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景芜没有撒谎,景望撒谎了。
有趣。
他在想明白之后,就明白了景望的心理,将自己的夫人谎称为自己的妻主,让他心安理得地上位。
“姑娘很紧张景望,他一定是你最喜欢的夫侍。”
“不是。”桑芜摇头。
还没等裴惜则惊异的表情出来,桑芜就接着说了下句。
“听说是和公主一起长大的侍卫,地位非同一般。”
“估计是公主被那侍卫……嘿嘿嘿,巴巴地求陛下来找吧。”
“喝粥喝粥……”
得爱到什么程度的痴傻才能做到这种程度?不惜戴绿帽也要给对方安排好后路。
裴惜则看着景芜的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他本只想尝过之后就一拍两散的,如今倒是要好好考虑是否该接受景望的托付了。
他苦笑着望着客栈后门的方向,有些事情知道之后果然少了很多乐趣。
“他是我夫君。”
裴惜则笑得像只狐狸,有意思,谁在说谎?
他推敲回味着景望那句,他会撮合他和景芜,希望他能好好待她,怎么像是交代后事呢?
桑芜不明白桑槐弄得哪一出,难道是直接发布告找她太过招摇,所以委婉地说找她的侍卫么?
她盯着客栈后院的门口,望眼欲穿。
裴惜则看着她潋滟的眸光不住地往景望日常归来的方向望,心中不适,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