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子吻到下颌,再到眼睛,最后落回微启的唇上,顾孟撬开余伍的牙齿,勾住那柔软舌头,一圈圈顺着湿润的口腔翻搅,不时舔压舌根下的嫩肉。
移开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余伍挂在顾孟身上,眼神游离喘着粗气,下巴上勾出一串晶莹的丝儿,淡色嘴唇给碾磨得又红又热,微微嘟着,倒像在邀请别人来蹂躏。
“走,去床上肏你。”顾孟凶狠地紧盯着猎物,又朝那艳色唇瓣啄了一口,打横掳起人往床上带。
“爷,喝酒。”余伍羞得睫毛乱颤,脸不敢抬起,他以前从不曾想,自己有天会做这种女人家讨好男人的事。
这一个月里,他已经彻底让顾孟调教透了,无论是服侍男人的技巧,还是交合间的动作姿势,顾孟通通逼着他学,逼着他做。起先余伍不愿意,后来给顾孟吊起来玩了一天一夜,便什么都答应了。
顾孟借着余伍的手喝了酒,手不老实地伸进余伍衣服里胡乱揉搓,要不是身上坐着是个实打实的阳刚男人,这样子跟青楼里喝花酒没有一点区别。
余伍连忙解释,不敢表露出心中急切“不是,秋涟的身子,怕是到时候……”
怀胎初期多少能遮,可越往后越遮不住,还不得叫人瞧出来。
顾孟没立即说话,他直勾勾盯了余伍一会儿,才缓缓收回视线,开口道“这事我自有打算,下月十八是好日子,就定下吧。”
顾孟坐在桌前等芳姑上菜,余伍则望着房梁发呆,他不知道顾孟自己的房间是怎样的,顾家那些夫人们又住的什么屋子,这里已是他住过最好的地方了。
“想什么!吃个饭都能走神。”顾孟看不惯余伍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用力敲了两下桌子。
余伍这才如梦初醒般,懦懦地说对不起。话憋在心里忍得难受,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脑子里一遍遍地强调是顾孟逼迫他,心中却明白,是他想要的。他喜欢被顾孟一次又一次按在身下,当女人,当母狗一样肏弄,光想着顾孟的鸡巴,他都会忍不住硬起来,身后那处饥渴地发痒。
顾孟说得不错,他就是一个淫荡欠肏的骚货。
……
“爽……哈……好爽……当精壶……狗屄给爷盛精……”
任谁能想到,勤劳老实的农家汉子,不仅被男人压在身下当女人用了,竟还能叫得比婊子荡妇更骚贱。
余伍不同寻常的热情让顾孟满意极了,之前还要推一下动一下,今天连提都不用提,就骚得没边儿。
“怎么还在弄,不是说了过两天找个下人来。”顾孟忙完生意,从小院走进来,看见余伍在侍弄花草,略微不悦地拧起眉。
余伍听到声音并没抬头,他扬手轻拭去额头的汗,小声回答“反正我闲着,就别再找人弄了,何况……”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何况也没多长时间了。”
他已经在顾孟这呆了不少天了,初时还能沉得住气不怎么问,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心焦,又不敢问顾孟如何打算的,只能旁敲侧击地提一提。
余伍被按着扒光衣服,抱住腿弯挨肏。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摆动健实腰臀,火热大屌飞快捅插着紧嫩后庭,把穴眼磨得快烧起来了。疼,却也是酣畅到极致的爽。
余伍张嘴放肆地浪叫着,什么“大鸡巴哥哥”“好二爷肏骚母狗”“贱货屁眼痒要大棒”,淫词浪语不绝于耳,激得顾孟血液沸腾,将那肥屁股撞得“啪啪”响个不停,像受刑一般。
“贱货,爽不爽,嗯?欠操的狗屄,骚成这样,爷射进去,让你做爷的精壶,给爷盛精好不好?”
余伍敌不过这些手段,难耐地轻仰起头,修长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顾孟面前。顾孟不跟他客气,牙齿叼住喉结上的小块皮肉,重重啃噬。
“唔……”余伍收不住声儿,掌心隔着衣服松松覆上顾孟手背,俊朗的脸庞上浮起两团抹不去的红晕,眼底亦蒙了一层雾气。
腿上不算轻的分量让顾孟清楚知道怀里的是一个男子,可这男子发起情来的撩人姿态,胜过他经历的任何一个女人。顾孟迷恋地在余伍颈间吸气,淡淡的草木清香,不甜腻,却比酒闻着更易醉。
要等一个来月?那时秋涟的肚子正大着,顾孟明目张胆地领她回家岂不叫人笑话?余伍尚有疑惑,但没胆量再问了。
“好了,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过来陪我喝酒。”顾孟放下筷子往后退了退,拍拍自己的腿。
余伍红了脸,却没推拒,他起身换下位置,挪着屁股坐在顾孟胯间,学青楼的妓女伺候客人的动作,执起酒杯喂到顾孟嘴边。
“有什么就说!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咬着嘴唇,低眉顺眼的,摆出那副别扭样子给谁看呢!吃准了他会怜惜?
“爷……爷的日子算好了吗?”余伍听顾孟口气不善,硬着头皮道。这是在问顾孟打算什么时候迎余秋涟入门,他被顾孟关了近一月,没听到半点关于秋涟的消息。
“怎么,你等不及了?”顾孟敛眉看向余伍,眸底幽暗,手扣在桌面上一下下点着,虽没有明着发怒,也能教人感到他心情不佳。
手臂抱久了酸麻,余伍便松开抱膝的手,两条浅蜜色的结实长腿主动环上顾孟紧绷的腰背,不要脸地把人往自己身上压,像要将顾孟全部缠进他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陷在情欲里的眼睛茫茫盯着上方的床帐。身体满足了,心却是空的。
还剩最后一个月,以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爱也好,恨也罢,余伍不愿再骗自己,他对顾孟,存了不该有的念想。
顾孟好像没听见,边向屋里走边朝余伍仰了仰下巴“洗洗手来陪爷吃饭。”
余伍把最后一根野草拔去,跟着顾孟走进内厅。近乎于软禁的这段日子里,顾孟每天都会过来,有时是留下用饭,有时是整夜的缠绵。
屋子很宽敞,光屏风这一侧,便算独立的小休息厅,其中陈设简单大方,用料皆是一眼即能看出的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