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到,池月跟着纪晚庭第一次坐了飞机到z市。下飞机上了纪家接人的商务车后,有人从背后一捂,池月昏了过去。
刚开始纪晚庭怒火未熄,一连又是几巴掌挥上去,倒是疼了自己的手。她傲慢地打量跪在地上的池月红肿的脸,和上面那双泪水盈盈的眼,缓缓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护手霜开始涂抹,渐渐平息了怒火。
“我俩做室友也有一个月了,倒是一直忘给你说,你长得像我家一个熟人。”
“是我的不对了,也不是不能赔,这样,周末寿宴你得亲自去我家,帮我解释解释。”
“对…不起!我能……怎么赔你。”
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让池月懵了,本来身型体力都就抵不过纪晚庭,此时是又惊又惧。她双手无力地虚扶在施暴者的左臂上,勉强维持跪姿。疼痛、惧怕、悔愧,齐齐涌上心头,一双眼睛蓄满泪水,求饶般看着发了疯的纪晚庭。嘴角也裂开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忍痛讨饶。
“赔,哼!
“哼,我可真是个孝女!”
池月微颤着跪伏在地上还没缓过劲,听不太真切大小姐说了啥,全都诺诺地应下。
往后两天,纪晚庭没有再发难,只是提了几句行程。两人再没其他交流。
啪!
“你怎么赔,去卖吗!你值个屁!”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