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普通人都十分简单的博弈论,如今对挥斥方遒的总裁都是十分艰难的决定,他的口齿不甚清晰,结果却显而易见“不...唔..只要你”
几个工作人员方才还对马亚此时也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算是明白了,虽说这故事走向和约定的不大一样,可这情趣会所便是要见招拆招,这些富家子精虫上脑了什么约定俗成都不能作数。他们几个人大概盘算了下这屋里的关系地位,这孟少固然是交钱的主,可这时态不一样了,现在人家是欲火焚身那一个,而且仓库里的地位完全是扭转了,他们自然也要审时度势的听这小青年的差遣。这几个人外表看着糙,看眼色的能力确实是数一数二,要不也不能成为这些风俗行业的前茅。
“所以小兄弟,我们现在就离开,我们不打扰二位度过美好时光”其中一个一看就是十分老道的男人上前回道。其他的几个人也点点头,似乎也接受了孟皖良的临时起意,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就不便参与一二了,说完就想告辞。
五个壮汉听见这话也能不算惊奇,这群富家子弟喜欢什么的都有,他们也算见怪不怪了,这些富家子弟玩尽兴了完全是荤素不忌的,上头了打药的,吸du的,乱交的,性虐的千奇百怪,玩家临时起意的,中间变卦的,玩上头挥金如土的,什么都有。他们看着对面这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很是委屈的诉说自己的遭遇,已然将其作为和自己同类的“服务行业”一般,眼神中多了点同情,干他们这种行业的,无论被干还是干人多的是身不由己,只有陪着玩的份,哪有自己享乐的事。
马亚话音刚落孟皖良似是应和他的话一般不耐的开始上下扭动着身子,墙上的锁链被震动的叮咣作响,马亚站在孟皖良面前仿佛一个行走的春药,让他浑身发痒,饥渴难耐。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好痒...里面好痒..”
马亚摸着孟皖良不断晃动的躯体,像个情人一般的和他说着话。“孟少,是哪里痒?是这里..”他的手指顺着男人的喉结向下移动,挑逗已经被催眠洗脑的赤裸总裁,顺着脖颈向下像是个认真询问问题的学生,“还是这里?”
而此时被绑在墙架子上的则是刚才叫他们来的孟皖良,方才还逞威风的霸道总裁此时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面前如同真的品舐春药的总裁面色异常的潮红,目空一物般的盯着面前的马亚,嘴巴也不能正常的闭合,粗重的喘着气。
本来孟皖良约好了一家私密的调教情趣会馆,让馆长准备了几个壮汉说是要好好修理个不顺眼的家伙。这种事情他们干的也不少了,被整过的男人女人们大多因为难以启齿和后期的大笔封口费而不了了之,他们也就大着胆子没有遮挡面部就这么进来了。孟皖良作为这个会馆的会员之一,自然他们是对他熟知的,可如今的形式却让他们摸不到头脑了。
“孟少,您这是..?”壮汉之一忍不住问道。
马亚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让对面的孟皖良看不清楚他的神情,马亚忽然笑了,笑出了声音,让对面的孟皖良十分恼火,觉得这小子真的是欠教训,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骂了句神经病,直接就想把自己为这个男孩子准备的壮汉们叫进来,好好折辱他一番,让他余生都在后悔招惹他中度过。
孟皖良千没想到万没想到,他因为大仇将报的快意,而疏忽于缴械他的俘虏,使得他大意失荆州。马亚的笑声也就持续了几下,就停止了,他被束缚的双手终于在一段摸索中摸到了想要的东西,低吟的声音响起:“孟少,或许您还不知道,谁是不该招惹的人才对。”
孟皖良蹙眉,觉得这小子估计是大难临头已经有点情绪失控了,也没多理会,拿起传呼机叫着会馆找来的肌肉壮汉们想要赶紧收拾这小子一顿。此时马亚从裤兜里掏出来正在运行的手机,手机落在孟皖良和马亚之间。
几个男人走后,同样复杂的绳结如法炮制在孟皖良身上,深红色的粗绳穿过脖颈,越过双胸,在腹肌上环成圆圈,圈内人都称这种绳结为九连环,圆形绳结最为稳固,每个环结都不易被扯动,同样的也能束缚被绑者不能乱动,此绳结最为巧妙的在所有可以肆意玩弄的敏感器官上都系上绳结,略一拨动绳结摩擦中反向刺激敏感地带。正因这种打结方式能绑的最结实又能将通体可以亵玩的地带一一圈出,行话又称婊子结。
~最适合绑住躁动不安的婊子。
孟皖良本来坏心的让找几个男人把马亚操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马亚催眠成为了一个设定为人尽可夫的婊子,如今即使被紧紧绑着也没能按下他那躁动的身体,越是挣脱越是被束缚的越紧,累的粗重的呼吸让被束缚的胸肌起伏在红色圈套里。
06-01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孟少,那晚的事既然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马亚看着孟皖良的时候带着点哀求的眼神,让孟皖良有点受用,终于感觉心里那点不舒服劲儿顺畅了。几十年一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孟少几乎从没在性事层面上受什么委屈,多得是他一脱裤子就上来找操的贱货,这样的马失前蹄着实使他在这上面翻了个大跟头。
孟皖良微凉的手指抚摸上马亚的脸颊,似是可惜似是可怜的哄弄说:“真是不幸,你招惹上我。”他像是猎人看着一个已经掉入陷阱的猎物,已经深陷囹圄,“本来不想计较,可谁又让你不自量力的出现在我面前,既然选择出现,就做好承担我怒火的准备。”
马亚却没着急赶他们走,反而叫住了几人,“且慢,几位哥哥。我有点事情要拜托。”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狡黠的笑容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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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2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孟皖良被点的更加难受,两眼都被欲火憋得猩红,双手的锁链震得叮叮作响,“唔...操我...”
马亚没想到催眠的这么深度,也感觉很意外,却很耐心的问道:“哦?孟少这么着急..那还是让几位大哥一起和我们一起玩?”说的是还状似无意的捏了,孟皖良的裤头,准确的按着龟头。
这下可把孟皖良眼睛烧的更红了,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比那几个他本来请来的帮凶更为有吸引力,他虽然现在身体被催眠的十分饥渴,但一些最基础的思考并没有被剥夺,他意识告诉自己他是缺马亚的鸡巴,而并非所有鸡巴都可以。
孟皖良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他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继续盯着马亚,他的表情难以自控的非常兴奋,身子忍不住向前探,却碍于手脚被绑在架子上不能再向前。马亚向前安抚一般的摸摸孟皖良的头发,这才是躁动不安的他稍微消停一会儿,当着几个人很是亲昵的向孟少安抚道:“乖一点,别看到有男人,就和小狗见到肉骨头一样....恬不知耻.”
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说的十分义正言辞,明明白白展示着这间房里的地位,几个男人互相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反应,为首的一个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问点什么,又觉得现在这情况估计是临时起意,他们这些工作人员不好掺和。
马亚用余光打量着几个人,大概了然了这种会所光怪陆离什么都有,他如果能掌握这屋里的话语权,让这些人知道自己这个孟总的小情儿,在这儿地方玩的时候能让孟总听话,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就没有多管闲事的道理,“孟少,这人最喜欢热闹,方才我一个惹他不快,他就叫来几位哥哥整治我一番。可我这一讨饶,他就..忍不住了..”
手机的界面显示的是——【催眠软件正在自动为您催眠匹配对象。催眠方式为视觉催眠。】
孟皖良也被突然而至的手机吸引过去,面前则是一副旋转的螺旋波纹,只是短短几秒,他便失去了意识。
几分钟后,被传呼机叫来的提前为马亚准备的“壮汉”们进来的时候,屋内的景象已经大不一样。马亚已经从被束缚的墙壁架子上放下来,地上是一团被割开的红绳,他正站在架子面前整理的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自己的眼镜戴上了,看马亚却很淡定,丝毫没有方才才从绳索中脱离的被害者的自觉,他似乎和早就恭候已久一样示意问好。
他看着面前如此清秀的还为初入社会的男孩一直在挣脱绳索一样左右扭动身子,方才眼神里的那点不落忍也消失殆尽了,“马亚同学,你可能对于很多社会法则不怎么清楚,我作为前辈自是有要教会你的义务。”
孟皖良顿了顿,嘴角上扬不自然的弧度“第一条就是不要惹不该惹的人。”
马亚没有回话,此时停止了左右的扭动,孟皖良似乎觉得自己的威胁看起来使这个小孩放弃抵抗了,“或许你之前就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别出现在我面前,我们还能相安无事。。。只不过,很可惜,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