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无意就知道她不会说出伤害自己的话。
她赞美自己,说出一切他爱听的话。
若她不是个下等的丫鬟就好了,生来像吴茵那样,是个千金小姐,他可以考虑娶她,让她做庄家的大少奶奶。
庄无意深信不疑地认为,喝了由梅边阴茎泡制的酒,他的阴茎是会长大的。
留洋多年,‘吃什么补什么’这种封建说法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
“回答我。”得不答谭秋龄的答案,庄无意恼怒,一只手按在她肚子上,威胁着她,“不说话,我就弄死她。”
庄无意颤抖、激动,眼里一闪一闪地亮着。
“你感觉到我的阴茎长大了吗?我喝了用梅边阴茎泡的酒,我感觉我的阴茎长大长粗了,告诉我,它顶到你的最深处了吗?”
谭秋龄埋头抽泣,什么都不想顾了。
来自身后猛烈一撞,前头肚子里的孩子都颤动了一下,不安分地扭动。
“你应该是认得的。”庄无意如魔鬼,掰过谭秋龄痛苦的脸庞,舌尖舔舐她的脸,吻着她的唇,强迫与自己缠绵舌吻。
尝到她咸湿的泪水,庄无意笑了。
“大少爷,久等了。”
庄无意没时间对她破口大骂了,他要把骂她的话,留在上了轮船后,留在离开这片土地后。
他催促:“快走,轮船就要开了。”
他们分开行动,他带着行李赶赴码头,她找理由出府,来码头与他见面。
到了约定的时间点,庄无意看着她来的方向,与往码头上轮船奔流的人群逆向。
庄无意产生不安,她是不是不会跟着自己走了?
而谭秋龄,到了异国,他会物尽其用,把她送进那个着名的脱衣舞俱乐部,去当脱衣服女郎,给他挣花花绿绿的钞票花。
庄无意拿过泡着梅边阴茎的玻璃瓶子,他知道,有了这个,谭秋龄即使不想跟着自己走,也会跟着自己走。
“我会带着它一起,你现在回答我,你是愿意跟我走,还是不愿意?”
转眼间,庄无意已换下中式的粗布麻衣,穿上了西装西裤,手里拿着一块帕子,擦拭着眼镜,时不时往镜片上哈一口气。
“回去洗一下,今天傍晚,码头有一艘轮船,你和我走,我带你去西洋。”
庄无意戴上眼镜,把早写好的辞别信放在了桌上,拖出两箱藏起来的行李。
庄无意短嚎,射进谭秋龄的身体里,然后一脸厌恶地离开她身体,去了一旁。
谭秋龄裸着下身,腿间流下黏腻的液体。
她双手发抖,欲要去抱那个玻璃瓶子。
来自身后的撞击迫使谭秋龄扶着柜子,在一摇一颤中,她睁大眼睛看着瓶子。
那里面泡着的是男人的阴茎。
阴茎就算泡大变了形,谭秋龄还是一眼认了出来,那阴茎是梅边的。
她很适合做自己的夫人。
可惜出身卑贱,是个下贱的身子,还和梅边这种烂人在一起。
她就只配被自己发泄兽欲。
感觉到危险,孩子本能寻求当娘的庇护。
谭秋龄被小辣椒踢着肚子,踢到闹腾,她从痛苦的沼泽中苏醒。
“深,很深,大少爷顶得我很疼。”
她沉沦,不想挣扎,她想就此死亡。
那泡着梅边阴茎的玻璃瓶子在摇晃中,几次都要快被摇下来了,都被庄无意及时推回去。
现在,它是庄无意的宝贝。
“他求我,求我直接杀了他,我就不,我在他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把他的这个东西割了下来。”庄无意欣赏起瓶子里梅边的阴茎,“我把它洗干净,本是打算切成一片片拿来泡酒,但我想到了你,我想,我请你来看它,你一定会应允,所以我就保留了形状,拿来泡酒。”
庄无意双手抓过了谭秋龄的胸,像发了疯一样撞着她的身子,头埋在她的背上,猛嗅她身上的香味。
柜子颤动的厉害。
马车中,谭秋龄的身后,钻出了另一个人。
“庄无意,我也想走,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精心打扮后的吴茵媚眼撩人,从谭秋龄的身后走出,走下了马车。
但想到那瓶随身携带的阴茎泡酒,庄无意就肯定,她会为了梅边,去任何地方。
轮船鸣笛三声后,庄无意等到了谭秋龄。
那辆马车迟缓地停在了庄无意面前,谭秋龄探出一个头,露出一笑,之前脸上的伤心,荡然无存。
谭秋龄松开捧着脸哭泣的手,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发出肺腑地说道:“我愿意,请带我走,我要和他在一起。”
“真是一个贱女人,男人的一个屌就能把你带走了。”庄无意扇了扇她的臀。
有了梅边带着她逃跑未成功的前车之鉴,庄无意不打算带着她一起出府,这样容易引人注目。
谭秋龄只是站在柜子前,垂头呜呜哭着。
庄无意绕去她身前,看起了她的大肚。
那肚子里的孩子,等生下来后,就会是他和朱里的孩子了。
但在快碰到那个玻璃瓶子时,她把手收了回来,低下了头,捧着脸站在柜子前哭了起来。
好脏,自己好脏。
这样脏的自己,去碰他,会弄脏了他。
庄无意摁着谭秋龄的头,让她的脸逼近了瓶子,去看阴茎。
“认得吗?”
眼泪夺眶而出,谭秋龄张开嘴,无声叫喊,颤抖着手,要去触摸那瓶子,庄无意就握上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