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自从破身之后,开发后的阴道有了很多水。
被看不见的这个男人插了几十下,她没有动情,但阴道内分泌了很多水,滋润了她,也滋润了因为干涩而抽插困难的阴茎。
阴茎抽动着,发出的水声让谭秋龄心慌害怕,自己……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出水了。
夜里最深的时辰,谭秋龄睡得正熟,下身一阵刺痛,她痛到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没有经过任何滋润的阴道就被塞进了一个巨物。
反应过来塞进的东西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她正要大叫,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干涩的阴茎插在同样干涩的阴道里,挺身艰难抽动。
这对两个人都是一种痛苦。
一躺在床上,想到梅边和小凤发生了关系,谭秋龄就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介意他和除自己以外的女人发生关系,吴茵也不行,但现实是他必须要和各样的女人有肉体关系,才能留在这院子里。
庄十越肏谁,他就要跟着肏谁。
小舌包裹着阴茎,一圈又一圈的酥麻感从龟头扩散至梅边的全身。
谭秋龄闭上眼,没有回答他。
没有等到谭秋龄的点头,梅边终究没有射进去,而是抽出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不容她休整,那根散发着巨大腥臭味的阴茎就递到了她嘴边:“舔两口。”
一个多时辰前到这院子里的小凤,与现在见到的小凤,精神面貌判若两人。
谭秋龄固然同情小凤,但帮不了她什么。
吴茵长相温顺可人,实则心狠手辣,庄十越与梅边都对她言听计从,谭秋龄思考起日后要更加稳妥对待吴茵了,绝不能与她产生暇疵。
“爽不爽?”梅边呼吸、声音、眼神都变了,以最近的距离急迫地看着谭秋龄,眼珠转动,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谭秋龄避开了他看过来的眼神,不回答他。
得不到她的回应,梅边去亲她,她却偏开了头。
能坐在庄十越身上动,那是庄十越的阴茎不大也不小,刚好合适,可是梅边的阴茎比庄十越的大多了,他在上插进去都把小穴填得满满当当了,这下换成是她在上,一时适应不过来的谭秋龄皱眉。
“动,不是都与二爷这样做过了吗,换成是我了,你怎么就不动了。”梅边双手揽着她腰,前后推动。
谭秋龄被迫动着,以骑马的姿态在他身上缓缓动着。
‘让我爽’三个字落在谭秋龄耳里,听来格外刺耳。
他今夜碰了小凤,大半夜还来找上自己,睡梦中肏醒自己,只是想自己让他爽,而不是因为想念她才摸到床上来。
“我不要,我累了。”谭秋龄拒绝,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发现下来后就没有床可以给自己歇息了。
谭秋龄看他这不在乎的态度,似乎有些印证了之前的想法,他好像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与他肏过的那些女人们一样,只凭本能的男性欲望,没有动心。
梅边趴下身,吻起了她的唇。
”除了我,还能有谁?二爷吗?二爷能有那脑子半夜偷摸到你屋里来,那明天的太阳都是打南边出来了。”梅边分开她双腿,去解她衣服。
谭秋龄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解衣服。
”别瞒了,我知道我不在的三天,你夜里和二爷在一起。”梅边指指她大腿上那几处被掐出的淤青,“下次聪明点,或向二少奶奶多学着点,二少奶奶假装高潮叫出来的声音,可以以假乱真了。”
吴茵带着谭秋龄回来时,他们已经结束了,晕了过去的小凤被冷水泼醒,不留她过夜,让她明日再来,找借口说明日把塞进她屁眼里的戒指取出来。
小凤一听明日还要来,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样的事,一想到还要经历第二次、第三次……或者更多,小凤就不敢想下去了,守在院门外等吴茵回来。
男人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揉上了她没有脱掉衣服的胸,贴在她耳边说道:“真是个小骚货,干插都能插出这么多水。”
这声音是……
身上的力量减轻,男人起身,床边的蜡烛就被点亮了一支,谭秋龄在不清的烛光中,看见梅边的面容,哭着连打了他好几下:“你吓死我了……”
折磨着谭秋龄,也折磨着她上方的这个男人。
屋内蜡烛早在睡前就吹熄了,她看不清那男人的相貌,慌乱害怕中,她双手拍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怎奈谭秋龄的力气太小,不是那男人的对手,被捂着嘴让男人插了几十下,身体就软了下去。
一旦他不能完成庄十越的要求,不教庄十越玩女人,他在庄十越身边的作用就没有了。
谭秋龄能够理解他,但不能绝对适应他这种和自己好,又和别人好的关系,甚至,谭秋龄都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自己。
谭秋龄想着,眼泪就打湿了枕头,憋闷着哭了一场,才慢慢睡了过去。
院内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谭秋龄经过庄十越的屋子前,从窗户外往里看去,见到梅边和庄十越双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看来两人体力消耗的不少,累成了这样。
谭秋龄坐在院里等着,举头数着天上的星星,等了约半个时辰,吴茵才进来,谭秋龄给她打了洗脸与泡脚的热水,服侍她在偏厅的房间歇下后,谭秋龄才用吴茵剩下来的水洗了脸和脚,回了自己的小屋睡下。
“不要。”谭秋龄躲开头,捂住了口鼻。
“你给二爷都舔了,你也给我舔舔。”梅边拉开了她捂口鼻的手,没有强塞,就把阴茎放在她嘴边,让她主动舔。
二爷二爷,什么都提到二少爷庄十越,谭秋龄皱眉,忍住恶心,张嘴含住了梅边发腥的阴茎,吸了起来。
“不爽吗?”梅边观察着她的表情,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捏着她下巴,强制把她的脸转了过来,非要亲她的唇。
谭秋龄抑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就只是大口喘息,这喘息足够让梅边头皮发麻,抓着她的胸,声音像要哭了:“我快射了,我能不能像二爷那样,也射进去?”
又立即补充道:“就让我射一次,我射进去会给你抠出来的,不会让你怀上我的种。”
两个奶子甩动着,挂在上面的精液掉落在梅边的小腹上,梅边眼神焦急,频频咽着口水,希望她能动快点。
撑在梅边胸膛上的那双手,正好有一只手按在梅边的心脏上,随着谭秋龄每一次在他身上的晃动,那颗剧烈跳动的心都要猛得一颤。
本是想等到谭秋龄带来高潮,梅边还是没能忍住,摸过她滑腻的奶子起了身,拨开她长发中的脸,饥渴地吻上她,从被动变成主动,将她压在了身下,臀部俯冲,抽打着小穴里朝他盛放的花心。
屋里这张小床让梅边躺了去,就占据了全部,她除非是躺他身上,否则没有睡觉的地。
正骑虎难下时,梅边搂着她的腰,急忙用阴茎去插滴着水的小穴,嘴里重复之前的话:“你和二爷上位做了,你与我也要上位做一次。”
尽管谭秋龄有些抗拒,但还是让他得逞,坐在了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不敢动。
谭秋龄脸上发烫,身体被他抽插到摇晃,眼睛盯着床帐上方,捏紧了手指,胸上犹如搁上了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维持了很久,梅边咬牙闷哼一声,抽出阴茎,射在了谭秋龄饱满的乳房上。
都没有擦去胸上混浊浓稠的精液,梅边就抱过她坐起来,往后一倒,说道:“二爷说你上位和他做了,你与我也做,昨夜是我使力,今夜你使力,让我爽。”
他知道了?谭秋龄一愣神,梅边就扯开她衣服,抓着她布满掐痕的胸,一顶胯,就把阴茎重新塞进了她的阴道内。
谭秋龄轻咬舌尖,被他那一顶,全身发麻,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必要说对不起。”梅边揉着绵软的乳房,看着她说道,“只要下次不要骗我就行了,有什么就说什么,陪二爷就陪二爷,不用瞒着我说没有陪二爷。”
一见到吴茵和谭秋龄有说有笑的回来,小凤跪在地上,一路跪地前行,爬到了吴茵面前,拉着吴茵的裙摆,恳求吴茵放过自己,要自己做什么,她都愿意。
吴茵脸上笑容不减,没有急着要对小凤做什么,而先对谭秋龄说道:“秋姑娘,你早些进去休息,我和小凤,单独聊一聊。”
“是,二少奶奶。”谭秋龄见到被折磨后的小凤,心里打了一个寒颤。