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闫景将林义口中的口塞摘了下来,林义竟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那一夜,是一个很美好很美好的夜晚...当然,也是闫景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有的美好。
那一夜特别的短暂,闫景第一次开荤,抱着林义做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却还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搂着早就被他干的昏过去的林义,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是被林义打醒的,林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随便抄起手边的闹钟就狠狠朝闫景脑袋上砸了下去。闫景疼的猛然惊醒,看着林义手上的闹钟沾染了血迹,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果然是一头血。
于是林义又是两脚踹上去,把闫景气的手上一使劲,就把他关节给卸了,疼的林义直皱眉,已经骂哑了的嗓子里发出声悲鸣。
“操你妈的闫景,你等老子好了,老子弄死你。”
闫景是被吓大的么?当然,他不是了,没有人敢随便威胁他,即使是小时候被周围孩子们欺负,他也都欺负回去了,所以他当然不会怕林义的威胁。
“操你妈的,死变态,你他妈的滚出去,老子剁了你。”林义是个小混混,这会儿翻来覆去的骂人,闫景听着自己喜欢的人口中却不是说着对自己的爱语,而是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的诅咒,他皱了皱眉,拔出性器后从一边柜子里翻出那个老板给他的口枷,给林义戴上后,林义只能大张着嘴,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闫景看着他舌尖,眼睛暗了暗,复又将自己的粗长性器捅了进去,俯下身,舌尖缠绕上林义的舌尖。
他终于得到了...他肖想了这么多年的林义...
林义被闫景带去了他的卧室,这会儿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林义浑身燥热的难受,被闫景摁着扒了裤子后,不知何时后穴已经湿透,像女人分泌的淫水一样,在脱下内裤的时候拉出银丝。
闫景沾了点他后穴口的淫液,当着林义的面展示给他看,看的林义原本就因为欲望涨红的脸更是红透了,他吞口唾沫,张嘴想要谩骂,却被闫景给捂住了嘴。
然后闫景脱了裤子,面前就是他的爱了多年的人,他自然早就有了反应,现在性器已经硬到了极致,足够巨大的性器狠狠的操了他的穴内。
可闫景和林义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林义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他肯定是清楚的,看着林义眼神飘忽,闫景就知道他在跟自己扯犊子,冷笑两声从床头柜拿来个药丸,掰开林义嘴就送了进去。
可就在林义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闫景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竟然还落了泪,最后两手松开放过了他,林义下意识的大口呼吸空气,低声咳嗽着。
“没关系,你不是同性恋,那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就好了...”
林义被他这一句话吓了一跳,他是了解闫景的,这孩子有个优点就是言出必行,可是他根本不是女人,怎么可能变成闫景的女人。
闫景看着林义还要下手,赶紧伸手挡了下来,他夺过闹钟狠狠的砸在地面上,闹钟登时就四分五裂,卑微的颤了几下指针,就彻底宣告了退休。
“为什...”林义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被拿走,却还没停止要打死闫景的心,于是他赤手空拳愣是又趁闫景要说话的时候给了闫景一拳,这会儿闫景彻底怒了,话也不问了,压着林皓的手就给他摁床上,拿起昨晚用过的手铐,拷在林义的手上,再将手铐的另一边烤在床脚,然后一巴掌抽到林义脸上。“你他妈的,你牛逼!”
林义从来都是个喜欢暴力的人,可是这一闹钟下去还是下了他一跳,看着闫景满脸都是血,他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担心。毕竟也是自己护了十多年的人,如果没有那档子事发生...他们可能会是一辈子的兄弟。
毕竟闫景再怎么被同学们欺负也不会传到老师眼里,而在老师的眼里他就是个热爱同学,好善乐施而且学习成绩优异的优等生。
于是闫景就这么把林义带出了教室,当然,他不会将林义带去医务室的,而是拿了他之前准备好的假条将林义带出了学校,给他带回了自己家。
他这几天给仆人们都放了假,他父母又不会回来,所以现在他的小别墅就是囚禁林义的笼子,他将在这里,给林义来一个彻底的改变...
这也是闫景运气好,他昨天把林义干的脱力,所以现在林义还没恢复过来,这一闹钟下去也就比较轻,要不然闫景现在肯定已经被他开了瓢,活都不一定活着。
闫景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他的皮肤比较白,这会儿血沾染上去,就更加刺目,闫景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林义,可林义却又抬起手,想要再向闫景砸上去。
这也不能怪林义,他就是个从根儿的直男,昨天被男人那么上了,他当然心情郁结,而他向来秉承的就是用暴力解决问题,所以他不会像什么里写的那样,哭唧唧的跑回自己家,而是他果断的抄起了手边的东西,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是,在他“纯洁”的爱情观中,他不会允许林义想要对他喊打喊杀,说实在的,他还是希望那个以前总会哄着他的林义回来。
于是闫景看着面前这个痛骂他的林义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打开了老板给他的那个用品盒子,当然,他之前没有想过将里面的东西真的用在林义身上,可他现在还是从里面挑了个口塞,给林义塞进口中,制止他的叫唤。
随后他拿了涂抹用的春药,给林义涂抹到了后穴内,拿东西药效很快,林义很快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甚至叫声都变得软媚,叫的闫景性器再度硬挺,他握着自己性器塞进了林义体内,林义低喘了声...
这会儿的闫景还不是个变态,他虽然是给林义下了药,还强迫性的和人家发生了性关系,可他的内心还是比较少女的,他还是想和林义谈个甜甜蜜蜜的恋爱,可林义不想啊,闫景好不容易射了一回后,他刚把性器拔出来,林义就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当然不会疼,林义被下了药,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可这一脚还是把闫景的小少女心踹碎了一地,他抓着林义的脚狠狠看着林义,开口:“操都操过了,你还来给我装处女,有意思么,老子喜欢你,你就跟着老子呗。”
要不说闫景他得不到人家,瞅瞅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是人话么,别说林义了,就算现在对面是个喜欢闫景的小姑娘,被他这么一说也得生气。
林义这是第一次被操屁眼,当然,闫景也是第一次操人。他完全是个小少爷脾气,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别说是操了,就连多看两眼都觉得烦,所以他这些年来伤了不少清纯少女的心,可他倒是没当回事,愣是保持了处子之身到现在。
当然,处男的坏处就在于,他根本没有任何技术,他的性器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上不少,面对着又是个从未破瓜过的雏菊,即使林义已经因为药效缘故后穴湿漉漉了一片,可我们的闫景小少爷根本就没想过要润滑,这一插入,直接就给林义捅的屁眼开裂,流出些血来。
闫景看着他下面出了血,吓得手松开堵住林义嘴巴的手,而这点血也让林义从快感中回过来神,眼眶通红等着闫景,嘴里谩骂不停,却是两腿彻底没了力气,汗水从他额角滴落,染湿闫景的小枕头。
林义抬头看了看闫景,他的眼睛里满载着都是疯狂,林义是见过这个眼神的,这纯粹是不要命的模样,一般林义和人干架的时候,遇到了有这种眼神的人,都会很快的认输,毕竟这简直就是杀红了眼,到达玉石俱焚的地步谁也不想的。
“你...你冷静点,你上也上过了,我不计较就是,咱们回来就当陌生人。”林义试探性开口,可闫景听到那个陌生人的时候眼睛闪了闪,林义慌乱下又改口:“还当朋友,我还当你是我兄弟。”
林义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闫景既然敢这么对他,他肯定不会再继续和闫景做兄弟,大不了他就在像以前一样逃离闫景,反正好汉不吃眼前亏。
林义被抽了一耳光,侧过头舔了舔自己牙龈,闫景的力气还真的大,这一巴掌生生给他打的嘴角不小心咬破,嘴里满是血腥的铁锈味,林义保持着被扇耳光的侧脸,瞥着闫景开口:“我不是同性恋,即使你操了我又能怎么样,我全当被狗咬了,以后都不要让我见到你。”
闫景昨晚好不容易吃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这会儿又被他说以后再也不要见到,心下有些慌乱,他的体内可能天生就有什么暴力因子,现在被林义激发出来,红了眼,他伸手掐着林义脖颈,如果不能够和林义在一起,那他不如将林义杀了,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
林义被掐着脖颈,呼吸渐渐困难,脸上也泛起了青筋,求生欲让他想要踢打,可是四肢却被束缚着,只能瞪着眼睛看着闫景,无助的被他剥夺生命。
林义并不是毫无知觉的,他听到了闫景的主动帮忙,可他却没有力气去拒绝,于是闫景就搀扶着他出了教室。
当然,他也知道闫景并没有带他去医务室,而是径直出了学校。他想挣扎,可药效让他浑身无力,更何况他就算没有吃药,他的力气可能也比不上闫景。
就这样,他被闫景带去了闫景的家,说实在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闫景家里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不少侍女,可现在整个别墅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