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胡任由他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快到葬礼开始的时候了。”
门外开始有谈话的声音响起,苏歌急忙深吸了几口气,忍着剧痛把裤子穿上,扶着腰站了起来。
苏胡已经远远地站在一边,他把门打开,脸上露出了他最擅长的虚假悲切:“叔叔阿姨,您请进。”
苏胡又想起苏雷说要娶苏歌的那一天,忍不住开始调侃:“怪不得我把非要娶你,原来是为了你的逼。”
苏歌又颤抖一下,苏胡懒得理他,心底的邪火越烧越旺,他把手里的两个跳蛋拿出来,挑了一个猛地塞进了苏歌的臀眼里。顿时苏歌整个人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看那样子疼的不轻。
苏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一想到对方痛苦隐忍的表情,他就莫名的兴奋。看着那个紧紧闭合的臀眼里伸出一条白色的线,苏胡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这么容易就塞进去了,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早送了,还哆嗦什么哆嗦。”
他浑身紧绷着任由身后的男人粗暴的掰开自己的臀瓣暴露出那个隐秘的地方。
苏胡大叫一声:“这是什么?”他用力的把苏歌的臀瓣扯得更开,白嫩的臀肉被扯得变形,把中间藏着的两个穴口全都暴露出来。
粉白的臀眼往下竟然还有一个穴口,颜色鲜艳,两瓣鼓鼓的阴户下是一条神秘的肉缝,再往前是苏歌小的可怜的阴茎垂在两腿中间,对比着下面饱满的阴户,营养不良似的摇摇晃晃。
“苏歌。”
苏歌转过头,眼睛又是泛着红,苏胡感觉心里火烧的更厉害了。他一把苏歌扯到自己身边,猛地一用力,纤细的男孩被他摁着跪在了地上。
“你干嘛啊?”苏歌的声音带着哭腔,比苏胡记忆里的棉花糖还好听,像加了薄荷的棉花糖。
苏歌摇摇头,对上了苏胡眼底促狭的笑意。
【正文是儿子和小歌,彩蛋是爸爸和小歌。第一弹:被先生舔穴】
周围的人立刻看明白了,连连说道:“小歌这孩子就是孝顺,别看是养子,感情也比不亲儿子浅。”
还有人一边抽噎一边安慰苏歌:“没事小歌,想哭就哭,爸爸都没了,儿子哭也不丢人。”
两个跳蛋一前一后跳动着,只隔着一层薄膜摩擦,碾压着两个甬道里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密集又剧烈。快感不断的累积,顺着脊椎往上攀爬,终于淹没了苏歌最后的理智。
苏歌猛地转过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胡。两腿间被塞得鼓胀的两个穴口里传来阵阵酥麻,疼痛里夹杂着奇异的快感,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开始分泌液体,苏歌难耐的夹着腿瞪苏胡。
苏胡趁着没人注意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用口型对苏歌说:放进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
说着,他直接把按钮推到了最高一档。
苏胡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他戳了戳身边的苏歌,恶劣的问道:“你哭的时候,是喊爸爸,还是喊老公啊?”
苏歌惨白着脸站不稳似的,晃了一晃才说:“我叫先生。”
苏胡想起这几天苏歌却是一直是这么称呼苏雷的,他撇撇嘴:“还挺有情趣。”
苏胡本来懒得搞,但他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告知天下,现在苏雷的一切都是他苏胡的了。
比起亲儿子,苏歌倒是很上心,跟着一路跑来跑去,葬礼那天一大早就起床准备。
苏雷死的第二天,苏歌就变得正常了,不像苏胡刚见他那天神经兮兮,看着他和别人说话的样子,苏胡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不知道从哪看来的酸词: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站满了客厅。
苏胡和苏歌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们作为苏雷的儿子要主持。
苏胡看着面前的人个个脸上都是带着泪水,哭得一个比一个惨痛就跟死的是他们亲爹似的,嘴里还嚷着叔叔舅舅的。
干涩的臀眼被粗暴的塞进一个鸡蛋大小的跳蛋,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苏歌疼得快晕过去了,幸好早做了心理准备死咬着嘴唇才没叫出来。他忍耐着苏胡的羞辱,却在温热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臀眼时忍不住的开始战栗,偏偏那手指还沿着褶皱不断地转圈。
不行了,快拿开。苏歌在脑海里拼命地祈祷,终于那只手指离开了臀眼处。苏歌松了一口气,刚放松下来,另一个穴口被比刚刚更强烈的疼痛侵袭,刚刚的那个跳蛋好歹是个规则的圆形,这一个却是带着尖角的。异性的跳蛋被大力的塞进狭窄的甬道里,艰难的往前挤,直到完全被裹紧那个神秘的地方。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苏歌眼前发黑,他控住不住自己惨叫一声,差点摔倒在地上。
苏歌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是双性人。”
苏胡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没人要。”
苏歌的身子微微颤抖,没发出一点声音。苏胡盯着他身下的那两个穴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心想:我爸那老东西估计也是因为你这两个洞才收养你的。
他粗暴的把苏歌摁在地上,一把拽掉了他的裤子,白嫩的臀肉在空气里可怜兮兮的颤抖。
苏胡冷笑一声:“你这么爱我爸,不得好好送他一程,用他最喜欢的东西。”
说着苏胡拿着跳蛋在苏歌面前晃了晃,晃得对方脸色惨白,却没再反抗。
他呻吟着痛哭出声:“先生!”
他浑身痉挛着在苏雷的葬礼上,在众人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一股液体从身下猛地喷出,苏歌用最后的力气坐直身体,把身下的粘腻藏了起来,随后他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位年长的阿姨走到苏歌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给小孩难受的,脸都哭红了。”
身下的异物近乎疯狂的跳动,每一下都砸在敏感点上,苏歌一个受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整个客厅的人都看过来。
他夹着腿扭曲的跪在地上,两个手握成拳头,一抬头眼角通红,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嘴唇都快被咬烂了。
请来的葬礼司仪站在遗像下面开始发表讲话,回顾苏雷的这一生,客厅里静得不行,所有人都两眼通红着看着他,包括苏歌。
苏胡维持着脸上的假意悲伤,看着苏歌脸上真实的难过,烦躁的把手伸进了口袋。跳蛋的遥控器在他口袋里。
他摁下了第一个按钮。
时间还早,苏歌把客厅装扮成灵堂,到处都是黑布白花,苏雷的黑白遗照就挂在朝门的墙上。苏胡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那股邪火又开始作祟,从三年前父亲说要娶苏胡为妻的时候就在心里种下来了,一直被他憋着,现在回了家,点火的人老在眼前晃,苏胡就忍不住了。
他也没必要忍了。
把玩着从收拾父亲遗物时找到的一些玩具,苏胡从里面挑了两个跳蛋拿着朝苏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