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介抬起上身又去和冰瑶拥抱着接了长长的一吻,吻末了还含住了那小香舌极为缓慢的松开。
“唔……唔唔……”
继而大手又抬高了两条玉腿,冰瑶的腰被弯折到极限,明明很吃力也不肯放下搂着萧介的脖子的手。
冰瑶被那肉棍子搅和的身心具软,侧脸就看到了一片栀子花海,他整个人随着花海荡漾的幅度摇晃着身子,腰身一下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萧介……嗯……萧介……”冰瑶呻吟着两手朝上空抓着,却什么都抓不到,下面的小穴却被情郎坏心眼的举着。
啵地一声,萧介抽出了泄了一次的仍旧大的吓人的紫红兽根。
冰瑶乳头可谓是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方之一,被萧介这样弄,天灵盖上好似涌出一股子酥麻发射了全身,抓着萧介的头发,狂乱的摇着头尖叫出声:“啊~~~~嗯~~~~夫君~~~~啊~~~奴家~~~”
萧介大手一抹,小妖精的浑圆小屁股早就抬的高高的,自动做着吞吐自己大阳茎的小规模活塞运动,湿的就像是开了闸,坏掉的水堰一般。
“啪啪啪啪……怕怕啪啪啪……”
贵胄身份不再,可锦衣玉食,就算是神仙乐土只要他萧介想都能给他,可他现在需要知道小妖精的想法。
他萧介强取豪夺的事情从来不屑于去做,尤其对着冰瑶这小孩儿,他更是心软一片,他知道冰瑶其实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完全爱他,很大程度源于利用。
其实他都知道,也清楚,只是想看看冰瑶能怎么做,现在看来这小孩儿还是很有自己的主见,他想让他自由。
冰瑶不住的喊着萧介的名字,一双赛雪柔胰在情郎身上乱摸乱搔刮着。
“你这小妖精简直是要折磨死夫君啊!!”萧介狠狠的带着无奈的宠溺怜惜道,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滴在身下的冰肌玉骨上。
大脑袋朝下,一张口就咬住了那饱满粉嫩桃乳,咬着乳肉,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啃含着,吸允的乳儿都变了形被拉长后,那乳儿又肌肤弹性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冰瑶担心的紧紧搂着萧介的腰,眼圈都有些红了,却什么都没说,静静的听着。
“呵呵……对不起瑶儿……吓到你了。”萧介深呼吸几次恢复了正常,轻柔的抚摸着身上人儿的乌黑温缎子似的长发,继续道:“我母亲爱着萧穆严,但是萧穆严却只是辽北王府的弟二子,世子萧穆青才与我母亲这宁家嫡出大小姐是正配,为了萧穆严,我母亲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世子萧穆青中了毒,不能人语,七年之后灯尽油枯,死前还拉着母亲的手不放,而母亲那时候怀着我,母亲私下一直和萧穆严私通,他以为怀着萧穆严的种儿,借此让老太妃就范,偷天换日下,母亲成了宁家二小姐嫁了辽北王府二爷萧穆严为妻,大爷萧穆青去世宁大小姐殉情自尽。可母亲和萧穆严都算错了天,发现了我同生父萧穆青有着一模一样的胎记和性情天赋,就此冷落母亲与我,可恨母亲仍旧痴迷不悟,为了萧穆严竟然在我还是幼童的时候趁着我熟睡在我床前割腕自杀!呵呵……瑶儿……你知道我从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么?”
冰瑶无声的哭了,心疼的抱着萧介的脖子,小脸雪白的都是泪。
窝在男子火热的怀抱里,冰瑶沉醉的闭上眼,鼻尖都是男子松竹清冽香和栀子花的温雅香,真的是好幸福,好满足。
“高兴吗?”男子清冽的声音带着笑意温柔问道。
冰瑶点头,侧脸看男子凛冽精致的下巴线条,那冷绝的薄唇,心里有些不安定还有些害怕,握住了男子的衣袖:“萧郎……”
“萧郎……”美人软软起身,男子更是殷勤的先一步用强悍的胸背靠过去,让娇弱无力的美人依偎在胸口。
萧介拿着水囊,低眉看着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小哥儿,和声和气儿:“喝些温的蜜水润润吧,嗓子都哑了。”
冰瑶羞答答的流转美眸嗔了他一眼,接了水囊喝了几小口,后面有些喝的急了,蜜水从嘴角流下一点儿。
冰瑶尖叫着,浑身抽搐着,眼睛都发直了,睫毛黏在一起,两腿朝上空无意识的蹬了蹬,欲望的顶端,被烫得没有了一丝理智,沉沦情欲的余韵中不得超脱。
情事收歇,一对儿璧人躺在花海中温存。
微风拂过,雪花随着花瓣儿片片飞舞,如同妖娆的白蝴蝶一般。
身下美人像是迫待他人采摘的含苞待放的稚嫩栀子花朵一般,让蝴蝶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拿出万般的疼宠怜爱去对待那花心儿。萧介却不然,如同狂蝶采花儿一般,而那本该柔弱的冰瑶,此刻却新花儿向蝶,花心儿左右摇曳着着引诱着蝴蝶,真真是花心儿姿采花儿,以天为被,以花海为床,蝶花飞舞缠绵悱恻。
“噗嗤——”萧介再也不忍耐,褪去了那层温文儒雅的皮,彻底变成了狼,开始大开大干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慢一点……慢一点……”冰瑶戴着潋滟波光的迷离美瞳抱着萧介的背,柔弱的轻轻道。
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淌到精致的蝴蝶锁骨上,美人整个人脆弱悲伤极了,又好像快活极了,抻着脖子很是投入的一眨不眨的凝视自己。
“夫君多多留在里面一会儿~~瑶儿想要~~”
萧介笑的调侃,却更加爱怜冰瑶:“真是缠人啊……”
大手用指甲尖刮了一下美人半软小阴茎的铃口儿,又不停的去捏那精致的粉色双丸。
“嗯~嗯~~别玩儿了么~~”冰瑶不乐意的把脸蹭了蹭萧介的耳朵,娇喘着,抬起一跳大腿分的更开:“快点进来么~~萧郎~~嗯~~快点~~”
萧介直接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给高高举起架在脖子上,英俊的脸庞直接底下对着那淫红盛放外翻花唇的菊门,用高挺的鼻梁磨蹭着入口处,稍稍凑近,深深一嗅,那一股子无法言喻的诱人体味儿和着栀子花的清香,形成了独特的体香,那花穴儿流下的液体也被大舌卷入口中。
“我的娘子可真甜啊……”萧介从冰瑶腿间抬头,坏笑着,黑眸深邃的能把身下小美人吓的一震。
冰瑶脸潮红着,伸着手,叫唤着:“萧郎~萧郎~~”
“啊~~啊~~~啊!!!!!夫、君……啊!!!”
萧介觉得自己快疯了,直接按住人,大力的抽插几百下,低吼着深深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妖精的小腹里,想把这个妖精融进骨头里,吃了他,让他永远都无法逃离!!
这一天他等了很久,终于有这么一个人能令他整个人都有些兴奋过头儿,他只觉得胸口里的这颗心脏终于是鲜活的在跳动,他萧介不再是孤身一人。
“啊~~~唔唔~~啊啊啊~~~萧介……萧介!!!!啊啊~~”冰瑶抱着萧介的头,快活的挺胸,下面被男人慢慢挺着充满着疼爱着,上面的胸乳又被男人一手握着,另外一边还咬着霸占着,灵魂都快要飞出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萧介觉着自己的炙热阳茎实在是在小穴里温存了太久,觉着怕疼娇贵的爱人应该适应了,这才开始九浅一深的极有分寸的抽动起来,摆起强悍的劲瘦腰身来毫不留情。
一口咬住了敏感挺翘的大红缨,用犬牙轻轻斯磨,再用嘴唇使大劲儿的吸奶似的不断吮着,啧啧有声。
萧介却一滴泪也无,淡淡笑着为冰瑶擦去了泪:“母亲死后,萧穆严和继妃邓氏无数次设计,要取我性命,七岁那年我亲手杀了正苑十几个他们的心腹奴仆,被他们毒打囚禁后像是扔垃圾一般弄到了南苑,其实那时候我就不想继续留在王府里了。可我奶娘临死前交给了我母亲留给我的密信,为了外祖家和母亲的遗愿,我不得不留在辽北王府内,在王府里除了老太妃待我像个人接见我,其他人都与我疏离,我和他们志不同道不合,始终孤独一人。现在我已经年过戴冠,也有了自己的能力,我也有了爱人,我想选择我要的生活,我要的那个人。”
冰瑶终于抱着萧介的脖子不住的点头,泪水流进了萧介的脖子里:“嗯!嗯!夫君不会再过那样的日子了,瑶儿会一直陪在夫君身边!!绝不会离开夫君!让夫君伤心的!!”
“你可想好了,我可不是什么辽北王世子了,之前王府里的锦衣玉食也不再,你确定还要继续跟着我?”萧介微笑着,语气似真似假,但是眼神非常认真真诚,修长的手指摸着冰瑶眼角下的被泪水浸湿的格外鲜红的朱砂痣。
萧介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我母亲喜欢茉莉,六岁那年,我亲手为她种了满花园的茉莉,可她并不高兴……”
“那时候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忧郁,可能是我这个儿子做的不好,于是我就一直严格要求自己能做到一切一个好儿子应该做的事情,可她却总是人前冲着我笑,摸着我的头,给我做好吃的菜肴,可人后总是偷偷哭,后来我才明白,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呼呼……为了一个男人……她可以在我面前自杀!!!”
萧介的面色骤变,扭曲着紧紧闭眼,儿时残忍的场景无数次的在他脑海中重复显现。
萧介甚是细心的用手指揩去了那红润小嘴儿上的露珠和嘴角下巴上的一起,面带笑容调侃:“慢些……受了那么多雨露还这么饥渴?”
“坏蛋~~”冰瑶用软拳轻轻捶了一下情郎,抿嘴儿笑着娇羞低头。
萧介哈哈一笑,揽着人席地而坐,怕冰瑶冷特意从马车上带下来薄毯子给他披上,自己则从后面抱着人,一同欣赏这美的如同幻境一般的栀子花海。
“好美啊~~”冰瑶着迷的望着天空轻轻的道,伸出濡湿雪白的玉手去接那雪花,手指尖都是水粉色,晶莹剔透的。
过度使用的嗓子有些嘶哑,冰瑶此刻躺在铺着萧介外袍的花海上,又盖着白狐披风,脸蛋潮红的,经历这一场欢爱,疲惫的抬手都很是酸软,但他的眼睛却分外的明亮澄澈,带着软软的柔波,红肿的小口冲着朝自己走来的英挺不羁男子微微一笑,娇滴滴道:“萧郎~快过来~”
萧介浑身只穿着一件水蓝长衫,手里拿着个水囊儿,头发有些凌乱的束在脑后一尾,精神奕奕的含着饕足的得意笑容朝自己的哥儿走去。
“啊……啊……啊……啊……”冰瑶被干的眼睛半睁着,小嘴儿贴着情郎的耳朵煽动着,每被抽干一下,直直顶到了花穴心儿最深的宫口儿出,稚嫩的花穴糜烂开放,毫无保留的由纯真转向成熟,饥渴的求索着雨露灌溉。
“唔唔——”做了第三次,浓浓的一波波春潮喷进了花心儿。
“啊啊啊啊……”
“好……宝贝儿夫君慢一点,你好好的感受夫君……”萧介宠溺温柔,额角却忍耐的青筋都起来,硬是压下想要横冲直撞的兽欲,把婀娜的两条修长大白腿盘到了自己劲瘦的腰腹上。下面巨大紫红的阳茎看似叫嚣狰狞,实际却无比温柔绅士的缓缓在穴口打了几转,像是在对容纳自己的娇弱小花穴儿娘子打招呼一般,直到小菊花穴儿对自己羞涩又放荡的柔柔绽放,才霸道又不失沉稳的挺进去。
“啊……嗯~~~就是这样~~唔唔~~”冰瑶脖子后仰,双手改为抱着萧介的脖颈,闭上了浓丽卷长的眼睫,张开小嘴儿极度舒适满足。
下面被填的异样满足,填满自己所有的孤独,抚慰自己那颗受过无数苦楚的心,萧介……萧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