”赫连昭将手放在她头上，散去了她之前所修的功法，转而看了一眼莫亦凡，“带她回归云仙门，教些基础，等我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