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躲躲闪闪，含着胸坐着，小巧精致的锁骨下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领口在慌张中扯开了一点，隐隐可见一丝沟壑。魏局长目光贪婪地略过那片皮肤以及被衣服包裹的腰身，猥琐中带着势在必得。
局里确实怀疑有泄密之人，不过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抓到赵平安，前日他闻风逃跑了。警察在调在赵平安窝藏据点时，发现他接触过的一个人和祁明雨十分相似，虽然时间地点都对不上，但副局长对此十分重视，在未告知小魏的前提下命人监视了祁明雨十多天，结果一无所获。
魏局长和副局长一直不对付，不过他对小魏的漂亮男友垂涎已久。于是副局长刚把人撤走，他后脚就借了副局长的东风，把人带到了局里，还拿来了副局长的调查记录。调查中把祁明雨的秘密都写得明明白白：他是个双性人，和小魏对外声称过继来的女儿是亲生的；八月十六日那天，他上了前男友的车子，一直呆到深夜才衣冠不整地下来。
“五月二十四日，你的丈夫在乔装探查敌方窝点的时候暴露了身份，险些丧命。六月三日，我们的围剿行动失败，赵平安作为嫌疑人之一流窜到附近的古镇，前日被抓获归案。他对同伙的姓名外貌供认不讳，据他的描述，其中有一个给他们透露我方情报的人，和你的外貌特征很像。”
祁明雨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他莫名其妙地用手指着自己：“我…？！”
魏局长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了，平淡的表情中似有怜悯，看起来像是已经认定祁明雨是卧底了一般。
祁明雨仓皇中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他完全没懂魏局长的意思。魏局长也不解释，直接问：“你对六月三号晚上的事有印象吗？”
“六月三号的…什么事？”祁明雨现在只是个被盘问的普通人。他不安、局促，眼底藏着对丈夫的担忧，同时也很配合，“这都过去三个月了，我…”
魏局长温和地点头：“没关系，仔细回想一下，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祁明雨袒露着乳房，两手抬起高乳房上的衣服，眼睛水润润地点头。
来人是祁明雨丈夫的顶头上司。他看起来年逾五旬，相貌依稀可见年轻时的英俊帅气，但到底是中年发福，挺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啤酒肚，在他这个年纪难得茂密的头发也梳得油腻腻的。祁明雨曾经见过他一面，当时对他的印象还算和蔼可亲，但后来丈夫无数次抱怨过魏局长的昏庸无脑，滥用职权，魏局长在他心中的形象便也变得十分糟糕。
现在魏局长依然是一副和善的样子，点了点头。他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坐到祁明雨面前：“小祁穿这么少，不冷吧？”
祁明雨被警察带来前只穿了一条蕾丝睡裙，想诱惑回家的老公。出门时慌里慌张地在外面裹了一件风衣外套，堪堪遮住他姣好的身段，不过在九月的天气里是有些凉飕飕的。但他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慌忙问道：“魏局长，为什么要带我……”
魏局长却不听，连续不停地拍打着大奶子，把奶子扇得左右摇晃，布料上晕湿的水迹越来越大。祁明雨被他圈在怀里，怎么躲也躲不开。纤细的腰身贴着啤酒肚，胸上的痛楚和耳边啪啪啪的声音无不提醒祁明雨，他是在审讯室里被丈夫的上司扇打乳房。
源源不断的乳汁泌出奶孔，奶头还时不时可能被手指拍打到，人妻可怜地求道：“别打了…局长，奶子好痛…”
“哼，”魏局长最后再打了一下，“人到了警察局还不老实。”
魏局长像是才看到把衣服顶起来的两点，手上捧着奶肉，拇指食指捏着奶头往外拉扯。敏感肌娇嫩的奶尖被手指挤捏，居然喷出了奶水，在祁明雨的哭叫声中把手指里一同捏起的布料晕湿了。
魏局长心中大喜，他喜好人妻，更偏爱哺乳期的美人。祁明雨如此敏感，揉了两下就喷了奶，简直是对着他的口味长的。他面上狐疑地用拇指揉着奶尖，从布料上粘了点水分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好香…”
喷过奶的人妻娇娇地站不住，泪眼朦胧地想推开他环在腰上的手臂：“局长别弄了…我真的是无辜的….”
祁明雨徒劳地保持着最后挣扎的动作，浑身僵硬，眼眶都红了，偏过头去不敢看魏局长。他能感受到魏局长灼灼的视线把自己看了个遍，顿时自暴自弃起来，放弃了挣扎，希望魏局长看够了就放开自己。
然而下一刻他却听到魏局长说：“还说没藏东西，这是什么？”
一只大手覆到他奶子上狠狠抓了一把，魏局长面带惊疑，手隔着布料把柔软的奶肉捏了又捏，一边捏完还捏了另外一边。他享受着极致柔软的手感，不可思议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祁明雨大惊，慌张道：“这……”
“都是男人，还怕掉块肉不成？”魏局长貌似不解道，“外面没有女性成员，你可以放心。”
可祁明雨担心的哪里是女性成员呢？他捏着衣角犹豫迟疑，半天没有说话。魏局长不耐烦起来，狐疑道：“难道你衣服里藏了什么东西？”
“如何证明你没有？”
祁明雨一怔，弱弱地迟疑说：“我…我从来没做过心脏手术，烫伤也没有，不信您可以问我老公。”
“我想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处境，”魏局长横眉冷眼，手摆在桌上，十指交叉，“你的男友已经被停职拘留了，他为你作的所有证明都可能被视为包庇。你现在要做的是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不仅是你要面临牢狱之灾，你的男友也会受到同样的处罚。”
祁明雨坐立不安地坐在审讯室里，悄悄竖起耳朵听了听凝滞的空气。
小房间内保持绝对的安静，他什么都没听到。面前的墙上有一面很大的玻璃，但是是单向的，他自然也什么都没看到。他在这里等了将近十五分钟，对外面的局面一无所知。
一小时前他还在家里奶孩子，被闯进家门的警察带到这个地方，途中他一直要求见他的丈夫，因为他丈夫也是警察，不可能容忍他莫名其妙地被拘捕。但到现在为止，谁也没出现。
把柄这么多，魏局长简直不愁没得拿捏。
他严肃道：“赵平安说，这个人以前动过心脏手术，左胸有一条伤疤，大腿还有一处烫伤。”
坐在他面前显得十分娇小的人妻愣住，顿时抬起头来看向魏局长。欣喜出现在他脸上，他连忙说：“我没有，我身上没有那些痕迹。”
祁明雨顿时慌了：“不是，不可能，局长，你们一定搞错了什么…”
“八月十六日，赵平安曾与这个人见过一面，而据你丈夫回忆，当日他在警局加班到深夜才回家，到家后却发现你也才刚回家。你借口说是和朋友出门了，但我们询问过你那位朋友，你们当天并没有一起出去过。你能说说，当天你去哪儿了吗？”
“我……”祁明雨一惊，顿时语塞。
祁明雨蹙着眉头想了想：“五月底的时候老公受了伤，一直在医院躺到六月中旬才出院，那时候我一边要往返医院，一边要照顾女儿，每天都忙得晕头转向的，但要说特殊的事情……应该是没有吧，我没什么印象。”
“嗯…那么你对赵平安这个人有印象么？”
祁明雨眼睛眨了眨，缓缓摇头。
“别着急，”魏局长比了个让他按耐住的手势，“我们带你来，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让你回答一下，没其他的意思，不用慌张。”
他的安抚并没有使祁明雨安下心来，祁明雨脆弱欲泣道：“那您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老公出什么事了？”
“小魏他……”魏局长话未说完，笑笑，“他好得很，你回答完我的问题他就能回局里了。”
他放开祁明雨，让胸前湿了一大片的人妻面对自己，命令道：“把裙子掀起来，我看看有没有疤。”
魏局长的态度十分凶恶，祁明雨奶子还痛着，不敢不从。他顺从地把自己的裙子掀起来，撩到乳房下方，露出白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身，胯间系着款式可爱的系带内裤，在左右各打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中间阴茎被包在布料当中，顶出一小片凸起。
他的模样已经足够乖顺了，但魏局长还是不满意，一把将裙摆撩高至锁骨的位置，要求道：“自己把衣服堆好，不准掉下来，影响我检查。”
魏局长眉头紧皱，严厉地说：“你无不无辜的事还要另说，我问你，你这两坨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说着大力拍打了一下奶头，把奶子拍得晃了晃。
祁明雨呻吟一声：“唔！真的是我的奶子，您别打了…”
淤积着奶水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祁明雨可怜巴巴地喘息道：“是…是我的奶子….局长别弄了…”
魏局长断言道：“不可能，男人怎么可能长这么大奶子，我得检查一下。”
他一把扯下祁明雨的外套，从背后抱住祁明雨，两只手去揉捏人妻的乳房。祁明雨挣脱不开，扭捏起来反倒把奶子往魏局长手里送得更多。他的奶子圆白挺俏，手感极佳，被身后五十多岁的油腻男人推拢拉开，分别向中间画着圆，乳头早就被刺激地挺立起来。
不等祁明雨答话，魏局长就站了起来，走到祁明雨身边扯他的衣服：“藏了什么？交出来！”
“我没有，别，”祁明雨抓住自己的衣服，“我没藏东西，魏局长！”
他的力气完全不及魏局长，风衣又仅由一条腰带系着，拉扯之间一不留神就被开了衣襟。细弱的衣带吊着蕾丝边的深v睡裙，胸部高高鼓起，丰满的乳肉露出大半，魏局长动作忽然停了，气氛猛然凝滞。
严肃残酷的警告一道一道地打在祁明雨身上，他被吓得六神无主，哆嗦了好一阵子。
“那…那我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祁明雨委屈地问。
魏局长在心底咧嘴而笑，表面上一本正经：“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他知道丈夫最近似乎是在忙什么大案子，难道……
就在他苦恼焦躁时，门忽然开了。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高大男人走进来，祁明雨看到他的脸，惊讶道：“魏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