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
祁也麟不禁回头去看自己父亲,可王新开除了在背后继续打桩的动作,没有半点表示,似乎默认了亲弟弟的行为。
少年凑近叔叔的下体,一股和自己父亲相近又不相同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他隔着裤子去舔那块隆起,薄薄的棉麻裤子立刻被舔湿一小片。
王新国捏起祁也麟下巴,直接凑过去亲在对方嘴上。
祁也麟和亲父做爱时极少接吻,而他的叔叔吻技倒是熟练,一条厚舌直攻口腔,捣得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只觉得脑中缺氧,却又晕晕乎乎的十分舒服。而自己和叔叔接吻时,父亲在身后的动作更加激烈,肥大的龟头顶戳在前列腺附近,让他双股打颤,阴茎无人抚慰就能往外滴出淫液。
王新国肆意在侄子嘴里掠夺一番才离开,大手一摸唇角二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扯起嘴角一笑:“小骚货,等着老子。”
祁也麟已经习惯了每晚主动到父亲房里承欢,本来还显青涩的躯体在亲爹的调教下性感气息与日俱增,少年宛若一颗即将成熟却还没落下的果实,诱人采摘。他本就取王新开和桂凤儿的优点生,俊俏脸蛋一向受女孩们欢迎,现在又平添几分同龄人没有的气质,更是脱颖而出,每每出门做些什么,不但引来许多小姑娘的暗中关注,甚至连一些男性长辈都忍不住多瞧几眼,暗叹这男孩和桂凤儿果然相似。
他倒无所谓旁人的目光,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引来了另一位血亲的肖想。
祁也麟和父亲的性事成了他们每晚雷打不动的节目,而在白天,他们总维持着表面的正常。只有一次,王新开反常地一大早就抱住自己儿子,脱下少年的短裤将人压在窗台上从后贯入,窗没关紧,微风鼓动窗帘让二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祁也麟心中紧张,生怕有人路过将这放浪的一幕瞧去,伸长了手探出窗帘去关窗,可窗户还没关上,手腕却被一个男主拽在掌心。
等那条沉甸甸的软肉被祁也麟用舌头清理干净,他才恋恋不舍从床上起来,绞了块湿毛巾帮父亲擦拭好身体,再收起被二人体液弄脏的床单,又把满是酒瓶的房间整理后才轮到自己洗漱。祁也麟将身体用流水冲得干干净净,唯独没有清洗自己的后穴,被父亲用巨屌猛操半天的肉穴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张着口的肉洞,无法完全闭合,可他还是尽量收紧肛门附近的肌肉,试图留住从体内不断滑落的精液。
第二天祁也麟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他的脑袋一片混沌,但仍保留着昨天的记忆,可往身边一看,床空出来一半,父亲早离开了房间。
一种要被抛弃的恐惧感笼罩了少年,令他浑身颤栗,他匆匆跑出屋子去寻王新开,还好父亲就在自家的农田里,挥舞着锄刀,剔透的汗水浸湿了白色马甲,祁也麟下意识地舔舔嘴唇,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地里抱着父亲好好尝尝那身体上汗湿的味道。
“我哥被你这小婊子勾引得没了魂,我这个当叔叔的就替他好好教训教训儿子。”王新国握着肉棍又在祁也麟脸上连扇几下,那白嫩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两条红色印记。
“嗯……唔……”祁也麟被鸡巴扇得两颊又烫又疼,更委屈的是自己亲叔叔的大肉棒明明近在眼前,那气味如此勾人,令他嘴里不停分泌出津液,却到现在还没吃到。
无论王新开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到底存了怎样复杂而扭曲的情感,他们毕竟是关系最近的血亲,要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他万万不会将自己对桂凤儿的满腔忿恨和已经变质的爱欲发泄到儿子身上。可那天他喝醉了酒,一整天的酗酒让酒精在他体内翻腾,王新开的脑子变得不清不楚,怒火与欲火融汇在一起再掺杂进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绪,编织成一张欲望的居网把他笼罩,让他成为连自己都完全陌生的野兽,压着还未成人的儿子肆虐那具青涩的肉体。
祁也麟那时尚且年幼,未完全成熟的少年躯体明明是初尝禁果,却被父亲强硬地掰出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迎合着接纳来自亲爹的温热体液。
俩父子在床上从黄昏一直弄到黑夜,才迎来初精不过一年多的祁也麟彻底被这陌生的强烈快感所征服,他的身心都深深迷恋着父亲粗鲁的行为。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捅穿了,鸡鸡也爽快得一次次往外喷出薄精,可是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对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射过两次后就只能往外冒出透明液体,舒服和难受交织在一起,心中却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感潺潺往外涌。
祁也麟用牙齿咬住王新国的裤头,一点一点往下扯,直到一根同父亲差不多巨硕的肉棍从裤子里弹出,“啪”地一声打在自己脸上,才模样下流地张着嘴试图去叼住那根玩意。
“妈的,真够下贱的。”王新国一手握住自己的肥屌,左右开弓在自己侄子脸颊拍了两记。
“唔……”祁也麟吃痛地呜咽,屁股反射性一夹,令父亲也闷哼一声,紧抓着两掰丰满臀肉,把肉棍往里送。
男人的身影没消失一会便又出现在祁也麟视线中,那时候他已经被父亲拉到床上侧躺着被操干,他眼见自己的亲小叔走到面前,目光下流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扫视,却逃脱不得。
“亲侄子被亲哥哥操,撞破这种事我倒也觉得挺无奈的。”话虽这么说,王新国却看不出半点无奈的模样,踱步到祁也麟面前,胯部正好对着他的脸。
男人的裤裆已鼓起一大包,撑起的帐篷正对祁也麟,让他心中不安又期待。
“真没想到,我说小星怎么最近变得不太一样了,原来是和自己亲爹搞上了,怪不得身上总带着股骚味。”
他的小叔王新国撩起窗帘把头探进屋内,笑容若有所指。
“爸……”少年转头像父亲发出求救的信号,却被自己亲爹扭过脖子去强行面对亲叔。
王新开一整天都没和自家儿子说话,连吃饭时这对父子都各自捧着碗一言不发,只不过儿子总偷偷眼珠向上微翻去瞥老子,可老子只是闷头往嘴里塞饭,三五下吃完了就把碗一扔又自己做事去了。
王新开态度冷淡,可当夜幕降临,祁也麟鼓足勇气推开父亲房门时,男人却没拒绝,这一次他滴酒未沾,脑子无比清醒,却又一次在床上占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全然不顾这禁忌的乱伦关系。
父子俩就这么保持着混乱却也有秩序的关系,他们言语上的交流少之又少,反之肉体上的交流却与日俱增。
王新开做到连他都累得再动不起腰时才停下动作,性与抒发后的餍足裹挟着醉意一同化成困倦,他甚至来不及翻身,就这么抱着亲儿子的背直接趴在对方身上呼呼沉睡。
祁也麟在同龄人中还算长得高大,在自己父亲面前却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他被男人庞大的身躯压在床上,只觉得身上好像盖着一块大石头般吃力,更糟糕的是王新开虽然已经陷入沉睡,可他的硕大性器还塞在亲儿子体内,甚至还没有软下,仍然坚挺着戳在肉穴里。
少年趴在床上喘了会儿气,才使出浑身力气用力翻身将父亲推开,半硬的肉棍从他体内滑出,带出一大泡浓精落到床上,在床单上晕染开来。他躺在亲爹身边,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上父亲的嘴唇,那儿整体还算柔软,只是覆盖着一层干涸的死皮显得有些生硬。他的舌头顺着王新开强壮的胸肌一直往下滑,汗水的咸涩在祁也麟口中一点点扩展开来,他的亲吻终于来到父亲胯下,那条沉睡的巨龙不像苏醒时那样张牙舞爪,但也能窥见他威风凌凌的样子。祁也麟毫不犹豫开口含住挂满粘液的肉棒,仔细在嘴里用唾液为它清洗全身,男性的膻腥味浓烈冲鼻,他却忘情般沉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