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白鹤轻声道,手指冰冷地搭上何吞的手背,“吞叔要背叛我了吗?”
“没有!鹤儿!”何吞反应极大,当下就要跪下,却被白鹤扶住了,他急切地解释道,“鹤儿,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只是不再听从白鲢了,只要是你的要求,我还是什么都会去做的——”
“吞叔,好吧。”白鹤平静地抱住了急于解释的何吞,“我知道了,我也还是会跟吞叔好的。”
看起来似乎压不住下属,又从来不违背主上白鲢的意思,仁慈稳重,越发地位尊崇的白鹤。
默默跟在身后,永远不择手段地为白鹤清楚障碍的,背地里受人鄙夷,阴狠刻毒的何吞。
可是吞叔,你为什么非要去白潭那儿呢。
难怪那只丑陋的虾姑目不转睛地盯着吞叔的背影看,不过很快就不会了。
第二天,棱海来的虾姑赤桦被毒死在了海滩上,脸上被划拉了一道长痕,从眼角一直到肩膀,血肉翻卷乌黑。
白鲢无奈地用手指点着何吞的脑门,“你可真行,不就是两句口角,人家女孩子就被你毒死了,丢人丢到棱海去。”莲湖的君主没好气地往后一靠,“去吧去吧,这事儿不用你管了,净给我惹事。”
“虾姑?”何吞的声音淡淡的,“哪有这种人,莲湖又不是海。叫什么名字?”
“赤桦。她是棱海过来探亲的,我不过是没认出她来,就被耍弄……”他抿了抿唇,好像伤了自尊,不愿意往下说了。
何吞把白鹤直接抱了起来,“碰见这些下等人,不需要搭理,你是莲湖最尊贵的少爷,以后要做君上的心腹,不拿你当回事的人都蠢,没有价值。”何吞把少年放在内室的椅子上,小心地除下他的上衣,用温和的药水清洗了伤处,然后施了个简单的治愈法术。
白鹤浑身发热,眼睛里燃烧着滚烫的邪火,耸动着折腾这具漂亮的身体,凑上去啃咬何吞开裂的嘴唇。何吞猛地一躲,惶然道,“毒,破了,有毒……”白鹤随手一点,愈合了他的伤口,然后吮着他的舌尖吻了上去。
傻子,你的毒我早就不怕了,我第一个学会抵抗的,就是你的毒啊。
何吞终于渐渐冷静了些,可是熬狠了的身体还是难受,被白鹤搂着擦了擦,抱到了内间的房里。
吞叔真漂亮。
白鹤贪婪地抱紧了身下的人,深深地埋进了他温软的身子。柔顺的穴肉包裹着他的阳物细细吸吮,从根部到顶端的小孔都缠绞得严严实实。白鹤叹息着抽送了一下,被何吞热情的身体伺候得爽利无比,身下的男人呜咽着绞紧了他,无助地叫着,“鹤!……呃啊!鹤!给我!”
真好。真好啊。
白鹤抱着何吞极度饥渴的身体,沉入宅邸后院的水池,“没关系,不用怕,老爷,我替你清理干净。”
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只刷子,刷毛柔软,正是由鹤羽幻化而成。白鹤用刷毛刷过何吞饥渴难忍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浸透了淫邪的毒药,轻轻触碰都足以构成可怕的折磨,被这样来回的刷洗简直酥痒得无法忍耐,哭着哀求挣扎,却被白鹤悉数压制,只能痉挛着抽动着身体,“不要……好难受……呃啊!给我、给我、给我啊!鹤儿……我要死了……呜!”
不过不要紧,吞叔他从来不对我设防的,只要让他忘记了就好,只需要记住是我救了他。
“吞叔。”他的声音温柔而阴郁,“为什么你要跑去跟着白潭呢?你看,白潭救不了你的,只有我才能救你。忘掉吧,这些事情,忘掉就好了。”
何吞在他的怀里软软地松懈下来,盛满了痛苦和绝望的眼睛渐渐失去光泽,他下意识地打开了自己的心房,把恶魔的低语像珍宝一样搂在怀里——就好像他只有这些东西了一样。
可是白鹤的心里却涌上一股怪异的恍然,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对吞叔做这样的事啊。
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吞叔这个样子也好漂亮,我想要的,原来是吞叔啊。
吞叔真漂亮。
少年的白鹤裹在贵族重重的锦衣华服之中,心情愉悦地看着何吞扬起脖颈,露出性感的喉结,用一把匕首一寸寸地刮去下巴的胡茬。何吞就着仰头的姿势转动眼珠,斜斜地瞥了白鹤一眼,把匕首收在袖中,淡淡一笑,“少爷,怎么一直盯着我?”
“吞叔,”白鹤低着粉雕玉琢的小脸,摇了摇头,故意露出一点隐忍的鼻音,“没事,吞叔好看。”他转身就要走,不自在地歪了歪肩膀。
可是你需要知道,吞叔,只有我能保护你。只有待在我的身边,待在鹤儿的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他微笑着,想象着男人恐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承诺再也不离开他的样子,走进了那间噩梦般的院子。
笑容凝固在嘴角,冰冷的怒意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的手中幻化出银白的长刀,踏入一地的污秽里。何吞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他滚在那只令人作呕的金笼子里,喉咙完全破了音,可是还是不住地惨叫着,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少爷,白鲢不是明主,现在白潭化龙,人心不稳,以后说不定白潭才是能做主莲湖的人。”何吞正色道,“鹤儿还是我的主人,我只是去与白潭搞好关系,以后万一白鲢倒台,咱们也有个退路。”
要是那个时候,就拒绝你的提议就好了,你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了。
“少爷。”何吞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可能不会回来了,白鲢那里……我决定正式忠于白潭大人了。”
“谢谢君上。”何吞笑了笑,“谁让那条没眼色的海鲜骂了我呢,我身上的毒可不是白给的。”
吞叔永远都会挡在我的前面。
白鹤成为了白鲢最信任的亲信,小心地制衡着手下的下等妖怪,他很少做出严厉的指示,只是拈着棋子,放任他们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然后引导这些愚蠢的妖物按照他的意思来。
治愈法术柔和的光晕在何吞的脸上投下昏黄的阴影,白鹤痴迷的看着何吞面部的轮廓在光影中立体而瘦削的样子,并没有笑,而是下撇着嘴角,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
“少爷真是会撒娇呢。”何吞温和地笑了,伸手把白鹤揽到了怀里。
吞叔真是漂亮。
白鹤狂喜地把人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掐着他细长的腰肢狠狠地顶进去,顶到尽头的时候何吞尖叫了一声,迷迷瞪瞪地挠着他的背。白鹤低笑一声,“好吞叔,喜欢这么深的?真是贪心。”他猛地把人压倒在床上,掰开一双绵软无力的大腿,发了狠顶撞进去,用饱胀的龟头去砸软烂的腺体和深处弯转的肠道,何吞疯狂地摆着腰迎合他,一具纤瘦的身体像要扭断了似的,语无伦次地叫着他,说爱他。
嘶哑的声音,甜蜜的爱语,白鹤满心欢喜,咬着何吞通红的耳垂,“我也爱你,吞叔,我爱你。”他还觉得不够,用离魂术撬开何吞从不对他设防的心门,蛊惑道,“白鹤爱你,你身上这么脏,这么痛苦,只有白鹤能救你,只要想起来,就需要白鹤。”
何吞眼神涣散,被深重的顶弄直接逼上了高潮,他被凌虐得太厉害了,无物可射,哀哀地哭叫着干抽了几下,恍惚地呢喃,“白鹤……我脏……只要白鹤……救我……只有……”
“嘘,不哭,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白鹤用刷子刷洗着他小腹的浓精,直到何吞的皮肤洁净到发涩的程度,柔声哄道,“吞叔,乖一点,就快好了。”
“呃!啊啊啊!”嘶哑到可怜的惨呼从何吞血迹斑斑的嘴唇中吐出,迷茫中的男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的鹤儿要这样折磨他,他连自己是条鱼都忘记了,哽咽着呛了好几口水,被抬高了下身,软刷混杂着水流捅进被玩弄到无法闭合的肉穴,搅动着里面的浊液和杂物。白鹤仔细地刷遍了肠壁中的每一寸褶皱,柔软的刷毛来回地刺激被毒药蛰得酸痒欲死的嫩肉,把怀里的男人折腾得腰都塌了,耻骨无助地乱蹭,被金簪子堵得死死的阳物发疯似的抽搐着,胀得通体紫红,眼看就要坏掉了,才拿出了捅进肠道深处的刷子,一口气拔下了那根可怕的銮金簪。
“啊——!”何吞的身体狠狠一拧,哀嚎着弹动了数下,痒疯了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喷吐着,到了最后连臊黄的尿液都流尽了,仍然充着血,苦楚不堪地抖动着。白鹤小心地握住了那根差点坏掉的东西,聚集了治愈的灵力,缓解着组织的肿胀和灼痛。
“真乖。即使这么痛苦,你也不对我设防呢,只有我可以帮你,只有我能让你从噩梦里醒来。”他的声音饱含着温情,秘术催入何吞的脑海,“你看,你还是应该跟着我走吧。”
“我爱你,吞叔。”
何吞的眼睛恍惚了一瞬,才恢复了清明,他信任地蜷缩进白鹤的怀里,“少爷,我爱你。”
白鹤不去看男人浑身沾染的腥臭,轻轻拂了拂他头上的血痕,“都说了不能伤你的性命,谁打伤了你的头?”
何吞撕心裂肺地哭叫,癫狂地推了他两下,然后无助地蜷缩在他的怀里,破碎的声音挤出喉咙,凄惨得不似人声,“少爷……为什么……为什么……”
让他们死得太容易了,白鹤心想,竟然叫吞叔知道了我的事。
“等等。”何吞的声音沉了下来,蹲下来把白鹤幼小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用手指抬起男孩死死低下的下巴,白鹤的眼角到耳侧赫然是一道伤痕,他小心地揭开白鹤的领口,看见肩膀上也是一道青紫。
“谁?”何吞立即落了脸色,声音里压着一丝阴狠。
白鹤咬了咬嘴唇,平静道,“那个虾姑追着我打,说我是吃死人香火的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