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喘息着乳果递到景望着嘴中,她在路上生生抗了三日春半月,副作用就是这句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让她高潮。
景望顺从地含着她的乳果,炙热的呼吸洒在雪乳上,被吸啜的酥麻让桑芜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咬一下,难受。”她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挑弄,捉住景望的手往她的椒乳上按。
“长公主回来了?”景望支起手肘。
“嗯。”桑芜笑着点头。
“真好,”景望看着她的脸,“阿芜瘦了。”
桑芜啜泣着跪在他的身前,握着他的手。
“都会好起来的,”她眸中含泪,将食盒中的吃食都拿出来摆在地上,“你喜欢吃的炙鹿肉,尝一口?”
“阿芜,脏,我自己来就好。”景望缩回自己的手。
她看见阿望的身影了。
狱卒和碧琴行礼退出地牢,他回头一望,正见桑芜的腰肢盈盈不及一握,柔顺的青丝垂散到腰际,袅袅婷婷如一支新荷。
桑芜提着步子往深处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惊动了躺在干草上的少年。
……
桑芜领着碧琴出诏狱,回繁院,行到半路就被小九拦住,说是陛下有请她款待齐国使臣。
由于没有穿亵裤,花穴中晃荡的白浊顺着腿根往下淌,淅沥沥地滴在地牢的泥地上,任谁瞧见了都能知道她刚才同牢中的少年做了什么。
她双腿绵软地往外走,唤着发愣的碧琴回院。
狱卒见她走远,说着悄悄话。
濡湿的汗意粘在额间,景望从她的袖口掏出手帕,细细给她擦着汗。
“阿望,我要走了。”桑芜收缩着花穴,使劲夹着他的肉棒。
“嗯……”景望的喉间又被夹出一身闷哼,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心,弱弱说了句,“好。”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被折磨得发出几声闷哼,终究是细弱地说了声。
“要。”
桑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嫩穴一口口吃着他的肉棒,交合处的热意蔓延到全身,被填满的饱胀让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扯下景望的胯裤,早就被勾得硬挺狰狞的肉棒弹跳出来,马眼上流出情动的浊白。
景望的脸红得不像话,他被桑芜压着,不敢动弹。
“阿望害羞了。”桑芜好似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一般,戳着他的脸颊。
她抬袖掩唇笑得前仰后合,恍惚间脑海中浮现出婳娘的脸。初见婳娘的时候才过去几个月,回想起来却好似十分遥远。
曾经她羡慕江姐姐的温柔可亲,如今却活得越来越像婳娘。
阿姊说得对,她的世界不应该只有情情爱爱,为了桑国的子民,她也该在齐太子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阿芜,脏。”景望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
“不脏,阿望,我好难受。”桑芜撩开自己的裙裾,下身竟然不着寸缕。
饱满的山丘上毛发稀疏,幼嫩的穴口顺着大腿往下淌着花露,莹白的肌肤上吻痕遍布,淫糜得不像话。
“有没有比之前好看?”桑芜凑近,呼吸交缠,暧昧发酵。
桑芜扯开自己的衣领,蔼绿的衣缘将乳肉衬托得越发白皙可口,粉嫩的乳果瑟缩着缀在雪乳上,还没有被舔弄就已经充血变硬……
“阿望,好痒,帮我舔舔。”
“不脏,”桑芜拿起食箸,夹着鹿肉放到他的嘴边,“怎么不吃?”
“公主,”他咽下鹿肉,看着她脖颈的吻痕,“你快回去。”
“阿望,不用担心,”她俯身舔着他干涩的唇,“我要去和亲了,阿姊说我可以带着你。”
“阿芜,你怎么来了?”景望担忧地看着她。
“阿望。”桑芜将食盒放在地上,颤抖着双手不敢去触摸他的伤口。
“就是看着吓人,没事的。”景望扯着干涩的唇,对她说道。
“没想到公主居然这么浪,真羡慕牢里那位,我要是能弄上一回,死也值了,你不知道她朝我看过来的模样,粉面含春,眼波撩人,看着就是欠肏。”
“你可小声些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怕什么,又没别人,唉,可惜哥儿我没长一张好脸,那淫水滴得,真是个骚货,估计底下什么也没穿。”他舔了舔嘴唇,不再作声。
桑芜起身,给景望擦拭着下身,正想收回手帕的时候,被他扯住。
“我能留着吗?”景望脸颊绯红地开口。
“阿望要拿着做什么?”桑芜半蹲着笑望着他,终究还是没有接着调戏。
阴冷幽暗的牢房内,少年和少女的影子交叠着,喘息声日渐粗重,淫糜的味道混合着少女的甜香充斥着少年的鼻尖,让他心猿意马。
桑芜被捣弄得腰肢酸软,偏生阿望还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下来,将她的肚皮灌得隆起才肯罢休。
颅内高潮的快感没有尽头,不知过了多久,桑芜才趴在他的怀间,花穴中还含着他炙热的肉棒,不安分地往她敏感处戳弄。
“阿芜不要作弄我了。”景望呼吸粗重,欲根被攥在她的小手中,硬得发疼。
她的小洞,会吃又会舔,他早就尝过销魂滋味,哪里还忍得住。
“那阿望要不要?”桑芜撸动着他的肉棒,雪乳随着她的动作颤动着,美得惊人。
她是桑国的公主。
请示的狱卒回来让桑芜通行,九重的地牢,一阶一阶地向下,开锁的声音接连不断,影子时高时矮贴在墙面,跃动着不知归处。
“你们都出去吧。”桑芜从碧琴手中接过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