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样,老三也没醒过来,他和林义不同,他在马厩睡得并不习惯,于是这些天来都没睡个踏实觉,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自然也不是很容易醒过来。很快,在他不知不觉中他的肉穴就被林义舔的湿软。
林义伸了手指进去细细给他扩张,为了方便接下来老四的那根能够顺利进入。可直到林义给他后穴扩张到可以顺利塞入三指,他仍然睡得很熟。无奈,老四只好掏出自己性器让林义来给他舔硬。
林义的口活这些年来锻炼的很好,他伸舌从底端舔吻到顶端,而后将老四的整根性器纳入口中,舌头跟着捋送茎身,没一会儿老四的性器就在他的口中觉醒。老四渐渐得了趣味,也不再让林义干舔,而是拽着林义让他脑袋架空在床边,自己跨坐上面性器从上至下插入林义口中。
这一切老四都不会知道,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固执己见的遵循着自己想法而动。老四本是想把林义赶出去的,可看着林义蜷缩在地板上接二连三的用脑袋撞击地面,他还是心软了,可作为支配者的尊严让他不能就这么服软,于是他伸脚抬起了林义的下巴:“行了,想住在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人家是因为获胜的奖励才可以睡在这儿,那你...这样,那你就来服侍我们两个把,毕竟总得有点理由才能让你住把。”
听到要服侍和他同为性奴的老三,林义眼睛呆了呆。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可要是让老三和老四睡在一起,他更是难受的要命,于是他还是屈服了,林义点了点头算是接受,老四这才招招手让他上床。
老三这会儿还在一边睡着,其实老四正常情况下不会这么就让他的性奴轻松睡着,可是这边林义正睡得熟,他也不好再在一边调教老三,毕竟这样老三肯定会觉得他不公平,所以他干脆就让老三也在一边睡了。当然,他却从未想过,他有没有对林义做到公平。其实这也不怪他,毕竟人们都会对自己所偏爱的有恃无恐,他内心里喜欢的人是林义,所以他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就会向老三偏斜。
睡着的林义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眼角还挂着的泪痕生生击溃了老四的心。还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以为自己早就遗忘了对林义的热爱,可陈恩和林皓的互动又提醒了他,他曾经也是这样爱过一个人的...而他爱得这个人,现下就睡在他的面前,第一次向他展示了他柔软的一面。
林义这是终于向他服了软,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这代表了林义终于爱上了他?老四抱着这种心态看向熟睡的男人,忍不住抿了抿唇角,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要得到林义了。
可他的美梦没有持续很久,林义睡醒了后第一句话竟然是:“求求你了,让我也在这里睡吧,我太久没有睡过这种床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了。”
在另一边,陈恩的确没有想错,老四他们三人现在都在老四的卧室,理所当然的没有做什么正经事。
老三虽然得到了“奖励”,可以在别墅里睡一晚。可是相应的,这一晚的代价也就是他需要服侍老四的性生活——当然,这对于老三来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他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可问题恰恰就在于老四当时头脑一热把林义也带回了别墅。一开始还算正常,他盯着两个性奴将自己身体上的汗水、精液和淫水清理干净。他们两个饱经调教的性奴做的也很出色,毕竟这种能够在浴室用温水清洗身体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还算比较难得,两人都仔仔细细的将这些天来积攒的灰尘洗了个干净。
可等到他回到别墅,才发现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陈恩和老三一起坐在沙发上沉默着,老三甚至还未经他的同意穿上了衣服。老四沉了脸色刚想发火,就被陈恩起身拽了过去,陈恩的手在拉着他的时候还控制不住的颤抖,老四正纳闷,就被他拽着去了二楼书房。
他们还没来得及进入书房,里面就出来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他家的家庭医生。这会儿家庭医生也沉着脸,看着老四过来后没有说话,只侧了侧身子让老四进入。
林义很是羞耻,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要亲手握着自己爱人的鸡巴,给它送到另一个人的穴内,而后看着自己爱的人大开大合操弄身下的人,将那人从睡梦中唤醒。
老三被生生操醒了,他眨眨眼似乎有些懵,可很快他就被老四熟练动作操到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老四莫名的厌烦老三的呻吟,也莫名的想要引起林义的嫉妒心,于是他俯身用嘴堵住了老三的嘴。
舌尖交缠声音比起交合水声还要明显,两人唾液相融的场面很刺目,如老四所想的刺痛了林义的眼睛,他埋头没再去看,只将脑袋伸到两人交合处下面,张嘴接着滴落的精水肠液混合物。
“闫...主人,他还没醒,您用我把...”
林义眼圈红红的,他在渴求着,渴求着闫景的疼爱,也渴求着闫景能够稍稍给他一丝回应,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被抛弃的那个可怜人。
可惜老四聪明绝顶,他可以轻易看透别人的想法,却始终看不到林义的,更何况他还在气头上——气林义刚刚的残忍,气林义这么多年都没有爱上他。于是他只伸手给了林义一巴掌,而后从口中吐出了残忍至极的话语。
天色渐黑,陈恩也不得不回到别墅。他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把林皓带回去,可这里毕竟不是他家,而老四这些天也特意嘱咐了他若是想让林皓彻底蜕变,就得严格遵守他制定的规矩。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想让林皓蜕变的。
可时至今日说什么也都为时已晚了,陈恩最后看了林皓几眼,软和话在嘴边转了几圈终归是没有说出口。
这种角度能够直接深入喉咙,即使是林义,这会儿被深喉也是忍不住干呕,可老四却丝毫不怜香惜玉,猛地下坐不断在林义口中抽插,不一会儿抽插间就开始带出些许白色淫液混合物,而后再猛地深入,将混合物重新喂给林义喉咙内,林义只好不断吞咽,才能不让自己被这些粘稠的混合物堵住嗓子眼。
不断吞咽抽搐的喉咙让老四很爽,林义很熟悉他的敏感点,就算在深喉,他仍旧能够腾出空闲用舌尖安抚他性器的沟壑,让他濒临射精。
当然,老四并没有将精水射进林义口中,林义对此很是惋惜,他舔舔唇面看着刚刚从自己口中抽出的形状姣好性器,在看看一边还未睡醒的老三。
老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林义就已经被老四指使着掀开被子,埋头进老三的胯下帮他润滑。润滑当然是要用舌头,林义伸舌舔着老三的穴缝,他的清洁做的也很不错,可毕竟还是出恭的地方,林义这么多年来也从未给别人舔过屁眼,可老四就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能表达出不满,只能皱着眉头展平舌苔,反复的舔着那处,感受着肛口慢慢柔软。
“舌头伸进去,好好舔干净。”
老四的命令在一边响起,林义只好忍着恶心绷直舌尖伸入内部。老实说里面其实异味并不明显,毕竟刚刚才洗过澡,里面也洗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之前花匠射进去的精水味道都没有,可林义就是说不上来的不满意。
许是被调教多年的习惯,林义在恳求的时候还主动跪到了地面上,他一边对老四磕头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却没注意到老四的脸登时就黑了。也是,从前的大少爷想念的当然不会是一直折磨他、强行为他做了变性手术的男人,他闫景,在林义的眼中,连一个柔软舒适的床都不如。
当然,这也只是老四自己心想的而已。长久以来,老四早就养成了做林义支配者的习惯了。作为支配者,怎么可能去问从属者的想法呢?所以他就这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林义只是单纯的想要享受一张大床而已...可事实上,林义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其实只是莫名的觉得嫉妒,在老三和林皓出现之前,他早已学会了顺从,他顺从于老四的一切安排,毕竟在这里,老四就是他的一切。
于是他即使再不愿意都要睡在马厩中,都要接受自己身体被改造的事实,也要坦然面对下人们用他发泄欲望。可林皓和老三来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作老四的性奴,并不是一定就要让自己活得像个畜生一般。虽然老三和林皓也需要和他一样长期跪着爬行,可是最开始的那几天,林皓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在别墅。若说这是因为他生了病也就算了,可凭什么...老三也可以在没病没痛的时候睡在别墅?只是单单因为那个早已注定好了的比赛奖励么?不...他这些年来的表现也都很好,凭什么他不能住...凭什么,他不能和老四睡在一起...
而后在老四准备送林义出别墅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林义想必是太久未曾享受过这一切了,原本家境殷实的林义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可现在的他只能睡在马厩里,天气冷了下来后也顶多睡在下人住的宿舍里,睡着硬板床不说,这一切还得用他的身体来换。虽说这些年下来林义也算是习惯了...可今天这个温暖的浴室却再一次提醒了他,他从前的优越生活。
于是林义哭了,不是被调教时因为疼痛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而是彻彻底底,歇斯底里的哭了。情绪崩溃只需要在一刹那间,这也彻底吓坏了老四——毕竟这么多年来,他的林义都从未这样示弱过。
于是老四又心软了,他抱着哭的直打嗝的林义给他放进了自己的卧室,为他吹干了头发,让他睡了自己柔软的大床。
原来,闫景也是可以这么温柔的啊...最后老四憋着精水将性器塞入林义口中,腥臭精水在林义口中爆发的时候,林义看向屋顶吊灯,眼睛渐渐模糊。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老三哭着求饶老四才最后射出一发,而后让林义去服侍老三清洗,自己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闫景第二天还是大清早就起来了,他的晨跑习惯在庄园的这些日子里也保持的很好,他出门的时候天还半黑着,等他摸着黑跑完回来天色已经完全亮了,他昨晚好好的发泄了一顿,加上晨跑过后的爽快,让他现在是神清气爽,心情也算是愉快,甚至还很体贴的想着今早给林义做顿好吃的,让他接下来的马交项目能够进行的更顺利。
“别发骚了,你配的上我来操?”
话音刚落,欲念就从林义的眼睛中褪了下去。对啊,他怎么配?他都快要忘记老四上次操他是什么时候了...他现在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个被玩腻了的玩具。
老四没有看到林义脸色的变化,他的屁股从林义脑袋上挪了下去,转而将老三身上的被子彻底扯下去,两手抬起老三的双腿,而后扬扬头指使着林义亲自握住他的性器将那根被舔的湿润性器送入同样被舔的湿润的肉穴中。
回到别墅的时候老四和老三林义三人都不知去向,但客厅的灯还开着,足以证明几个人确实还在别墅里。老实说陈恩也没什么心思去找这几人的去向,干脆就回了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的陈恩翻来覆去的想着林皓,他确信自己是爱上了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他呢?陈恩对于老四和林义的过往也稍有了解,看看林义那个被磨平了棱角的模样,唯诺到眼睛里早已没了光芒,又何谈他爱不爱老四这件事呢?
或许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陈恩临睡前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