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灯光向来不明亮,就像她们这些生活在暗处的人。
林覃晚十分熟练地走到了男人的身边,“老板,唱歌么~”
她声音娇,魅,一抬眼像是含着春光一样,清凌凌的。
林覃晚不是头牌,但也混得不差,一晚上5000,给了会所1000。
妈妈桑满意了,点头,指了个方向,“203会所,听说来头很大。今晚南意生病了,要不然这好事轮不上你。”
南意,花名忍冬,这会所里的头牌。
今天刚好结束了这个月最后的排单,晚上自己又跑来会所陪客。陪客赚的多,偶尔还不用陪睡。
别的不说,林覃晚作为鸡,还是蛮勤劳的。
妈妈桑浓妆艳抹,但看得出来底子还是好的,只是上了年纪,不得不用粉底填满脸上的沟壑。
林覃晚:“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了。”笑容莞尔,妈妈桑也很受用,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背,仿佛她们真是一对母女一般。
林覃晚去了203。
整个包厢很大,但是只坐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见她来了之后,走了出去,然后便只剩下她与一个男人独处。
“玫瑰啊,回来了?”妈妈桑问。
林覃晚穿着厚厚的呢子,脸还有着凉,点了点头,妈妈桑把手摊了出来,她把兜里的一小叠红钞票放到了妈妈桑的手心。
这每处一单,会所都会抽3成,如果混得好那便是2成,花魁就是抽1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