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夕更加气急败坏,他一见到江岚的肌肤便欲火焚身,顾不得身下的江岚柔弱无力的痛呼,摁这江岚不堪一握的腰肢便想猴急地攻城略地,打算硬生生闯进这处销魂蚀骨的桃花源里。
江岚趴在玻璃温室里,紧咬着下唇,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在抬高强硬起自己的一条腿,侧身将硬梆梆的肉棒捅了进来。
龟头顺利挤开花径口两片柔软的肉唇,只是浅尝辄止了第一口便感觉得到花径里的嫩肉已经主动纠缠上来,被强势撑开的一截肌肉像是遇到了恋恋不舍的恋人,紧咬着池夕的肉棒不肯松手,更是显得那处秘密紧致温暖。江岚只觉自己的下身随着又一次被侵入而开始又胀又疼,他贴在玻璃上,紧蹙的眉眼已经变了形,这样的疼痛只是开始,池夕持续几年的深情一朝爆发,结果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激烈。
江岚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呻吟着,池夕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痛得江岚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
因为有之前的滋润,池夕只用两根手指顺利扩开紧致的腔道,当他感觉到花穴的嫩肉里翻出一阵阵粘腻的吞吐后,池夕心知肚明已经到可以一亲芳泽的时候了,他本身也是个急躁的人,不耐烦地猛地戳了几下,果断将手指从江岚的花穴里拔出,换上已经昂首的性器。
江岚的裤子都已经被整个扒下褪到了膝盖,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止不住地颤动。
江岚委屈地咬着嘴唇,想否认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继续承受池夕的羞辱。
“那个窝囊废是怎么搞你的,从后面吗?还是正面上你?在什么地方呢?在家里床上?沙发上?厕所里?浴缸里?马桶上?你们两个是不是任何角落都不放过,整天都在家里发情?你这个时候怎么不是冰清玉洁的江岚了?你跟他做的时候是怎么叫的!怎么现在不叫了,也叫一声我听一听啊!”
池夕一边咆哮,一边扯了自己外套扔在地上,然后不顾江岚的挣扎将手指灵巧地顺手钻进江岚的西裤边缘,游蛇一般钻进去,沿着白棉内库开始揉搓着江岚几个小时前还和老公欢爱过,此时还充着血、极度脆弱敏感的花穴。
江岚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微凉的精液灌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池夕……射精了,这也意味着,今天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岚想。
完
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
“池夕,你……你轻一点。”江岚求饶似地哀求。
被凌辱时双腿大开的姿势教江岚十分羞耻,却令池夕相当兴奋。他一边肏干,一边仔细地欣赏旧情人雌伏时的媚态。泪水正从江岚被玻璃挤压到变形的面颊滑落,湿淋淋地打在玫瑰花叶上。江岚那张素来素雅端庄的脸上满是情欲蔓延的痕迹,靡颜腻理的玉骨冰肌上已经布满挤压与推搡后的痕迹。
池夕冷笑一声。
“弄疼你了,你等会儿还会疼的更厉害!”
池夕一个用力,把江岚的西装外套扒下来,扯了领带堵住江岚的嘴,撕开里面洁白如雪的白衬衫,露出玉一样肌肤。
硕大的龟头正突破花穴里的重岩叠障,用急风骤雨的势头不断撞向花心,撞得江岚的绝妙处里不停收缩,夹得肉棒与花壁间战况激烈,快感如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前仆后继奔腾澎湃。
口中堵着领带的江岚只能把哭声含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不成调子,恨意满满的池夕不肯给江岚一丝一毫情人间的爱抚,只顾自己能够爽到尽兴尽情发泄,甚至还扬起手,对着江岚挺实的蜜桃臀挥落起结实有力手掌。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只是池夕的有意研磨却让江岚备受折磨,花穴在肉棒的折磨下饥火烧肠酸麻难忍,经历了一番蜂屯乌合的麻痒之苦,顾志宏的时间短效率高,偏偏池夕的肉棒就是故意在自己的深意内流连,每一次给予的欢愉都不上不下,故意吊着自己的情绪。比起被旧情人羞辱的痛楚,这份欲迎还拒不上不下的快感更加令人难以忍耐,更何况江岚和顾志宏早上还刚经验过圆满的欢爱,身体关于恩爱的那份记忆还没来得及平复,又被池夕如此这般地凶狠地玩弄起来,不免勾起了江岚对快感的贪念。
那一点残存的理智控制江岚努力忍耐,可是花穴深处的花心却已经开始无声地痉挛,磨蹭起客人送进来的龟头,腰部以下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不停颤抖。
江岚的脑中更是时而昏沉时而清醒,有时闪过他在大学时和池夕的浪漫爱情,有时想起他和顾志宏算不上甜蜜但是非常稳定温柔的婚姻生活,理智和情感拉扯着他,让江岚陷在痛苦和极乐间摆荡。
江岚咬紧下唇,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理睬池夕的胡言乱语,可是被池夕舔过的耳垂却已经燃烧成一片殷红。龟头正在自己花心里再三磨顶,给自己带来又酸且麻的怪异空虚。
看见江岚脸上满是红晕,神态中已经流露出几分媚色,池夕心中大喜,大力揉捏起江岚蜜桃一样的臀瓣。
“你说啊,我和顾志宏哪一个更厉害!”
池夕伏在江岚身上莞尔一笑,露出得意而嚣张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终于忍不住了?不像继续演你清纯无辜的顾太太了?想要当我的婊子?”
池夕的胡言乱语让江岚的心理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难受,而身下那根滚烫坚硬肉棒与嫩肉贴合磨搓,又在提醒着自己已经身为人妻正在与外人媾和,他手指在虚空中徒劳地抓着,脑海中一片慌乱,只想逃离这份难堪。
背叛自己老公却依然爱着身后这个男人的事实令江岚觉得自己下贱到难以接受,只不过才刚刚挣扎着伸出手,身后的池夕便大力欺身向前,噗滋一声将整根肉棒尽数没进江岚的身体中。
江岚的身体早已经吓得发抖,恍惚中只觉得体内的入侵者十分滚烫,像一把滚烫的刀正在把自己破开,不由无助地伸出手,摁在玻璃上喃喃求救:“嗯……嗯……好难受……好烫…………放开我……好疼……”
他的求援声,最后也只是化作喉咙里的哽咽。
就这么浅浅地肏上一阵,池夕感觉到似乎身体的吸引力越来越强,好像有股深处的力量意图拽着自己的大肉棒朝更深处探索,下面的小嘴吸得池夕下身又麻又酥,妙不可言。
池夕目光炙热地盯着江岚,控制不住地开始剖白自己的心意。
“当初我们两个这么相爱,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国你偏偏说什么齐大非偶,转过头来跟顾志宏那个跟屁虫一样的窝囊废在一起了。江岚啊江岚,你到底把我的感情当成什么了?”
江岚默不作声,只是想转头就走。
池夕的肉棒已经没入了一大半。他重重地一声喘息,只觉得江岚花穴里的嫩肉正将意料之外的客人紧紧缠住,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直冲心头,爽到令他只想立刻爆发,一插到底大操大干。
不过身下的人是江岚的话还是让他克制住了一些理智,就算已经想要到炸裂,他还是没有立即开始冲刺,而是仔细感受肉棒沉浸在静兰的身体里一点点撑开江岚身体的感觉。
反反覆覆间,池夕也只是入门处浅浅地尝试几次不曾尽兴的抽动,江岚的嫩肉温热潮湿,在池夕游走花丛多年的体验里,已经算得上天生名器了。
臀间隐秘处的那处粉嫩的花穴已经在池夕的玩弄下变成饱满的殷红,湿淋淋的就像被是被一场春雨刚刚浇灌过。
池夕他忍不住唾了一口,他迫不及待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胯下那根勃发的的紫黑色硬物。那话儿着实不小,比起顾志宏的可算是可观多了。
因为早上还和顾志宏恩爱了一回,再加上池夕有手指之前动作打底,虽然江岚的花穴依然温热紧实,却也足以容纳男人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池夕过于欣喜若狂,他竟然挺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探进去,每次都只是堪堪从花径入口上浅浅略过,撩拨得穴口周围的肌肉不停收缩连连后退。
池夕察觉到里面的湿润柔滑,立刻明白了江岚之前都做过些什么,一双手指更是毫不怜惜地沿着内裤往花穴里面侵犯!
“啊!”江岚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池夕的力道极为霸道,凶狠地就像是要把他隐秘的私处捅穿一样。
“你放开我,池夕你这个混蛋!”
池夕一只手制住江岚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狠狠地抓出江岚胸前雪白的乳房狠狠揉捏,江岚疼得一双脚不停乱踢,想要呼救却怎么都叫不出声,只能不停呜咽着。
池夕玩弄着那团充满弹性的柔嫩红樱,嘴角的笑容渐渐显出几分邪气。
“这么多年不见,江岚你又漂亮了,这里又大又圆,怎么?是不是那个顾志宏的功劳?是不是他每天在摸你搞你滋润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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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可怜又可爱的神态落在池夕眼中,让男人只觉得身下这人更是性感动人,花穴里面更是如汤化雪的香娇玉嫩,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偏偏纠缠得紧,在抽拔间真是粉骨糜身的刺激,让人情难自已。眼看着江岚心中虽然尚未完全屈服自己,但是身体却已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罕见的媚态,就想是一株一直被娇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正在被自己急风骤雨般的粗犷性爱绞弄的不得不曲意求欢,心里实在是更加快活。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濡湿一片,江岚肥厚的花唇外笼着一层水光,穴口的媚肉正鼓起柔柔地一团,像一朵绽放在枝头即将成熟的樱桃果。两对屁股互相撞击得劈啪作响,淫靡的水声噗滋噗滋更是响个不停。池夕沉湎于这场畅快的性事,只觉得池夕的花穴收缩得越发剧烈,原本想要羞辱江岚的心思也淡了许多,只一心将眼前美妙的花穴肏熟肏烂,肏个爽透。他来劲似的挺起勃发的肉刃狠命往内里的软肉一次次深戳进去,仿佛是要这么捅穿这具美妙的身体。
花穴本能地为了缓解粗野的蹂躏,不得不分泌出大量的淫汁喷洒在肉棒的肉头上,池夕还来不及发出满足的喟叹,就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开始浇烫在他的龟头上,又酥又痒,直教他精关失守。
既被人不停地蹂躏强暴,还被可恶的凶徒像教育小孩子一样不停拍打柔美的双臀,江岚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水葱一样的手指已经在羞耻间被捏得发白,臀肉更是红肿不堪,像是经历暴风雨摧残的桃花源,已经红衰翠减。
江岚只觉得心中无比苦涩,他恨极了池夕的粗暴,也恨极了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虽然在承受肉棒的入侵时仍是疼痛居多,但江岚的雌穴的确是越来越习惯交合之事。
对方也不知还要抽插多少下才肯满足,直将江岚插得眼角都是泪。恍惚间,江岚心中竟然生出那么一丝丝的痛快,恍惚间觉得即使被眼前的旧情人肏出快感来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男人的肉棒在湿润黏腻的甬道里反覆摩擦,搅得江岚的身体越来越热,像是要把池夕的肉棒熔化在里面。池夕像是得到了某种应证,把乱七八糟的杂念丢到一旁,抱起江岚的左腿,猛地一杆进洞一插到到底。
从九浅一深到八浅二深、七浅三深,池夕越战越勇,到后来已经是次次到底,丝毫不给江岚喘息的机会。
江岚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滔天巨浪上颠簸的一叶小舟,想要逃跑却根本躲闪不得,只能任人蹂躏。
江岚咬着牙没有回应。
池夕本来也没打算得到真的能得到江岚的主动回应,他把深埋在江岚身体中的肉棒向外抽了抽,在花穴入口的位置浅浅耸动一番,绞弄个几十下之后再冲进去,顶在花心上仔细磨上一磨。
他是知道一点江岚的秘密,却从来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如今身临其境,只觉得里面实在是温热紧实,按下去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弹性,而且涓滴不遗,流连在里面的每一刻都让池夕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恨不得张开到极致,方便这种眼笑眉舒飘然欲仙的舒爽感传遍全身。
龟头狠狠刺入花心,粗实的大肉棒一下子将自己的下身塞得满满当当,花穴里没有一处不被池夕的猛烈灼烧,强烈的刺激让江岚瞬间腿软,一瞬间脑海中的理智只剩下身传来的充实与饱满,下意识地,江岚忍不住一声闷哼。
池夕看到江岚的反应反而不着急抽送,开始扭腰摆臀,故意放纵自己的大肉棒在江岚花心上不停打转。他游走花丛,最清楚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本事,那些熟门熟路的皮肉生意客们哪个都受不住被池夕这样恶意的磨搓,往往撑不住几分钟,就会主动发浪哀求池夕赶紧给个痛快操完了事,至于江岚,他们久别重逢,又是第一次肌肤之亲,他倒是很好奇想看看素来气质高贵凌然不可侵犯的江岚能忍到何时。
“江岚,你说我和你老公相比,干得怎么样啊?他干过你几次?让你高潮过几次?你告诉我啊!”
一想到身下的人是江岚,而自己在多年相思后终于得偿所愿,池夕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热情,亲吻不足以释放自己积攒多年的爱意,不停啃咬江岚粉红色的耳垂。
好巧不巧,耳垂正好是江岚的性感带,他一受刺激,喉咙里止不住地泄出细密绵长的呻吟。
不同于之前反应让池夕瞬间反应过来,不枉他浪费时间没有心里火燎地只顾自己爽,这下江岚终于也有了反应。
但是池夕没有给他机会。
池夕三步并作两步上将将江岚纤腰一环,整个人用力地将江岚按在花园的温室玻璃上,透明玻璃映出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江岚有些害怕的看着池夕已经通红的眼睛。
“池夕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