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森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没错,是你”栾笙还调出了军部的同意的文件,其中包含自己的所有医学校的资料。
“抱歉,栾笙。我对当医生,当军医没什么兴趣。要不我也不会选择在毕业实习期退学。”唐森摇头,告诉栾笙自己根本对这个委派毫无兴趣。
栾笙看着唐森的手足无措,没有多言,反而会觉得唐森此番十分可爱。、
“想必你一定受到终端的红头文件了,军部要集合一支舰队,而我被委派成为此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栾笙开门见山,不想再拐弯抹角。
“你是最高指挥官?”唐森没想到军部就可以把最高的指挥官授予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如果是由于栾笙的s级精神力,但是只是由于这个,那军部也十分大胆和冒险了。
唐森的手托着下巴,这是他习惯性思考的姿势,他忽然想到栾笙的高品级精神力,和最近无论坊间,民间都知道的一些红头文件。仔细一串联,便可以知道栾笙这个人肯定是由于精神力的原因被“招安”,可他如此之高的精神力,为了什么又要待在军部呢?
栾笙看着低头不语的唐森,知道对方也在思考自己这么奇怪的经历的源头,其实作为军人与否对于自己确实不算重要,精神力的高品级也是出乎意料的到来,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家族的商人基因再作祟,他得行为十分市侩,现行下军部可以给出高权利和一定的资源,自己为何不去接受,要走什么其他的康庄大道呢?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只有在军部拥有一定的权力和资源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譬如可以查询到过往的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栾笙掀开外套,唐森看到了里面的勋章,勋章是联邦最高军机处颁发的,纵使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实验室也可窥其光芒。
唐森不敢置信,近身看向栾笙的大衣内侧,没错,就是军章,而且是最高执行权的军章。唐森曾经就读的军校医学部,军理课是必须要学习勋章等级,军衔的等级知识。因为越高等级的军人,就会拥有帝国最高的执行权,荣誉权,和治疗优先权。
栾笙没有在意唐森不由自主的近身,反而任其打量。
唐森觉得栾笙和之前一直问询自己精神力问题的那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大不一样了。但是确实栾笙说道的是自己最需要的,在这个实验室里暗无天日的实验都不如活体的研究数据来得有效。
唐森听完栾笙的话,犹豫了片刻,问了一句话,让栾笙顿感意外,他说的是:“实验对象也包括你么?”
栾笙确实给人的感觉和几月前不一样,几月以前单纯看上去只是一个忙于研究的大学生而已,穿着简单,舒适的面料和细致的装扮使得他十分的成熟。也不知道这个男生如何经过短短几个月就成长成男人。
之前略显稚嫩的短发刘海,现在也被竖上头顶,略有几根发丝落下,整个人十分精练,不知道为什么,唐森感觉自己看着栾笙的感觉都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春梦再作祟,看着这个见过几面的男人却觉得好像自己渴求了很久,梦里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感依旧环绕在躯体上。
他不敢多想,这种无边际无源头的旖旎意淫,好像自己是个饥渴的妓女一样。他略微沉吟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你一个医学院的全优生,为什么放弃学习了这么多年的课业。当然,我下现下也和我的专业背道而驰,但是我是被动选择的结果”栾笙听到唐森的拒绝的话,没有失落反而口气十分轻松,“你的主动放弃我也无从干涉,但是,如果我说,我替你申请了,你可以在此次行动中进行你想要的实验研究呢?”
唐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实验?”
“是的,先不论舰队的成员精神力与否。此次选拔的预备役定然也是根据主脑在基因库中选择的精神力较高的成员。这些人难道不比你的这些兔子,小老鼠强么?”栾笙正中红心,直接分析着其中利弊。
“对,没错,是我。我目前接受了这个委派,什么时候军部觉得我不合适了,或者有更合适人选了,再换。不过目前只有我一个。”栾笙的口气还有点小得意。
唐森搞不清楚栾笙的想法,也不太明白军部的委派,若是只是因为精神力等级,那这选择也太过儿戏,指挥官并不是仅靠着精神力在指挥舰队,还有各种军事理论和作战经验。
“当然我当这个指挥官是有选拔标准的,军部要求我在两年内达标所有指挥官考核,然后才能选拔我要的队员。”栾笙看着唐森将信将疑的眼神,继续说道,“而你,我已经请求军部特调你为我们此次行动的军医,享受高阶军医权利,唐森。”
不过,现在他还有正事要办。
栾笙略微解开胸前的领带,栾笙虽然便衣但是军部那些最起码的要求还是得遵守,譬如军章不能丢,领带必须系,衬衫必须穿,风尘赶来d区,搞得自己热的出气。
唐森本来在思考事情,看着栾笙的手指一颗颗解开领口的扣子,他觉得嗓子一紧,口干舌燥,手指只能无措的托着眼镜框,遮掩自己的慌张。
“看清楚了么?”栾笙声音从唐森头顶上传来。
唐森不解道:“你是本来就这么高的军衔,还是..”刚被授予的?唐森似乎又在否定自己的说法,“不会,不可能..”两三个月怎么可能?
栾笙合上外套,本来在整理衣服,听见此话,抬了眼皮回答道:“没什么不可能,之前我就一普通百姓,我也奇怪为何军部要授予我这么高的军衔..”似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或许是要我管辖高军衔的少将也说不定..”
栾笙听闻顿了顿,眼睛向上一挑,好像在想说辞,最后莞尔一笑道:“我嘛?是有正事。”
“正事?”唐森觉得之前看这个人还像一张白纸一样,透明的一捅就破,上面那点些许的墨迹还是自己加上去的,这才短短几个月,怎么好像直接被泼上了墨汁,加了钢板,看不透,打不穿。
唐森略微皱眉,“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