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怎么玩?
她们两个女人如何玩自己?
待庄夫人有事离开后,吴茵拉过谭秋龄,把谭秋龄往庄夫人的床上赶。
吴茵想,庄十越哪会被谭秋龄榨干,有梅边在,被榨干的就只有梅边,至于庄十越,每天被梅边塞些丫鬟妓女什么的,排解寂寞,碰不到谭秋龄。
“婆婆,二爷身强体壮,只有秋姑娘被操到下不了床,没有她把二爷榨干的份。”
吴茵没有说出实话,她揉着谭秋龄的乳头,知道吸不出什么,但还是拨弄着她的乳头,没有松手。
吴茵终是忍不住了,还是埋在谭秋龄的左胸上,嘬到乳头发响,与庄夫人同时大口吸起了谭秋龄的胸。
被两个女人吸胸,无异于像被两个男人吸。
被两个男人同时一左一右地吸胸,谭秋龄或许有过,或许没有过,她想不起庄十越与梅边两人有没有同时吸自己的胸了。
吴茵不知道,可谭秋龄知道,站在她们面前的这两人,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人。
庄夫人对乳汁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嫁给庄老爷,生下庄无意后,庄老爷吸她乳汁,她会从庄老爷嘴里抢一口来喝。
自己的乳汁喝,别人的乳汁也喝。
养了几名乳娘说是喝乳汁永葆青春,护肤有术,不如说是她的一己私欲,弥补她没有喝过乳汁的缺憾。
枕包没有打中庄无意,掉落在地。
庄无意眼神就像沾满了油的钩子,腻糊糊的,黏在床上的那两个女人身上。
“我来找我娘,不是来找你的,你这么激动,是想当我娘吗?当我娘,要把你的奶喂给我吃噢。”庄无意一阵哈哈大笑。
吴茵不答,亲上了她。
两人就像两条蛇,紧紧缠绕在一起,正是双方快把力气用尽时,传来了一阵拍掌声。
“好戏!”
想到梅边的粗硬鸡巴要插进来了,吴茵的身体就变得敏感软嫩。
“太爽了,是吗?”吴茵拉着谭秋龄的手,不满足这一次的高潮。
她要谭秋龄多喷几次水,要谭秋龄的水流入自己的洞里,让布团一起吸收了。
谭秋龄被那摩擦弄到身体是一阵又一阵的颤动,低声叫唤着。
男人们是插入,带给谭秋龄的是阴道高潮。
而吴茵用外阴接触摩擦,带给谭秋龄的是阴蒂高潮。
谭秋龄记起,上次吴茵拿了个玉棒就把自己操了。
色念就是一夕之间的事。
无论男女,一旦得了她的身子,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她看着她娘被咬破的乳头,吸了两口。
味道是甜的。
但不是乳汁,是血。
“二少奶奶,你们要怎么玩我?会不会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吴茵急急忙忙脱下裙子,被淹没打湿的下身出现在谭秋龄的视线之中。
“不会伤害你孩子,你好好配合我们就行。”吴茵把谭秋龄的手拉来放在自己的胸上,“来,摸,像我刚才摸你那样摸我。”
庄夫人从贵妃榻走下,穿上毛褂子:“茵儿,你就在这里玩她,我稍后回来,和你一起玩。”
“是,婆婆。”
谭秋龄一听,又惊又怕。
她的胸和下面某处涨得难受,轻轻哼叫出两声,眼前出现梅边的脸。
她想要梅边满足自己,但这里没有梅边,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在庄夫人和吴茵的肩上,庄夫人和吴茵的手在她的胸上抓来吸去,她可耻,又觉好爽。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十越可是被她榨干没有?”庄夫人得了满足,松开谭秋龄的胸。
谭秋龄这胸还没有乳汁,庄夫人吸着,就让她想起了娘。
她娘也是没有乳汁的,可被男人搞多了,胸也似这样大。
胸到底有没有谭秋龄的这么大,庄夫人记不清了,那都是前半辈子的事了。
朱里不知道庄无意在说什么,看见庄无意笑,朱里跟着笑。
“笑什么!”吴茵涨红了脸,朝朱里吼道,“你身为一个女子,竟这样不知羞耻,纵容你的夫婿,我要是你的话,就把你的夫婿拉出去,”
缩到床角的谭秋龄用手护着肚子,发着抖。
屏风后,从头看到尾的庄无意与朱里走出。
庄无意开了眼界,这是头一次看到女女,未曾想是这样的精彩。
“你来这里干什么……”吴茵快速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向庄无意丢去一个枕包,“滚出去!”
到时让梅边喝着带有谭秋龄淫水的水,再来肏自己,吴茵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谭秋龄身下的水全被吴茵塞在阴道里的布团吸去了,谭秋龄迷糊地见到吴茵的阴道口伸缩快速,里面的布团隐约可见。
见到那布团,谭秋龄娇声问道:“二少奶奶,那是什么?”
两人拉着手,十指紧扣。
吴茵也高潮了,生出的水浸入布团中。
能打湿布团的水越多,吴茵就越期待。
贪和色是无穷无尽的,就算吴茵没有长着男人的屌,也有办法像男人一样爽。
吴茵嫌谭秋龄揉胸揉得太轻,换成坐在她面前,张开腿,用自己的阴道去贴她的阴道,呈剪子状,剪着她的腿,交叉贴合,摩擦起来。
“啊,二少奶奶……”
她娘没有乳汁了。
她没有娘了。
她娘接客接死了,成了牛嘴胡同里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