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以夫为天,阿九已将妻道刻进自己骨子里,他两位高高在上的夫君被他视为一生的神明,阿九酣畅淋漓地接受着来自夫君的所有赐予,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曾灰暗着的,连自己都放弃了的人生,由于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出现,才有了火星,最终这火星燃起大火,那样光明与温暖,即使带着炙热,阿九也无法抗拒。
他愿意为这火海所燃尽。
祁城安双手抱胸,脚尖拍打地面,思考良久。
“不如赏阿九一顿尿浴吧,阿九既梦到被尿大了肚子,想来是过于思念夫君们的尿水造成的。”
“谢夫君恩赐。”
“尿大肚子没有?”
“尿大了,阿九的肚子被夫君们尿得极满。”
祁城安终于满意了,但他并未让阿九起身:“没想到阿九将初夜记得如此清楚,甚合我意,我虽对你严格,却也赏罚分明,只是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赏阿九些什么。”
祁城安眼睛微微眯起:“怎么这幅口气,被我与叔叔开苞难道是件耻事?”
“阿九不敢,被二位夫君开苞,是阿九的荣幸,阿九终生铭记在心。”
“既是铭记在心了,就细细地说说,阿九是如何被我们破了身子的,嗯?”
许久后,祁正卿才割开了那绳子,他又迅速地帮祁城安解了,可这家里哪里还有阿九的影子。
他们倒处去寻,过了几日,街上报童喊道:“号外号外,京城祁家九姨太被捕!”
阿九得知此事,心慌意乱,他不想连累正卿与城安,于是那一日,他红着脸主动了,欣喜若狂的两个年轻男人反复操干阿九,直至筋疲力尽。而后阿九挣扎着起身,将二人绑了起来,藏进角落里,用茅草盖了。
祁正卿与祁城安被堵了嘴,震惊地看着阿九,阿九在他们额头上深深地吻了,抱着他二人轻声说:“我爱你们。”
“你们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两个男人。”
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看不见帐篷里的情形,只知是行了这个礼,纷纷羡道:“往后二位老爷与夫人的生活必定举案齐眉。”
阿九并无为自己开脱之意,即使他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开了苞,他也未想过真的嫁与二人为共妻。一来,他什么脏活粗活都做过,还给人揉了屁股,自认配不上正卿与城安。二来,他为嫂为母,断不可让那叔侄二人做出那等不为伦理所容之事,他不怕世人的指点,可正卿与城安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那一夜春宵后,祁正卿与祁城安每日清晨便多了一项功课,就是分开阿九的腿,如同吃奶一般吸吮阿九的花穴。他们二人轮番吸弄得起劲,将阿九穴中的淫汁尽数吸去。可苦了阿九这敏感的身子,每每被吸得腿软,连路也走不动,更别提去上班了。
“好了,不说那些,说好了要赏的,总提罚那个字做什么,阿九,我与叔叔要尿你了。”
“阿九谢二位夫君赐尿。”
祁正卿与祁城安解了裤子,拿出阴茎,对着阿九只着肚兜的身子浇起尿来。
阿九缓缓睁眼,窗外头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看样子已经不早了。祁城安醒来已有多时,此刻正架上金丝眼镜,一手搂着阿九一手看书他见阿九醒了,语气难掩轻快:“阿九起晚了。”
阿九轻轻起身,跪伏在床上,低声请罪道:“是阿九犯了错,全凭夫君责罚。”
妻子每日的作息都被写在了家规里头,若是没能遵守,定是要罚的。祁城安放下书,命阿九去地上跪好:“原是该罚,但昨夜是我将阿九折腾半宿,我心疼阿九,便饶了你这淫妻一回。”
祁正卿被祁城安叫了来,祁正卿一进屋就见阿九跪在地上,伸手扶了阿九去床上,淡淡对祁城安道:“大早上的,有什么错处先放着,用了饭再罚也是一样的,何苦一醒来又要罚跪。”
祁城安笑:“瞧我叔叔,自己罚起阿九来不见手软,我叫阿九跪一跪就开始心疼了。”
阿九在床上依旧保持着跪姿,顺从道:“是阿九起晚了,没能侍奉夫君,城安罚得对。”
“你且跪好,我去叫叔叔一起来,好不容易赏阿九一次尿浴,可得多赏点。”
“阿九谢过夫君。”
祁城安心情大好,他真是个有福的,竟能娶到这样温顺的好妻子,一生无怨无悔地伏在他的脚下,任凭自己管教责罚,终生受他摆布操控。祁城安喜欢折腾阿九,但并不对阿九动手,不过即使祁城安要狠狠抽阿九的耳光,想必阿九也会顺从地抬起那张好看的脸,承受祁城安的殴打。
“这是阿九为妻的职责,夫君不必赏。”
“我说要赏就要赏,何处轮得到你这淫妻多嘴。”
“阿九知错。”
“阿九……阿九身子下贱,去做服务生给人揉湿了屁股,更换亵裤后被夫君抓了正着,夫君们决定管教阿九不知检点的行为,先用茶水给阿九灌了肠子……然……然后……”
阿九由于羞耻而颤抖,被祁城安在身上踢了一脚:“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你这淫妻当真缺乏管教,这段时间我不忙,一定好好改改你这身毛病。给我大声点说,如何开苞的。”
“然后夫君们操了阿九的嘴与穴,将阿九的臀眼操到失禁,喷了一床的茶水,后来二位夫君分别操了阿九的穴与臀眼,阿九被操尿了,尿在了正卿夫君的小腹上,为了惩罚阿九,二位夫君罚阿九做了回尿壶,尿在了阿九的身子里。”
“我走后,你们割开绳子,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去南方也好,若是有条件,出国也罢,别再回来了。”阿九塞了两把小刀在二人手中:“好孩子,记得挑人少的地方走,钱我放在了匣子里,还有一块我不离身的玉佩,那是我从小带着的,我不知玉的好坏,但想来换几口饭吃还是使得。”
阿九抹了抹眼睛,笑道:“我想你们好好活下去,至少过上比我强些的日子,这方是当日我救你二人的初心。”
说罢,在祁正卿与祁城安接近崩溃的嘶吼声中,阿九出了大门,正赶上警察寻到了此处抓人,将阿九绑了个严实。警察对阿九打骂一番,要阿九交代祁正卿与祁城安的下落,阿九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警察搜了屋子又没搜到,只当那二人已经跑了,便骂骂咧咧地押着阿九先回去了。
这被吃穴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
原来警察署那边并非是全然干净的,那头子端了祁家,又偷偷摸摸接手了祁家的生意,他怕事情败露,便下令逮捕从祁家逃出去的三个。
阿九与两叔侄离了原来那城,并不知此事,是阿九去做了服务生,被那头子的好友搓揉了屁股,才漏了风声。
“嗯……”阿九低吟一声,白皙滑嫩的身子被两股发烫的尿水浇灌,不由得颤抖着,直至着叔侄二人尿尽,还久久不能回神。
祁正卿抱起一清早就被刺激到模糊的阿九去清洗,阿九靠在祁正卿的臂弯里,思绪翻飞。
他第一次被赐尿浴,是大婚那日,他与他的二位夫君被一处帐篷遮着,他身着婚服跪在地上,帐篷外的有人喊着:“夫君赐尿——”
“谢夫君。”阿九深深叩首。
“不过,阿九得诚实些告诉我,是不是又做了放荡梦,怎一醒来就把耳朵尖都羞透了。”
“回夫君……阿九……阿九梦见被二位夫君开苞的那一日。”阿九声音温和,却越说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