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原的眼睛渐渐空茫,恍惚地陷入残暴的欲海,王印破口大骂,继而消沉,继而哽咽,继而发出无助的请求:“别伤害他。求你……别这样伤害他……”
他的声音消失在安静的洞窟里,而严碧枝甚至还没有现身。
他想起白澧的话,“等他那天被人宰了你就在一边看着,到时候我看你后不后悔。”
“求你了,求求你锦原,别这么折磨自己!”
唔……是啊……为什么一定要坚持……阿印都说了……
李锦原呜咽着放松下来,“嗯、我——啊啊啊啊!呃啊啊啊!”肌肉的松弛带来的却不是排泄的舒畅,而是阴茎内部、尿道内部剧烈的刺激——在他放弃抵抗的一瞬间,一根光滑的柳枝直接钻进了他的尿道,趁着尿道底端的肌肉放松,直接刺入了膀胱之中。
不想……屈服……
第四轮。
地狱。李锦原已经停不下剧烈的冷颤,难受,太难受了,肌肉全部都酸痛不堪,枝叶的刺激已经深入到体内,终于开始无情地刮挠他的前列腺,水声已经不是一滴一滴的了,而是直接形成了湍急的水流,哗啦直响。李锦原咬牙忍到两腮酸痛,下体处处酸痒欲死,柳枝居然还掰开他苦闷蠕动的后穴,一股几乎焚尽了他心智的剧烈瘙痒忽然爆发开来,无数柳絮无风而起,粘附在脆弱的体表,“啊啊!呃啊!哈啊啊!痒啊!不要啊啊!”李锦原被撩拨到生不如死。一只足有半只手掌大小的大团柳絮被柳枝顶在了饥渴发狂的后穴,细长的绒毛顶端又尖又软,一下子被塞进了苦闷的穴心。
不……我不服……
王印哪里看得了李锦原如此痛苦,心疼得声音都变了,“没事的锦原,不要忍了,我不在意的!”他看着李锦原绷紧了肌肉,绝望地仰着头哭喘不止,“锦原!够了!别这样!”
李锦原又熬过一轮逼人疯狂的尿意,眼神都散了,虚弱地倒在枝条之间,他还是拼命地忍着,不知道为何如此坚持。
一道柳枝从死角刺出,直逼季游的心口,季游纵铁链一挡,咯啦一声,绞住柳枝。忽然背后一痛,不知何时一根锐利的柳木化为利刃,堪堪刺破他的背部,被季小小拈在手里,不能向前。
季小小妖力一凝,将季游挡在身后,“退下。”他声音脆生生的,眼底却带着冰冷的森寒,“严碧枝,别拿我的狱卒出气。让我来会会你。”
“他去有什么用!”季小小气得眼前发黑,急匆匆追着顾巳留下的踪迹往前赶,“李锦原都打不过,小蛇上去不是白送吗!传音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他!”
季游也急了一头汗,“老爷,我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拿什么拦着他?顾小蛇那家伙最重感情,白送他也会去的,怎么——”
季小小突然断喝一声,“来了!”十余条柳枝鞭子似的凌空抽下,灰发的少年冷哼一声,化掌为爪,挡开那一记攻击。季游闪身落在他的旁边,手持精钢锁链。
“呜——啊、哈啊!”忍不……住了,好痛苦,全身一个劲儿地冷颤,残忍的柳枝攀上小腹,狠狠地摁下去——
“啊啊!呃?我、怎么?”李锦原崩溃的前一秒,所有的刺激都消失了,没有水滴声,没有不断爬动挠痒的柳枝,也没有按住小腹的压力。
我,撑过去了吗?
后悔了,我已经后悔了!能不能不要……
啊,我太软弱了。
某处,暗巷中。
尿不出来!呜——严碧枝,这个变态一开始就没想过让我泄出来!
李锦原痛楚难当,再也支持不住,惨声尖叫,束缚全身的柳条忽然活了一般,蠕动逡巡,卷着他的阴茎,擦过他会阴,抠弄他的腺体,大股的柳枝紧紧地绞缠着他,终于击碎了李锦原的意识。
王印泪流满面,拼命挣扎:“锦原!啊啊啊!放开我!畜生!别伤他!呃!不要!”
痒!痒啊!不行,真的忍不了了……好想尿……
王印的声音已经带着哭声,“别忍了锦原,我求求你,你尿出来吧,我不会嫌你的!我怎么样都会爱你的!别这样!”
阿印……锦原好痒……好想尿……
我不信,我不信自己忍不下来。不能让……
然后是第三轮。
“啊!呃啊啊!呜啊!”李锦原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他的身体早就被情欲浸染透彻,现在又被羞耻的尿意折磨着,精神几乎被拉成了一根细线。他现在无比感谢自己那些年在龙王印手里受过的折磨,那使他可以再多忍耐一会儿,不会立即大叫着失禁。
柳鞭散落,巷口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肩上扛着的正是之前找过去的顾巳。他凤目微张,白衬衫的袖口随意地挽起,随意地将浑身是血的顾巳扔在地上。
“绡太子殿下。”即使在这么剑拔弩张的状况下,严碧枝仍然带着淡漠的神色,“您还是这么美貌,只是好像身体看起来不太舒服。”
“严副宫主!”季游根本不等季小小开口,直接向前一步,讥讽道,“您还是这么令人作呕的装腔作势,只是好像——呃!”
李锦原全身汗湿,虚软地挂在束缚着他的柳枝上,尿意还是很强,但是如果没有过多的刺激,还是可以勉力忍住。“王印……”他的声音一阵阵发软,“柳妖那个混蛋,给我用了利尿剂——呃啊啊!”
全身的枝叶又动了起来,细小的叶片胡乱戳刺着铃口和后穴,小腹部位的枝条悍然发力,残酷地揉按他的膀胱。淋漓的水声重新响起,李锦原几乎是崩溃地弹动了几下,哽咽着忍下突然残虐的尿意。
滴答。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