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鎏锦秀气的锦鞋,舌头一点点从鞋身舔到鞋底,被羞辱的感觉让他全身酸软,兴奋得鸡巴都狠狠抽搐了几下,流出大量骚水。
被舔了一会,鎏锦觉得有点厌烦,“行了,自己把贱鸡巴翘起来”他收回脚,看赫连继激动地仰面躺倒,像期待奖赏的公狗一样,大鸡巴流着水高高翘起,鎏锦一脚剁上去,将这根巨物踩得贴到赫连继的腹肌上,毫不留情地开始随意踩踏踢打这根下贱玩意,赫连继发出断续的呻吟“啊…皇叔…踩得贱奴好爽…皇叔狠狠惩罚贱奴的贱鸡巴…贱奴每天发春…只有皇叔能让贱鸡巴爽得射出来…贱奴是最下贱的皇帝…每天在朝堂上只想跪下让皇叔抽鸡巴…哦哦哦鸡巴好爽…嗯啊好想射…皇叔贱奴受不了了…求您让贱奴射出来吧”鎏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想射?好呀”,说着一脚狠狠踩踢上连续的睾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骚丸子被皇叔踢射了”说着赫连继的鸡巴抖动着想要射出精液,马眼却被那粗长的按摩棒狠狠塞住,于是那精液只能逆流回精巢,带给他更大的痛苦和快感。“哦哦哦淫水被堵住了嗯啊”他继续一抖一抖地射着精,两条壮硕的大腿颤抖着打起了摆子,感受着精液冲回身体的快感,舌头外吐痴态毕露。
等他结束这折磨的干高潮后,鎏锦拔出那根按摩棒,就见赫连继的鸡巴不受控制地慢慢流出了白色浓稠的精水,并在精水流尽后排出了黄色的尿水,失禁的感觉让他开始了又一次的发情。
“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会失禁,真没用”鎏锦嘲讽道,并一句话决定了骚货皇帝接下来三月的遭遇,“既然管不好自己那根贱鸡巴,那不如接下来这三个月就别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