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三番两次被啄弄,已经肿大了一倍,阿九哭着,可忍不住将穴露得更多,让鱼群好好啃食一番。
“阿九舒服吗?”
“舒服……阿九被鲤鱼啄咬阴蒂……啊……好舒服……”
“唔……嗯……”
“淫妻!竟不回我话!”
“回……回夫君……啊……阿九被啄了阴蒂了……”
他被挡着眼睛,看不到水中的情形,鱼群又不受人控制,何时跳出来啄他的花穴谁也不知道。阿九在一片迷茫中愈发敏感,被啄咬花穴瞬间几乎达到高潮,而那时间又太短,浅尝辄止,磨得阿九更加难受。
不大一会儿,又是一条鲤鱼腾空而起。
“哈……”阿九流了泪。
“唔……嗯——!”
祁正卿又拉起绳子,将阿九的穴悬在距离水面一尺远的位置。
“可以了,叔叔,我们坐在这里欣赏这出鲤鱼跳龙门吧。你们这些下人们也都瞧好了,夫人可在给你们表演鲤鱼跳龙门呢,都给我睁大眼睛瞧仔细,这难得的美景可得记在脑子里不许忘了。”
阿九尿尽最后一滴,终于晕了过去。
这池景还未建成几天,就被这两夫一
妻添了许多淫色在里头,从此以后,无论是阿九,还是祁家的下人,都不大敢往此处来了。
“嗯——嗯——”
阿九听了祁城安的话,更加羞愧,急忙夹紧尿眼,切断尿柱,强行将剩余的尿水憋住,重新按规矩排尿。
尿眼小小地张开一点,缓缓渗出尿水,尿水滑过阿九的穴,再滴在池里,果然声音小了许多。
“撒谎!你这淫妻何来心中羞涩?方才那撒尿声大得恨不得让全城人都听你尿,此时装什么贞烈!”
“阿九知错……阿九知错……阿九不该尿出声响,阿九谨记夫君教导,日后必定——嗯……细声排尿,绝不再犯——嗯……嗯……”
两条鲤鱼同时跃出水面,一个啄了阿九的阴蒂,一个啄了阿九的尿眼。阿九肚子里的水终于再也憋不住,一股脑地冲出尿道,射出一道粗壮的尿柱,落入了池塘中。
“淫妻茶当酒……谢夫君赏赐……淫妻本是犯错……未能守住排尿的规矩……却得夫君赏赐……嗯——嗯——阿九……啊——阿九——”
阿九彻底说不出话来,他的阴蒂被接二连三地啃咬,爽得他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一条鲤鱼跃出来,一口啄在阿九花穴上的尿眼。
狗爬结束,该将阿九吊起来了。
池塘边上正有一颗大树,祁正卿选了一处粗树干,将绳子扔过去,然后把阿九紧紧地捆扎了起来。
阿九整个人被绑得死紧,身形被捆得如同襁褓中的婴儿,唯有花穴大开着暴露出来。经过这番折腾,穴上的鱼食掉了些许,祁正卿便又重新给阿九抹上。
“夫君这式鲤鱼跃龙门赏得如何?”
“夫君……赏得好……啊……阿九……阿九……喜欢……嗯——”
“既然喜欢,阿九该说什么?”
方才一跳鲤鱼狠狠地啄中阿九挺立的阴蒂上,当场给阿九啄得潮吹,淫水从穴里流出,淌进了池塘里。
“原来是阿九的阴蒂被啄了,怪不得喷出水来,阿九的淫贱阴蒂合该被鲤鱼多啄几口,去去骚气,省得整日里勾引我与叔叔,一天不被揉就痒得难受。”
“夫君……夫君教训得是……阿九的阴蒂淫贱,该被鲤鱼去去骚,嗯……嗯……”
祁城安饮了一口茶,问着:“鲤鱼可是个吉祥物,阿九此番可是得了福了,还不快谢谢这些鲤鱼,没规矩的淫妻。”
“阿九……阿九这些鲤鱼……谢谢鲤鱼啄咬阿九的穴……嗯……嗯——!”
“怎么,鲤鱼啄了你哪儿了?”
下人们紧紧闭着眼睛,谁敢睁开呢,正卿老爷的枪可还别在腰上呢。
不久,一只肥硕的鲤鱼从水中一跃而起,精准地啄在阿九的穴口上。
阿九闷哼一声,又痛又爽。
阿九低声呻吟着,他不能痛快地排尿,只能按照夫君规定着的样子,一点点地将尿水排好。
被束缚着排泄的感觉既痛苦,又安心。
果然,他的夫君们是深爱着他的,连排泄这样的事都不许他费心,只由他们规定起来便好。
鲤鱼源源不断地跃出水面,与这道尿柱一起,好一出鲤鱼跃龙门。
尿柱拍打水面,泛起清脆的响声。
“瞧这淫妻,方还说绝不再犯,这会子又尿得这么用力,听听这尿声,淫贱不堪。”
阿九一声哀鸣。
“阿九不是喜欢用花穴尿么,夫君合了你的意,怎还不尿。”
“嗯……被人看着……阿九……啊……阿九心中羞涩……”
“阿九若是能喂饱几只鲤鱼,也是美事一桩。”
阿九终于被吊了起来,顺着树干送到了池塘上方。
绳子慢慢放下,阿九的穴被浅浅地埋在水里,鱼群蜂蛹而上,啃食起阿九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