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想爆发的欲望被人狠狠的握在手里,其中一个人的手指探入他的蜜穴,那里水花泛滥,两指捏住蜜豆余下三指并排插在蜜穴里,噗噗的水声,带动着阴道的蠕动。
他又想起那些小孩子的嘲笑声,“怪物!怪物!”“哈哈哈不男不女二椅子...”还有那个坏人,他不屑的说:“你父母怎么生了你这个怪胎。”
他想起十二岁时,他回到家后,看见了一个九岁的小男孩,那是他的弟弟,真正的男孩子...
痛苦压抑,无处宣泄,容淮战战兢兢的长到十二岁才回到自己父母身边。
他虽然回到家,但心里的阴霾挥之不去,他不断的矫正自己的认知,他知道自己是脆弱的,自己的软弱很容易被人击碎,他需要伪装成一个强大的人,他需要一层冰层。
容淮艰难的反驳:“我不是....”他不是没良心的人,他不是天生淫荡的人,如果人的一生要经历的苦难都是为了日后迎接更大挑战而准备,那么他想,他十二岁之前遇见的那人,一定是为了让他提前明白一个道理,——心若磐石,坚强不催。
另一个人爱抚着他的炙热,他说:“承认吧,你喜欢别人这么对你,何必伪装自己,多累啊。”
“你只需要承认便好,不会痛苦,反而还会非常快乐,你在倔强什么呢?”
容淮的身体微微颤抖,羞愧,恐惧,无助,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沦陷得就像一只溺死在水里的可怜生物。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让他们内部分裂,于是便成了容淮每天你猜我是谁的游戏。
容淮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因为他不知道眼前人是谁,所以当那人逼迫他承认他爱他时,他经常说错名字,而惹得那人雷霆暴怒。
昏昏沉沉之中,容淮被放在床上,双胞胎互相调换位置,君临瑜一边啃咬着他的胸前,一边说:“没事的,明天...你这里就会被我喂得饱饱的...”他摸着容淮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下揉搓着,许多白浊顺着两个穴口涌出...
“你喊的那么痛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明明上次你都爽翻了,现在又装作受害者的样子。”
“是你喜欢角色扮演,还是你的特殊嗜好?”
而就在同一天,另一个也向他表白。告白的内容如出一辙。
容淮想,同样为人,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优越感,觉得自己是审判官,可以去评判别人的品行?想来那些日子,他到底在证明什么?越想越觉得双胞胎有病,他真心付出的友情,一再证明的诚意与真心,在双胞胎面前只是一种考验。
他逐一拒绝,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他不是绝定孤独终老的人,面对双胞胎,朋友都不想做,何况是恋人....
他不是,他是男人......
容淮眯起眼睛,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低下头,头发遮住他的眼神,君临瑾高兴得拥抱他,“对,就是这样,将你自己托付给我。”
容淮想,他们还想故技重施,与其他人相比,双胞胎对他而言,即便是朋友,他也不想深交,最开始还算好,时间一长,他便发现双胞胎的怪异。
容淮渐渐失去力气,他靠在君临瑜的胸前,感受着君临瑾的灌溉,一股股白浊冲进他的体内,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就像个孕妇。
他们专心的搞着他,却没有人爱抚他的玉茎...它可怜的伫立在风里,哭着摇晃着,君临瑾看了一眼,笑道:“忘了他吧,你应该是个女人....它是多余的...”
君临瑜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后只要想着躺在我身下享受就好...何必要让自己装得坚强呢,你是属于被保护的人啊。”
“呜!.........哈.......嗯.......啊.........嗯....”随着他的撞击,容淮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在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小嘴正在拼命的吸允那根侵犯他的肉刃,最后他感到一股热浪冲进自己的体内,他再次攀上高峰,这次更加惨烈,他觉得他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奇怪,他的下面好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恨不得将君临瑾全部吞没,将他的所有吞入腹中。
“不呜........”他不想,他不能,他会......此时君临瑜用手指来回刮弄着他的蜜穴口,他用那里流出的爱液润滑容淮的后穴。
双胞胎一人顺着他的后背亲吻,一人埋在他的双腿之间,舌尖低开阴唇,刚刚进入让容淮颤栗不止,那条舌头上下滑动,在g点和h点之间徘徊,时不时又顶着上面的皮肉狠狠啄咬,“啊~~~~啊~~~~啊~~~~~不~~~~~~~~~~”容淮快要被这种酥酥麻麻快感折磨疯掉,他在痉挛的同时感到自己体内有一股热流冲顺着蜜穴冲出。
他颤抖不止的抽搐,埋首的人将舌头离开,又去亲啄他的蜜豆,高耸的玉茎无人爱抚,马眼处冒出很多晶莹的泪滴。
“容淮,怀上我的孩子吧。”
君临瑾怒吼:“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在君临瑜关门前,他顺着门缝挤进去,随手将门‘砰’一声关上。
房门关上时,顾流夜听见屋内容淮的惨叫,他哭的撕心裂肺,顾流夜想也没想,一脚踹在君临瑜的房门上,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后,顾流夜捂着脚卷缩在门口。
“呜呜........啊..........哈.............”一阵痉挛来袭,他在被抽插数数十下后,仰着头感受着绝顶高潮。
他微微喘息后,感觉到这两人不再压制他,反而在他手腕上铐上什么东西,容淮猛地睁开眼睛,见他双手被铐在一起,一根绳子缓缓升起,他跪在床上,双手被吊在棚顶,他想起,这种装置,顾流夜那里也有。
他想大喊时,嘴里被塞了口球,还是一颗粉红色的,“呜呜呜....”他摇头抗议着,口水顺着流下,他狠狠的咬住口球,身体挣扎着,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喊声。
可是,他不是真的磐石,他只是一个伪装成磐石的鸡蛋。
任何人,轻轻一敲,便会击碎他的壳....让他露出柔软的内在。
在他反驳时,他的睡裤退到膝盖,那两人的手指爱抚在他的下面,两人压向他,一人一侧从他的耳尖亲吻至胸前。
他想起他小时候,因为家里的原因,他不得不寄养在别人家,他运气不好,收养他的人很糟糕,在没人的时候,经常打骂他,他很小的时候,缩在角落里,听着那个大人对他说,‘你就是个多余的废物。’‘你父母没有你会过的更好。’‘你爸妈会活的这么累,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存在,你爸妈会活的很轻松,你知道吗?’‘你就是他们的累赘。’....
每次那人喝多后,便会打他,第二天又会抱着他说‘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你现在不理解我,等你长大后,你就明白了。’他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度过了六年,那时他的父母忙于奔波,开始半年看他一次,之后,一年才能见他一次。
照顾他的人越发放肆,他会在他见父母之前威胁他,‘一会见了你爸妈知道该怎么说吗?’‘你要是说错一句话,小心我收拾你。’‘你要记住,他们一年才能见你一面,而我要照顾你一整年,知道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容淮见他们一人一句的说着,他分不清谁是君临瑾,谁是君临瑜,这两人一人一边压制他的手脚,他就像一只解剖台上的小白鼠,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
这两人一人腾出一只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手指尖游走在肌肤上,容淮扭过头,即便想挣扎,但更多的是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的茱萸微微挺立,压着他的人,笑道:“这就兴奋了,真是天生的淫荡...”
听到那两个字,容淮脸色顿时涨红,他想说他不是,但他的身体却异于常人的敏感,那两人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抚摸,很快,容淮感到下腹一热,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撑起一个小帐篷,他羞愧的闭上眼睛,耳边那人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看啊,你就在这样的人,承认自己的本心有多么困难呢...”
容淮的口球被摘掉,君临瑾舔着他的耳尖说:“你听,你的心跳,跳的这么厉害,一定是因为我,你心里爱着我....为什么不承认呢?”
于是,几天后,容淮处处躲着他们,也因为如此,他们兽性大发,在一个下午伏击他,用沾了药物的毛巾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回家。
在被囚禁的日子里,这两人不断为他洗脑,让他承认自己爱着他....
在昏暗无助的那几天,他甚至分不清来对他说爱慕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互相心灵感应,却又讨厌这种没有隐私的感觉,对于能知道彼此心意的感觉,让他们更厌恶的是无法猜透别人,他们在别人身上无法获得安全感,只能不断试探,试探出他们想要的答案。
容淮真的是受够了每天猜猜猜的游戏,他需要不断的来证明自己的诚意,不断的用自我牺牲来获取朋友之间的信任,他很累,他绝定远离双胞胎,却在那时,其中一个人向他表白。
他激动得说,‘你是唯一一个通过我所有考验的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放弃吧,承认你的本性,即便全世界都抛弃你,还有我会爱你。”
“放弃吧,承认你的本性,即便全世界都抛弃你,还有我会爱你。”
容淮的手狠狠的抓住绳子,他在被攻击的时候,只能抓紧那根绳子,用麻绳束缚的痛觉使他清醒一些。
容淮连连摇头,这两个家伙又想一起来。在他还未准备时,君临瑾已经开阔到三指,他急迫的挤进容淮的体内。
“呜————————————!”
两人的肉刃一上一下的顶撞着容淮,“舒服吗?你很喜欢吧。”“你就是喜欢被我们这样对待....”
容淮惊恐的看着他,他说:“怀上君临瑾的孩子,好么?”容淮疯狂的摇头,可是君临瑾已经扶着肉刃挤进蜜穴里,被充实后,容淮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沉浮,君临瑾每一次抽插都很慢,他慢慢的离开,狠狠的撞进,每一下都那能撞在子宫口上。
开始还有些痛,随后慢慢的变得酥酥麻麻,容淮感到有什么地方被硬生生打开。
那处的小嘴微微张开,吸住君临瑾的肉刃,穴口不断亲吻他的马眼,君临瑾就像吸了大麻的瘾君子,他不断抽气呼气,哆嗦着身子,又慢又用力的撞击。
萧子涵慢悠悠的走到门口,用手敲了敲,“噢,铁的啊.....”随后他又看向自己的门,若有所思的走回自己房间。
房间内,容淮被双胞胎压在床上,他力气不如两人,几次挣扎下,耗尽自己的体能,他嘶喊哭泣无济于事,最后他从崩溃大喊,变成嘤嘤啜泣,“哭够了?”“哭累了?”钳制他的两个人一言一语的说着。
“我有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