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她,跪坐在她面前,弯腰俯头,像是虔诚的信徒祭拜神女像,轻轻在她的肚脐上印上一吻。
温软的唇贴上肚脐的那刻,少女的身子颤抖了下,感觉有些发痒,她抽噎着想往后挪,却被哥哥灼烫的大手掐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感到温柔的吻延绵向上,像那晚一样吻过她的锁骨,额角,鼻梁。
像是玩制服诱惑的清纯学生,又像是鬼怪乱志中专门迷惑人心的狐狸精。
他视线不受控制的缓缓下移。
姜栀很瘦,165的个还不足100斤,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曲线条感鲜明,干净精致的肚脐,是曾经同他们母亲相连的地方。
这么个一米五的泳池就把她吓成这样,他明天就让人去把泳池抽干。
姜栀一个劲的摇头,鼻涕眼泪蹭了姜沉一身。
姜沉有轻微洁癖的,这要换之前,他铁定暴揍她一顿。
他却好像还没亲够,舔了舔唇角,活脱脱一个男妖精。
“骂,接着骂啊,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大不了,他不当人了。
她好讨厌自己。
腿也好疼。
姜沉被她哭的心慌意乱,抱着她一路回了房间。
姜沉险些被她尖利的爪子挠到脸,望着她有没完没了的趋势,他一把钳住她的手腕,眉梢微扬。“真要我赔你?”
姜栀手动不了,干脆用脚想要踩他脸,“赔我!赔我!那是我保存了十八年的初吻!还给我!”
她话音才落,姜沉便又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
姜沉神色一顿,死不承认,“没有。”
姜栀从他肩膀抬头,眼睛还是红红的,却没了泪意,“有!你亲我肚脐眼,亲我脸都算了,可你怎么能够亲我嘴呢?”
她拿粉拳捶他宽厚的肩膀,一副气急败坏损失严重的模样,“那是我初吻!居然被你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油条给夺走了!!啊啊啊!!姜沉!”
她要是没哭,姜沉能把她骂哭,可她像是先发制人似的哭个不停,姜沉就没了招。
他揉揉她的头发,“害怕什么,你哥永远罩着你。”
“才不会呢。”等你以后娶了老婆,就不要她这个妹妹了。
这个时候,满脑子还想着那档子事。
他烦躁的转身去了浴室,再次出来的时候,给她带来一块热气腾腾的白毛巾。
给她热敷了一会,姜沉放轻力道给她揉腿,小姑娘还在抽嗒,姜沉拧眉,“还疼?”
小姑娘已经开始抽噎,鼻头红红的,带着哭音嗯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让男人炸开了,下一刻,他已经含住了让他垂涎已久柔软的唇。
可只是轻轻一碰还没深入,少女便推开了他,她小脸开始扭曲,并没觉得色情,疼痛占据了主导地位,“哥,我腿疼。”
他的怀抱温暖宽阔,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触到自己信赖的人,她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委屈的埋在他怀里号啕大哭。
姜沉抱着她在屋子里反反复复的走,灼热的大掌托着她滑嫩的臀,轻声哄:“我的小祖宗,不哭了不哭了,全都是哥哥的错。”
她在哭,而他在吻她。
姜沉鼻息沉重,抵住她的额,“栀栀。”
声音沙哑又性感。
还有那可怜的布料下笔直雪白的双腿,让姜沉第一次切实体会到,肤若凝脂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眼前梨花带雨的少女让他突然涌起摧残蹂躏的毁灭感,一道暖流冲进他的小腹。
理智有一瞬间的空缺,自制力在她面前变成了个笑话。
可现在,姜沉一颗心都被她哭的揪起来,哪还管什么洁癖不洁癖。
少女香不期然飘进他的鼻翼,他身体僵了下,垂睫扫过她的身体。
眼前的小姑娘哭的正伤心,眼睛里带了幼猫般湿漉漉的光泽,唇色鲜艳如瑰,浴巾不知何时已经脱落,那道令人遐想的深沟暴露在他面前。
他想把她放回床上,可她抱着自己不撒手,怎么哄都是哭。
嘤嘤嘤的哭声让他差点给她跪下。
“小祖宗小祖宗,我给你跪下成不成,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看你哭的都不漂亮了,我们去洗把脸,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姜栀的怒骂戛然而止,她反应过来姜沉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之后,又要骂。
姜沉俯头,还是轻轻一碰。
姜栀一有想骂人的劲头,他便在她唇上亲一口,亲到最后,连姜栀都发现不对劲了,闭嘴不骂了。
姜沉抓住她白皙的皓腕,皱着眉解释,“我又没伸舌头。”
他倒是想伸来着,这不没得逞吗?
姜栀愣了一秒,随即开始更加激烈的捶打,“你还想伸舌头!!啊!我要疯了,你趁人之危!你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我不管,你赔我初吻!你赔我!!”
“什么叫不会?”他好笑的坐在她身边,随手给她披了条软毯,将她那具诱人的身子遮住,屈指在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就这么不相信你哥?”
姜栀点点头,见他皱眉又摇摇头,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了一会,又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事。
“姜沉,你刚才是不是亲我嘴了?”
他起身就要抱她,“咱们去医院。”
“不,不疼了。”姜栀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是害怕。”
别说她害怕,就是他,现在想想那个画面也是心有余悸。
小姑娘又伤心又自责,劫后余生的害怕,还有腿疼,让她的脑子没办法考虑那么多。
她那句简单的“哥哥我腿疼”让他停滞住。
他看着那张痛到扭曲的小脸,暗骂自己就是个畜牲。
小姑娘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用力环着他劲瘦的腰,哭的委屈又凄惨。
她刚刚居然真的想死。
她死了怎么对的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